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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既白,你这回可是冤枉叶姑娘了。”
      冤枉?宋既白晃着脑袋看着人,很是感兴趣。
      顾子墨轻咳了一声,抿去了那丝羞涩,坚定地给人解释:“明明是那个紫衣姑娘过分,真要算起来,应该说是既白兄你如何去招惹人了?我与叶姑娘一来的时候便听闻了她在那胡说八道,净说些不实话语,抹黑你的言论。”
      哟呵,原来是因爱生恨啊!
      夏知疏跟在人的身旁,知道人心中漫画难受,虽然自己不喜欢人喝酒,散了散酒味还是落座到了人的身侧,?N瑟地给人下结论道。
      宋既白晃着酒杯,眯着双眼看了好半晌这才依稀认出来了对面姑娘的面容:“哦!她呀!我想起来了!好像是腿脚不甚利索,倒在了我的面前,我不小心没扶住,后面想去扶的时候不知道人怎么一下又好了,瞪了我一眼就趾高气扬地走了,真要算起来,我也是一头雾水着的呢。”
      “哦!原来如此!”叶蓁蓁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了人的身后,带着一干贵女,这种话语稍稍一描述,紫衣女子心思如何大家都是有了大概估量,谁对谁错更是有了个数。后面的人看着紫衣女子的目光也不甚友善了起来,气的人一扭头一跺脚便往后面跑去。
      今日又是大获全胜,叶蓁蓁实在是欢喜地厉害,转头扭了回来,大步一跨便如条灵活的鱼儿转回了他们的位置之间。
      虽然如今他们并没有夏知疏他们之前帮助的劝导,可是这样看起来,似乎他们的程度也更没有他们时的一样,叶蓁蓁也已经逐渐放开了自我,敢于在顾子墨面前做出真正的自我。
      顾子墨虽然还是不愿意说话,可是目光举止之间已是渐渐有了人的身影。
      “诶,这种不被人需要的感觉还真是有点不好受呢!”夏知疏忍不住托着下巴看着他们自由自在,旁若无人的打趣还是有点难受。
      “有什么好难受的,他们不都是一直这个样?你那是只见过一次所以才觉得稀奇,我这见多了,根本不怕。那次只能说算得上是一个大场面罢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宋既白心中怀揣着事,心情又是不好,一杯又一杯地灌下去,转眼回来,都已经快忘了夏知疏根本无法出现在众人面前陪他说话,所以看起来他倒是像自言自语一般。
      叶蓁蓁与顾子墨均是不约而同地看向喃喃自语的人。
      夏知疏捂着嘴不敢出声,生怕人又继续说了什么话漏了馅。
      两人好生盯了半晌,见宋既白不再胡言乱语这才安下了不少心思,可是还是忍不住转着眼珠子好生试探着对方:“白痴,你在对着谁说话呢?”
      宋既白的酒杯险些都要倒下,扯着眼皮子睨了人一眼,然后又在周遭打转了一圈。望到夏知疏的时候,他的嘴巴稍稍挪动,好像将要说出什么,吓得夏知疏心跳都险些停止了一下,反应过来连忙向人做了噤声手势。
      “既白?既白你可还好?”顾子墨也忍不住担心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推着人问道。
      “嗯……?还好吧。在和谁说话呢……”宋既白的眼都已经不知道是不是睁开着了,就算睁开了看不看得到自己又是一回事,看到之后理不理解更是一回事。
      果然酒不是一个好东西!就不应该放弃原则,因为心疼对方让他喝酒的。夏知疏后悔不已。
      “我在……在”
      夏知疏已经不想做手势提醒着人了,抬着拳头看着人,真想当即就给上一拳。
      “在……不告诉你!”宋既白的画风一转,调皮地给人眨了眨眼,头一倒便彻底瘫在了桌上。
      “诶,白痴?”顾子墨和叶蓁蓁看着也是稀奇,可是人都到了还能怎么办?一愣,到底还是寻着人去通知了宋秉文,连忙辅助着下人把他安排去了后面的厢房。
      宋秉文过来看了几眼,转瞬也就知道了什么,嘴上当即招人招待下去。虽然说人在陛下未来之前就这般很是失礼,可是宋秉文现在也不指望这些了。
      夏知疏小心翼翼地跟着人跑到了后面的厢房。宋既白没有醒来,自己也就只能在他旁边守着,偶尔飘出去看看,但是也不敢走远了。
      “你这是做什么?”夏知疏刚要转头回房,就见厢房的回廊尽头有人拉拉扯扯的衣角消失在尽头。其实看多了宫斗剧,夏知疏对这些也不是很提得起什么兴趣,刚想要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就要回房。
      “李伯宗我告诉你!是你求我回来的,不是我非要腆着脸来找你的!你要是嫌弃那你就放我走呀!当我稀罕你这东宫呢?”
      这声音很是熟悉。
      夏知疏毫不犹豫地停住了步伐,转头朝旁边的回廊追过去。两人倒也是心大,明明知道这里是客人歇息的厢房,一个处理不得当转头就会有外人来看到,他们也丝毫不害怕。
      夏知疏仗着自己现在是魂魄状态,也丝毫不避讳,直直穿过了他们的遮掩物直直跑到了人的面前认认真真地打量着人。
      当初红色的衣袍换成了中规中矩的宫装,根本没了当初第一面见到的时候那种恣意风流,面上的从容淡定如今已是满满的不耐烦。
      夏知疏忍不住抬头看向那个把她折磨成这样的男子。李伯宗东宫,男子身份轻而易举就能够猜得到,当朝太子罢了。
      人嘛……当然是长的有模有样,配上这一身金黄璀璨的服饰倒显得有些庄严老成。
      也不知道名声在外的辣手摧草,这般厉害,甚至是前卫的女子怎么就栽倒了这个人的手中呢?
      夏知疏有些替红衣师父抱不平。
      “念梧你听我解释,这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我已经在着手安排了,我们共同说好的未来一定不会变的,你再给我点时间好嘛?就一点点!”
      红衣师父不愧是红衣师父,虽然现在的情景有些和她想的不同,可是她这甩脸子的速度还是熟悉的,宫装也不在乎什么,说解就解:“姓李的,我当初就跟你说过了,我们并不合适。我辣手摧草生来就是拘束不得的脾气,我承认你是生了一副好皮囊,我见着了就心动就陷下去了,美色诱人,这亏我吃,但是我愿意用我自己来为这些所有错误买单,但是我背后的庄子,我的徒弟,我的那般兄弟不可以!”
      李伯宗已经有些担心:“咱们当初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辣手摧草烟波一横:“你再给我说一次?你这恐怕会让我忍不住怀疑你当初接近我的目的!”
      “念梧我错了,念梧我知道,可是咱们真的不可以等等吗?”
      “等多久?从一开始我知晓你的计划启动我就说要走,可是你说你需要我,我留了下来,只放了我的徒弟离去,那个时候我们就已经说定了一个时间,可是你现在看看这个时间都过去多久了?”辣手摧草已经有些情绪不稳,“我那般兄弟虽然是因为你放了他们我怀着私心把他们聚在一群,可是现在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时间机会就那么一次,你把握不住那也就过了,我现在已经把他们当做真兄弟来相处了,我是绝对不可能任由你现在胡说八道的想法让他们去送死的。”
      “念梧你莫要这般无理取闹,大事需成就少不得牺牲。”
      她倒不是一个不懂这些事情的人,辣手摧草撇过了脸,眨了眨眼可是还是忍不住委屈:“可是为什么就偏偏是他们呢?凭什么就非得是他们呢?”
      “念梧,这是我们从一开始就说定了的不是?”李伯宗也理解人的心酸,比较不是一朝一夕,日日夜夜的积累,人心非铁。
      他们倒是化作绕指柔了,可是却留的夏知疏整个人一头雾水了下来。

第155章 醉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