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已去清剿,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晨光熹微时,两队合兵一处,向主营缓缓移动。
赵勇见洞内匪兵举白旗,却不贸然进洞:“派两人带绳索入洞,捆匪首来见!” 匪首被押出时仍嘴硬:“我们是饥民,只为活命!” 赵勇冷笑指洞角兵器:“饥民藏得起刻家族纹章的长矛?” 他令兵卒全面搜查,从暗格中翻出账册(记着 “尤里大人月供粮十石”),还有基辅旧贵族尤里的令牌(刻银狼纹)。
“烟火球再扔!” 赵勇怕有漏网之鱼,命人继续投烟,洞内陆续爬出老弱匪兵,多是被胁迫的平民。赵勇甄别后下令:“匪首与持兵器者押回主营,平民登记籍贯,愿归家者发口粮,愿从军者编入辅兵。” 驯虎在崖下低吼,吓得匪兵瑟瑟发抖。瓦西里望着洞内粮堆叹:“这些粮食够全村吃半年,竟被匪患糟蹋!” 赵勇命人烧毁匪巢,只留兵器与账册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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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显残部归营后,萧虎连夜召集将官议事,敲定 “粮道三规” 刻于木牌,立在粮仓门口:其一,运粮队扩至百人,护兵增至二十,每车配刀盾手一名;其二,每十里设 “暖哨”(避风窝棚,备炭火与粗粮饼),兵卒可轮换取暖;其三,烽燧实行 “双时传讯”,卯时燃青烟、酉时燃明火报平安,逾期未报即视为遇袭,邻燧需立刻驰援。
新规推行第三日,周显伤愈重押粮队,见沿途暖哨已搭起,烽燧兵卒远远便摇旗示意平安,感慨:“此番再无后顾之忧。” 商队闻讯纷纷求随粮队同行,按货物价值付 “护卫费”(丝绸抽一成,皮毛抽半成),萧虎允诺:“军民同行,互有裨益。” 首支同行商队的掌柜笑道:“借军威防匪患,这钱花得值!”
周显左臂箭伤深及筋骨,军医王大夫用烈酒消毒银针,挑出箭头碎片:“箭头带锈,需每日换药,忌碰冰水。” 他将当归、续断捣碎,混着猪油调成药膏,厚厚敷在伤口,再用羊皮裹紧:“这药膏能生肌,七日便可拆线。” 其他伤兵多是冻伤与刀伤,王大夫煮了驱寒汤(生姜、葱白、辣椒熬制),每人一碗:“喝了发发汗,寒气就散了。”
萧虎亲赴军医营探望,见兵卒们捧着热汤喝粥,笑道:“养好身子,还要随我守粮道。” 他命军需官给伤兵增发羊肉干:“伤愈前每日加肉,补元气。” 周显挣扎起身行礼,萧虎按住他:“你是粮道梁柱,安心养伤,粮队暂由帖木儿代管。” 帐外风雪又起,帐内药香混着肉香,暖意融融。
战俘审讯中,匪首供认受基辅旧贵族尤里指使:“尤里大人说,断了粮道,萧将军必撤军,他就能重掌基辅。” 萧虎看着账册与令牌,眸色深沉:“尤里乃前朝遗贵,暗中招兵买马,早有不臣之心。” 他命赵勇密查尤里府宅,果然在地窖搜出私藏兵器(与匪巢兵器同纹)、粮草账册(记着 “赠匪粮百石”),还有与多瑙河对岸敌军的密信(用蜡封藏于书脊)。
帖木儿请战:“证据确凿,可即刻拿问尤里!” 萧虎却摇头:“尤里在基辅贵族中声望高,贸然动他恐激化矛盾,需寻万全之策。” 他将证据封存于密室,只留令牌与账册封入木盒,待时机成熟再用。
三日后,萧虎设宴邀基辅贵族赴会,尤里故作镇定赴宴,席间谈笑风生。酒过三巡,萧虎命人捧上木盒,打开取出令牌与账册:“近日清剿匪患,搜出这些物件,尤里大人识得吗?” 尤里面如土色,酒杯险些脱手,强笑道:“此乃匪患伪造,诬陷下官!”
萧虎举杯轻笑:“我亦不信大人会通匪,只是粮道安危关乎全军生死,还望大人助我巡查粮道,肃清余匪。” 他话锋一转,语气却冷:“若再有匪患借大人名义作乱,休怪我不讲情面。” 尤里喏喏应承,额头冒汗沾湿鬓发。宴后尤里连夜撤回所有眼线,暗中销毁与匪患往来的证据,却不知萧虎早已布下眼线,监视其一举一动。
粮道复通那日,雪后初晴,阳光洒在冰面如碎金。周显押着粮队前行,护兵盔甲闪亮,商队紧随其后,烽燧的平安烟火在晴空升起,萧虎立于城头远眺,自语:“粮道通,则军心稳,基辅安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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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2章 粮道突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