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夏知疏到处跑了个遍。宫中嫔妃的簪子也是不敢拿了。若是拿了出来,没被逼着拿出来还好,拿出来了那可就是另类的不打自招,勾搭皇室后妃那也不是什么小问题。
遍寻不见,最后实在是时间紧迫,只得在一个破败的小院子里随便拿了一根就走。
好在这回是真的运气好了,什么问题都没有牵扯出来。这一关轻而易举渡过。
夏知疏才刚舒一口气。
“啊!”
宋既白只听人大叫一声,转头看着人的时候,人早已经没有了身影:“阿疏!”宋既白不禁轻呼了出来。
“何事?”此番话语根本不想先前的低言碎语,整个宫殿的人都彻底惊醒猛然看了过来。
“既白?”宋秉文也低沉着声音唤了一句。根本不知道这人在胡闹什么,好不容易关关都过了,怎么平白又闹起了事?
“宋公子,这是怎么了?云艳?”之前根本没找到人的把柄,皇后娘娘正耿耿于怀着,如今有人自动的送上了门,皇后一怔,反应过来更是充分地发挥了她落进下石的本色。
宋既白猛然回神,这才后知后觉地坐了回来,思绪稍定:“草民失礼,请陛下娘娘恕罪。”
“自然,不是什么大事,既白无需如此记挂。”皇帝也不想直接这么堂而皇之地给人设套。
只是轻轻瞥了皇后一眼,皇后娘娘更是来了兴趣:“陛下说的没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们有什么好计较的?倒是宋公子,这大堂之上你看是看到了什么不该见的,还是……怎么忽的就唤出了人的名字,这阿疏姑娘又是何方神圣?”
皇后娘娘面上做着自己好似一脸好奇,但是句句紧逼,明显的是在为难人。
宋既白现在冷静下来也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方才的脱口而出是如何的大胆。可是……眼神四瞟,终究还是再也没寻到那个人的身影,她……到底去哪儿了呢?
他稍稍放松了紧绷的思绪,恭敬地回了一句:“谢陛下娘娘体恤,晚辈无事,只不过是酒量不佳,醉酒无状猛然冒犯打断了各位,很是过意不去,请各位将既白这阵胡闹忘却,尽情享受今夜寿宴,若是因为既白自己的行为扰乱了陛下的思绪这可真的是既白的大罪了。”
就知道又是这种小借口。
皇后娘娘还想要继续问下去,宋秉文却也站了出来,黑着脸喝道:“实在是胡闹,素日在家里随你也就罢了,如今陛下厚爱,到了寿宴之前句句叮嘱你还是闹出了这样的丢脸事,后面也没少给你耳提面命,就是不往脑子去,真是过分!还在这儿讨人嫌做什么?既然酒醉成了这样,想来后续也无法在给人贺寿了,乘早回去歇着了吧!少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
“罢了罢了。”皇帝陛下出来做着和事佬,“不过是点小事罢了,怎么就要闹得这么大动干戈?”
宋秉文还要继续不依不饶,装作自己气愤无比,一副不把这个丢人现眼的家伙打回家中好生关着,就誓不罢休的模样。
最后皇帝实在是没办法,只得折中:“既然是醉酒了,不如咱们就直接出去歇着打发时间,醒醒酒如何?”
皇后娘娘还不忘继续推销着自己的侄女:“云艳,你拿手好菜不是绿豆沙可以醒酒吗?这个时候还不献上,在等什么呢?”
宋既白想,若是夏知疏现在在身旁的话,肯定少不得一番吐槽。比如说皇后娘娘这个模样实在是像极了自卖自夸的黄婆一般,又或是直接黑着脸表达自己的愤怒,或者直接鼓着个小圆脸在旁边瞧着,冷冰冰地看着两人。
本来宋既白也不应该接受,心中下意识地就要拒绝,可是转念一想,若是自己出言拒绝,皇后娘娘那边肯定少不得又是一番不依不饶,甚至一直在步步紧逼着人。
宋既白心中挂念着夏知疏。方才忽然消失,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一定要立刻去寻找人,不能在推迟了。
果然皇后娘娘的目的达到之后,也不再那般麻烦难缠,直接轻飘飘的就放着人走了。
江云艳需要去准备绿豆沙,肯定也是不方便跟着人,只有宋既白一个人悄咪咪地在外游荡。身后跟着人,肯定也不能直接大声直接喊出来,只得转溜着眼珠子用眼睛代替声音一寸一寸地摸索过去。
只是……他注定是找不到了。
夏知疏整个人躲在里面,听着外面的话语,满身无奈。
方才自己本来还在跟人说这话,刚要表达自己欢喜的意思,没想到突然后面生出一股子蛮力活生生把人往后拉过去。夏知疏不敌,只得整个人顺着它往后漂去,只剩下一句低声的啊。
最可怕的是那股子蛮力还是如漩涡一般地狂风,夏知疏整个人被压缩成了一个卷心菜一般,扭曲的身体一挤压,猛然再睁眼的时候周围一片空白。
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回到了白玉簪的本体内。
可是若是平白无故的,为什么白玉簪会忽然将自己召唤出来。想要奔出去的身子一怔,留了个心眼,在周围四处打量了起来。
果不其然,转头就是一双黝黑的目光。
一身自身宫衣,现在的两个广袖正被人不耐烦地掀到了臂上,素日瓢泼不定的面色如今整个人看着白玉簪满是正经。
正是先前有过数面之缘,甚至自己还叫过几声师父的辣手摧草。
夏知疏还有点震惊,心中接着便是无尽的心虚。她可没有忘记整个白玉簪是怎么来的,是谁给的。最可怕的是,这周围的环境,依稀就是自己先前丢弃了白玉簪的位置。辣手摧草看着自己给了徒弟本应该远离京城的白玉簪猛然出现在这个皇宫中,可想而知她会是如何反应。
夏知疏屏住气息,根本不敢动了。
“你们先退下吧。”辣手摧草将周围的丫鬟屏退,只见她的尾指在白梅黄蕊的中心轻轻一点,配合着食指在前面的力道往下用力同时一按,双侧用力一扭。
卡塔一声。
“啊!”
夏知疏忍不住轻呼出声,仿佛有一个人活生生打断了自己的腿骨。
辣手摧草的神情彻底严肃了起来,白玉簪往里面用力一按,白玉簪当即又自动扣了起来。
打断的腿骨毫无预兆的被人活生生合上,夏知疏又是一番剧烈疼痛。
“你来此处做什么?”猛然辣手摧草一脸警惕地看着后面的身影。夏知疏一怔,本想回头看看怎么回事,可是满腿的断骨之痛,夏知疏根本没有缓过来,只得作罢。
“草民见过太子良妾。”
这是……
宋既白的声音?
夏知疏毫不犹豫地忍着剧痛,转过了痛。果然是他。真的是作孽啊!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若是辣手摧草有个心眼,到时候留意起来,日后只会步步难行啊!
这次夏知疏真的是冤枉宋既白了。他也不想这个时候亲自来给人添麻烦。可知出了宫后,遍寻不见夏知疏的身影。宋既白也很是无奈,心中满含担心,无意中看到了低着头从自己身侧走过的丫鬟们,宋既白忽然想起了夏知疏给他留下的那个地址。
心中灵机一动。夏知疏如今
第161章寻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