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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畅好看,赏心悦目,方才受的那些委屈瞬间就烟消云散。
      “自然是好的,秋儿说的,我都洗耳恭听。”
      言旋秋高扬着下巴:“我不说,我要……你猜!”她毫不留情地将人手中的葡萄一把抽走,身子往后一侧,彻底逃离前面的位置。
      李伯宗到底还是一个太子。私底下给人剥葡萄已经很是过分,若是还坐不正身姿直接扑倒旁边的人怀里,稍后肯定又是少不得成叠成叠奏折送到皇帝的桌上,砸到自己的脚边。
      “那本宫姑且猜猜,可是我们秋儿有孕了?”李伯宗身子不能动,只能扯过头看着人的眼睛一眨,将人上下来回大量,最后堪堪停在人的腹中。
      “胡说什么?怎么可能呢?”言旋秋下意识地皱眉,捂着下腹心虚地朝后缩了缩身子,“你莫要忘了,我一直都要在服避子药的。”
      哇!夏知疏缩在簪子里面简直要被自己所看到的真相吓到了。之前随着宋既白到处瞎看乱翻,为了写书的时候翻了不少野史和话本。其中就看到了有以当今太子殿下为原型的故事。
      太子洁身自爱到了最后竟成了一种怪癖,许多年后周围兄弟皆成家立业之时。独太子一人还是孤家寡人,毕竟到底是储君,其中子嗣关系重大,朝廷上下,前朝后宫便少不得催促。
      可是话语人人都说,可是愣是没见到人有什么动作。
      就在大家好不容易默认他是有龙阳之好时,他忽然又迎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为良妾。那时皇帝心中着急,也就没有如何限制,轻易随了人去。
      本以为依着太子年少有为,身强力壮,必然少不得子嗣。可是这良妾入了院足足两年之后仍无丝毫消息传出。众人又开始忍不住心思大动。
      其中以那些家中有着无数适龄女子的大臣最为动作频繁。本以为太子之前一动不动,只是单纯地因为对方年少无知,不懂其中美好。以为如同开了锋的宝剑,见过了其中曼妙滋味自然也就会心动。
      可是太子如柳下惠一般,洁身自好到了极致,便是不慎入套,坚持坐怀不乱。
      时间一久,先前的种种流言便又不胫而走。众人都是认为那个良妾不过是殿下掩人耳目的手段。
      夏知疏一无所知,便也不好做评价。可是心中对着人的这些行为到底还是觉得不错的。毕竟现实能做到这样的人可是不多。
      但是心里虽然向往着这样的美好,理智也告诉着她。那个年代的人尚且不可能如此,这个年代的男人尚且可以理直气壮地左拥右抱,一般人怎么可能会做得到呢?所以心中天枰便也忍不住悄悄偏向了另一端。可是……现在看起来并不是这般?
      李伯宗这回垂着眉眼,望着人还是勉强地提了提嘴角,可是到底一切失败。不想让自己的丑哭面容影响了人的思绪,只得默默地侧回了头,假装自己正在认认真真地剥着葡萄。
      言旋秋也知道自己的举动有些过分。可是……
      她在下面又踢了踢人:“你生气了吗?”
      “自然没有。”李伯宗摇了摇头,“这些是你先前就和我说好的,我没什么好生气的。”
      话是这样说,可是……哎呀!不管了,烦死了!
      言旋秋将鞋一拖,直接拽了回来,坐正了身子,手中的白玉簪在桌底下悄悄地挪到了人的眼前。
      “这……你不是说你给了自己徒儿带出京都了吗?”方才的小情绪全然被抛却脑后,李伯宗看着人的面容满是不敢置信。
      言旋秋点了点头:“可不是嘛,但是我刚才却是在后院拾着了。”
      猛然被提及的夏知疏心理忍不住一颤,满是后悔。不好意思了,你给的人是我,丢出去的人也是我。可是自己也根本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了。白玉簪是太子殿下他们的,自己不能否认。可是如今宋既白他们若是有什么想法的话,这些启动资金肯定也是必不可少的呀。
      “你是说……?”李伯宗大概明白了人的意思,接过了白玉簪在机关上轻轻按下。
      “啊!”又是一阵剧痛。
      李伯宗的眉头彻底皱的严严实实。
      言旋秋到还垂着眼角,显然对人家不是很放心她的举动感到十分不悦。不过是关这个白玉簪,到底先前是自己做得不对,言旋秋自己并没有什么立场来反驳这些:“我当即想到的便是今儿个风头正盛的宋家公子。”她睨了一眼斜对面正在把酒当做水喝的宋既白。
      夏知疏隔着白玉簪的本体,看着只能一心捉急。
      虽然自己放心宋既白的为人。可是她放心不下旁边那个虎视眈眈的江云艳啊。
      明知道喝酒伤身,可是那个江云艳非但不拦着人,还非得顺从着一杯又一杯倒下去。虽然知道有着宋秉文在门口把关,对方肯定不可能直接跟着人回去仗酒做什么糊涂事的。
      可是这醉酒不还是可以展露一手江姑娘的拿手好戏吗?
      绿豆沙姑娘最少不得了。
      李伯宗微微沉吟:“你是说今儿个母后非要看人白玉簪一眼人推迟百般,最后只能拿出一根普通白玉簪的事情?”
      宋既白虽然喝昏了头,可知依稀之间似乎也感觉到了对方有着成股的视线奇奇怪怪地关注在自己身上。半眯着眼睛看回去,又是先前那个拦住自己下来的辣手摧草。
      若是那时候没认出辣手摧草的身份,只是一个太子良妾的话,宋既白还可能以为对方是有着什么别有用心。可是一旦结合了对方是辣手摧草,是那日在众人之下直接将人从自己眼皮子底下带走,一手出神入化的凌波微步让自己根本摸不着影踪,也凭此赢得江湖众人敬佩的辣手摧草这个身份之后,宋既白根本没办法将人往那种龌龊的方向思考。
      心中下意识地是无数的担忧,生怕是不是自己方才哪里没做好给人留下了不适宜的马脚。而且夏知疏还在他们的手上,也不知道夏知疏如今怎么样了。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方才以酒当水灌自己的想法瞬间就没了,捏紧了拳头,一阵强烈的刺痛这才强行地将自己拉回了神。
      “不然呢?”言旋秋将白玉簪塞了回来,“那根白玉簪我后来还特地去看过了,这成色虽然一般,可是款式却是独特。”
      夏知疏心中忍不住又是一跳。
      自己那个时候好像是随便从一个破败院子的角落里面拾来的,应该没有主人啊。那个款式……更加是普遍啊,一路走过来她都不知道看到几个类似的款式,只把人眼看花了。怎么轮到她这里又变成独特了呢?
      李伯宗本就是大男子一个,素日根本不会对这种女子饰物上心。哪怕自己非要给人挑选的时候,那也是直接将自己的想法构思清楚,最后直接自己按照这个案例去寻。只是一般极大的概率都是寻不到的,所以李伯宗现在已经掌握了一手好的技术,只是金簪较为精湛,玉簪需要更多时间雕琢,李伯宗还没来得及学会。
      “怎么独特了?”他方才站的远,跟这个宋公子也不是很熟悉,所以并没有如何在意。
      言旋秋也不是很意外,一把拉过了旁边的丫鬟,吓得人个机灵就是一个跪下。言旋秋甚至还出言叫人低头,吓得人恨不得把头直接低到地面上。
      李伯宗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可是他知道言旋秋并不是这种人,所以并无出言阻止。
      “太子若还是一无所知,不如仔细看一下人的鬓间?”

第162章 言旋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