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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宋府与人交涉期间,夏知疏也琢磨着飘荡身子慢慢靠近,以作提示。哪知自己身子将将靠近,宋既白便厉声喝止道:“回去!”
      宋父一怔:“既白?”
      宋既白不为所动,直奔向人。守卫士兵刀剑一提,阻了人的步伐。
      “阿疏,乖,听我的,回去。”
      “你……瞧得见我?”夏知疏很是意外。
      “自然!回去!”
      “不!”夏知疏也来了脾气,硬着头皮来到那泛着寒寒灵光的刀剑之间,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胆子直接穿越而过,只得悄悄越过来到人身侧。
      “既白,他们都瞧不见我,你别怕嘛。今夜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如此突然?”夏知疏小心翼翼地握住人的手,见人没有抗拒,便也知道一切过了,拉着人坐到一旁,开始盘问起来。
      宋既白还有些许理智,瞧了眼周围,只是含糊道:“事发突然,我也不知。”
      周围看着的人早就傻了眼。
      “这该不会是疯了吧?”
      “这就是疯了!”
      三言两语给人定下来结论,方才还想着若是宋既白强行越过,便刺死收场。见人渐渐稳定下来,也不再多将主意放在他身上,好生地对付着宋父,愣是没给人挖出点什么有用的消息。
      “既白。”宋父径直走到人的身侧。旁的人不了解,他自己还是了解的。宋既白应该尚好,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尚好。
      “父亲。”宋既白抬头望着人,宋父却抬指堵住了人的嘴。
      他警惕地看了周围一圈,又挪了挪步子,素日挺直的脊背终于弯了下来。
      “既白,你都知道一切了。你快走。”
      “父亲,我不走。”
      “不是今晚才给你赐婚,说明皇帝看重着你们吗?这么突然就这样了?”夏知疏仍是一头雾水。
      宋既白也抱着点点希望:“只要咱们未被捉到把柄,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咱们到时候去解释,还有很多大臣,他们一定会帮我们洗白的,一定还有机会的!”
      宋父精亮的眸子彻底暗淡,一把抓住人的头:“既白,冷静,既白!”
      夏知疏轻轻拍着人的肩背。
      “你听我说,我于先祖有恩,陛下有教导之情。若只是捕风捉影,他不敢轻举妄动。”
      只怕……是在他没有算到的地方,出了致命的纰漏。
      “那现在怎么办?怎么办呀!”既然宋父都这般认为,宋既白一时倒还真找不出什么理由借口解释。
      宋父都是从容得很:“你听我说既白。接下来一切都要靠你了,为父先走一步,至于父母之仇,你若是记挂还好,若是忘了,便罢了吧。”
      什么意思?宋既白泪眼婆娑地点了点头望着人。
      夏知疏看着他猛然站起,心中有了不详的预感。
      后来的一切都很慌乱。
      宋父小心筹谋,时刻预备这一切。家中布满了暗卫。所求的又只是保宋既白平安,一切就很简单。
      厅中的屋檐,树木忽然就串出了数不尽的人。
      宋既白双眼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
      拦着宋父,一脚一个,直直往墙壁挪靠。
      皇帝对此看重,加上闹得实在重大,人手越来越多。漂在墙边等着接应的夏知疏眼睁睁看着围在宋既白身边的人圈越来越后。
      好在宋父宝刀未老,长剑一提,配合得当硬生生给他们开出了一条血路。
      兵甲相碰,踏上咯吱作响。沿途血流成河,宋既白与宋秉文早已经杀红了眼。
      外面又是一圈援手,夏知疏飘去一看,全是磨的精亮的利剑。
      “既白,快走!是弓箭!”
      两人已经到了高墙旁。往日为了防止他人窥探的高度成为了他们逃亡的绊脚石。
      “既白,快把手给我。”
      加油,加油!就差一点点了。沾满污血的双手,就在眼前。
      “既白,再高一点!”夏知疏往外挪了挪,手刚够到,就因为身子攀得太外,直接滑下。
      靠他们这般攀爬是绝对不可能了。夏知疏往周围瞧了一圈。有着轻功的意识,连设计的时候都把树木隔开了一定的距离,蔓延的枝丫前段时间才被割据。
      这座城墙,也实在是高。真要算,大多人平地轻功都难以触及一般,便是宋既白苦练轻功之人,也差一点点。
      一点点……
      对了!
      “快快,把那些尸体叠起来!”
      夏知疏眼疾手快,说干就干,直接转身把墙角边相堆的尸体扒拉过来,堆做小山。
      附近的人看着被砍得七零八碎的尸体忽然自己移动,吓得七魂没了五魄,直接被宋既白送了归西。给他们又垫上了两具,又高了不少。
      “弓箭手,准备!”

第164章 抄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