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肯定的是,当初辣手摧草对阿知说的那句京中有变并不是凭空而来,应该与太子有关。
庄子的事情夏知疏从穆尔的口中听说过,里面汇聚的事朝廷中被释放的江湖众人,按照他们刚才的话语来说,辣手摧草当初将他们汇做一团也不是心血来潮,其中自有他们的目的。
现在两人是因为太子要开始行动,然后辣手摧草因为自己心软不舍得放弃在闹脾气。
可是……夏知疏实在是想不明白。太子是在为什么动手呢!太子已经是太子了,名正言顺的未来储君,还有什么值得他大动干戈吗?
应该没有了吧?
难道是太子与当今的关系不好?
唔……时代背景还是没有了解透彻,夏知疏只是想了一会就放弃寻找,主动回去叫醒宋既白来解决。
“宋既白?宋既白?”
“嗯”宋既白朦胧着双眼,抬手想要将人翻下去,眯着的眼睛看见了依稀的模样,推人的手打了个转,只是扶到了人的身侧轻轻扭住肩膀朝人怀里缩了缩,“我头好痛,好困。”
外面纷至沓来的脚步声吓得人浑身一激灵,夏知疏连忙推了推人:“有人来了。”
宋既白无动于衷,一动不动。
夏知疏急了眼:“宋既白,有人来了!”
宋既白嫌人烦,身子一转直接转了个方向,直直埋入了被子:“来就来嘛,我要睡觉!”后面的语气已经有些恼怒。
夏知疏还要拉拉人,见人实在是起不来,只得挪了身子直直穿门出去。
前面的群人衣香鬓影,穿金戴银,言笑晏晏。带头的人一身明黄,明眼人也知道会是皇帝的身份。旁边跟着的是方才还在他们这后厢里面说着小话的东宫太子,身后是一身紫色宫衣的辣手摧草。
唔……能够把人亲自带到身边,面见圣上,可想而知要么是辣手摧草的分位不低,要不然就是太子厚爱,连皇帝大臣也忍去不少。
可若真是这样,辣手摧草一届太子妻妾又怎么会掺和江湖之事,还捞的女版采花贼这名称?着实不对劲。
夏知疏没有时间纠结,转眼看到了皇帝老儿身边另一相伴之人,笑容不见,话里话外还尽是感激之词,心理也几乎安心了不少。
“这孩子实在是过分,陛下,太子殿下与诸位娘娘主人都还没来齐,他倒先倒下了,实在是有失礼仪,陛下还大人大量,亲自关切,实在是小儿三生有幸。”
顾子墨也在旁边帮着宋既白说话,素日一身火红衣衫的女主这次的衣服也肃静了不少。
“既白已经多年未曾参加这些宴席,礼节有所疏忽也是正常。更何况,陛下打小就宠爱他,没准他还把自己当做小时候,按您的话说把这儿当自己家,肆意了起来。”
叶蓁蓁衣服换了个颜色,脾气倒是一点儿没变,挑着眉头毫不犹豫:“白痴这人本来就是个不识礼数的,在这儿又十个有八个都是自己人的,他有什么好在乎的?我猜呀!这人肯定是睡的正香,梦里不知道抱着那家的姑娘呢!”
叶蓁蓁话语不把门,大人却是不陪她闹,斜眼看了一眼宋秉文的面色,见他仍是淡淡,显然没放在心上这才安心不少,嘴上还是不忘教训道:“蓁蓁,一介女儿家,嘴里都说着什么话呢?”
叶蓁蓁也不怕,反倒调皮地朝人吐了吐舌:“那皇帝舅舅这意思是不跟白痴计较啦?”
辣手摧草也琢磨了过来,弯着眉好笑地看着人:“这本来也没有说要如何计较不是?”
“啊!”叶蓁蓁也反应过来皇帝是逗着他们玩乐,顾子墨虽然后知后觉,看着前面玩得开心的叶蓁蓁也不再多说,宠溺的双眼仿佛盛满了霜蜜,叶蓁蓁只是瞧了一眼,不小心溺了进去,转头看着周围打趣的神色顿时羞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哟,咱们京城最近可是要办喜事了啊!”皇帝陛下率先打趣道,后面的人看着两人的神色越发惹人讨厌。
叶蓁蓁抬袖打了旁边这个,瞪了那边的辣手摧草,却是拦不住所有人,心一虚竟同手同脚地蹦上了台阶:“诶呀,讨厌!不是说好要来看白痴的吗?怎么扯到我们身上了?”
轻轻叩了叩门:“白痴?白痴?宋既白?”见人没有声响,看了眼周围的人,顾子墨只是悠悠叹了口气,将人拉倒了自己的身旁,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一条缝。
夏知疏早已经回到了房中,本来抱着肩就等着人进来,哪知道门只有一条缝,乍然对上一双圆溜溜的大眼,吓得自己呼吸一滞。
才见他松了口气,后面的叶蓁蓁探头探脑:“诶呀,你堵着门口干什么?我也想看呢!”
顾子墨这才侧过身子给人挪了位置,叶蓁蓁毫不犹豫推开了门。
里面的宋既白衣襟凌乱地埋在被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脚步声如同雨后春笋一般纷纷敲击着自己的耳膜,如同天边的雷声,乐场的鼓声,根本搅得人不得安宁。
“阿疏!”宋既白下意识地唤了一句,吓得夏知疏缩在门边就要溜出去。
“怎么样!我就说这人梦里都是在念着女子吧?”
宋秉文倒是奇怪地皱起了眉头,诧异地向前移着步子。宋既白还没醒酒,身子浑身乏力,那怕被人强行拉起,也好似一条无骨柔蛇,直直倚到人的身上。
宋秉文心中担忧,献出了自己的肩膀,连忙给人把起了脉。
“诶哟,宋爱卿平时看你对自己这个独子不闻不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人是心狠真不疼,如今看来也不尽然嘛!”皇帝跟着打趣儿道。
旁边的太子殿下添了几句让人好生定定心:“今日父亲寿宴,我们皆是层层把手,应是不会出意外,令子不过醉酒,宋尚书不必忧心。”
宋既白睡眼惺忪看着人,呢喃地唤了一句:“老爹……”
一切脉搏安定,宋秉文又好生将人上下打量了个遍,见人真的是安然无恙这才蹑手蹑脚把人送回来床榻:“让圣上,太子殿下见笑了,虽然犬子无状,可是到底一生就这么个独子,倒不会狠的下心对人不管不问的。”
太子默然,他如今尚且膝下无子,皇帝对他这方面盯得紧,如今提起这个就是头痛。
皇帝如今儿孙满堂,自是多得很这些话题:“就是啊,这些孩子看着我们好似不管不问,爱答不理的,可是到底是年轻,没做过父母,日后到他们成了父母也就能够理解我们现在这个处境了。”
这话虽然是对着宋秉文说,可是眼里都是死死盯着太子,可想而知话中之意到底是对着何人。
太子接到目光也只能无奈苦笑,趁人不备偷偷地??着自己身侧的女子。
“好了,既然宋爱卿不放心,我们去寻大夫来看看也是不错的。”皇帝吩咐道。
皇后也是一怔,连忙推了推自己身边的紫衣少女:“我记得云艳先前就煮的一手绿豆沙,好像有醒酒功效,不若陛下给个机会让云艳露一手?”
定睛一看,紫衣女子便是方才跟着宋既白身后出丑的女子,叶蓁蓁看了一眼也知道他们打着是什么注意,不满意地皱了皱眉。顾子墨看着身旁的宋秉文,到底还是先把人拉住了。
“子墨?”
顾子墨摇了摇头:“看老师怎么说。”
这……这不会就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夏知疏也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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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绿豆沙[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