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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宿命纠葛_12沉沦[1/2页]

凤惊狂:今妃昔比 月西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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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尘的目光很深,声音也很沉,却一点一点的拉着血鸳,往下坠。
      而另一只手,也抚上了血鸳的手,放在他的胸口。
      “大人可是对白尘有不满意的地方……”
      灼人的温度让血鸳顿时回神,连忙抽回手,“没有……”语气微微有些急促,从白尘的身下逃开,离他远了一些。
      白尘垂眸,看不清楚眸中神色。
      血鸳却明显感觉到他周身萦绕着一种低迷的氛围。
      许久,白尘才缓缓开口,“大人,你走吧……”
      血鸳一听,倒是忍不住雀跃了。
      能不和他扯上关系,简直是再好不过了。
      “那……我就走了……”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并没有阻拦她。
      顿时便溜到了门前准备开门力气。
      脑子里的一根弦却突然颤了一下,下意识的回过头看白尘,却见他不知何时拿出了一把匕首,朝着自己的心口刺去。
      来不及深思,血鸳的动作就快与思考。
      在尖锐的匕首刺入白尘胸口之前,先将匕首握住。
      锋利的匕首刺破了细嫩的掌心,潺潺的鲜血流出,白尘睁眼惊愕的看着血鸳,顿时松手。
      哐当一声,匕首落到了地上。
      “大人……”白尘握住血鸳的手,连忙从衣襟处私下了衣襟给她包扎,盯着血鸳的掌心,目光里却是透露着一丝心疼,“大人不喜白尘,又为何如此……”
      血鸳看着并未愈合的伤口,心中突然生出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但是现在她什么都不能说,掌心还传出阵阵的疼,血透过轻纱缓缓而出,咬牙道,“为何寻死,活着难道不好吗?”
      他可是尊卢夙。
      前世也是百战百胜的将军言回。
      怎么到了今世会如此孱弱?
      “女皇对白尘志在必得,今日一事必然已惹怒女皇,大人今日从这里离去,明日白尘就会沦为任人玩弄的男娼,既然如此,白尘又何必苟活受人糟践。”
      血鸳一听,倒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此事也是与她有干,但是看白尘的模样,她一走,他决计活不过今晚,那她还能走吗?
      白尘若是死了,这帝劫只怕是失败了,帝劫失败若是因她之由是是多么大的业。
      只怕到时候她关个几千万年也是不够的。
      所以她也只能无奈道,“行了行了,我不走了……”
      隐隐中总是感觉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听到她的话,白尘眼底倒是闪过了一丝光亮,徐徐跪下,“多谢大人。”
      白尘这一跪倒是把血鸳吓了一跳,尊卢夙跪她?
      这等他到了炼狱里,还不得缠死她!
      连忙起身,用没有受伤的手将白尘扶起来,皱眉道,“以后你也不必跪我。”
      但是白尘这一跪却是打消了血鸳的疑虑,原本她怀疑尊卢夙醒了,可是堂堂天帝太子若是醒了又怎么会对她跪下。
      所以一定是她的错觉。
      只是如今的她知道尊卢夙的身份,当不起尊卢夙这一跪。
      白尘眼底闪过一丝深意,随着血鸳起身,“大人果然和他人不一样……”
      说着便转身要出去,血鸳下意识的问道,“你去哪儿?”
      “白尘去拿些药来……”白尘笑道。
      也不知是不是血鸳眼花,她竟然从白尘脸上看到了一丝得逞的笑。
      难道她被一个凡人给设计了?
      但是很快血鸳就不关注这件事了。
      她更关注的是,为什么伤口不会愈合了!
      上一次是因为有魇的帮忙,封印她的身躯,才会在假死状态肉身伤口不愈,可是这一次,伤口也没有愈合。
      心中默念,动了动手。
      再睁眼,一切都没有变。
      果然,不仅伤口不能愈合,连法术也没有了,也无法和魇联系,就像是成为了肉体凡胎。
      难道真的和魇说的一样,这劫中,她也应着劫?
      只是不知,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魇联系不上她,也没有主动来找她,这也很奇怪。
      很快白尘就回来了。
      手中端着一壶酒和两个玉杯,酒壶上还系着红色的绸布,像是喜酒一样。
      血鸳微微皱眉,“你不是去拿药了吗?”
      白尘目光一敛,放下了酒,从袖口中拿出了一瓶药,血鸳才知道酒只是幌子。
      见他拿了药过来,血鸳下意识的摊开手想要自己自己来,却被白城轻轻的握住了手腕。
      随后他就缓缓的伏在她的膝边,为她处理着伤口。
      动作轻柔,举止娴静,连带着半个轮廓都好似成了温柔的水月,一轮景色。
      血鸳的心头像是突然入了景,她竟然会觉得,他非常的乖巧。
      望着那一头柔顺的白发,血鸳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拾起一缕。
      魇说,尊卢夙的白发,是为她白的。
      这白发极为柔软,在手中的触感竟然是十分的好,血鸳有些舍不得松手。
      随着手心的一紧,白尘为她上了药,再一次包扎好了伤口,回过头,血鸳才下意识的松开了手,“谢谢。”
      白尘勾了勾唇,“从今日起,白尘就是大人的人了……大人此言太过客气……”
      血鸳神色一僵。
      揣摩着这话的意思,不知为什么,让她总有一种小拖油瓶附上身的感觉,还是甩都甩不掉的那种。
      手心的伤口传来痒痒的触感,回过神的时候,面前多了一杯酒。
      抬起头,白尘正弯着深邃的眸子看着她,“白尘敬大人一杯酒,多谢大人能给白尘一个栖身之所,让白尘免遭颠沛。”
      说完,白尘便一饮而尽。
      经过这半年来的沱国生活,血鸳隐隐也有了一些思想上的改变,在这沱国,男子是柔弱的,是让人怜惜的,是娇花,是不能侵犯的。
      而女子是强悍的,是该担负自己的责任的,所以此刻,白尘已经喝了,她能不喝吗?
      当然是不能!
      所以血鸳也豪迈的接过了白尘手中的酒盏一饮而尽。
      辛辣之感顿时入口,胃中顿如火烧,和平时她饮酒的感觉不一样。
      但是也好似让血液更加的沸腾了起来,血鸳将酒杯递给了白尘,“你也不用这么客气!从今日起,我罩你!”大不了,她就再帮他渡这劫一回,反正也不是没干过。
      白尘勾了勾唇,将酒杯放下。
      血鸳也起身,看了看周围,这房间里好似也只有这一张床。
      胸口有些闷,也有些热,扯着衣襟让凉风透进来才好些。
      “今晚你睡床,我睡榻上。”脑子里逐渐有些迷糊。
      “其实,大人可以和白尘同被而眠……”
      “你说什么?”血鸳被心口的热火烧的眼花缭乱。
      一只手伸过来攥住她。
      凉快的不得了。
      一杯酒点燃了血鸳的血液,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时她自己数着那只手抱了上去,还主动把人压到了床上,像树袋熊一样的抱着。
      可是那两只手所过之处,身上好像也越来越凉,越来越舒服,思绪也越来越沉沦。
      也看不清楚是谁。
      耳边的的喘息声十分的低沉,她竟然会觉得有些好听。
      穿刺之疼传来,让她下意识的凝眉。
      但是很快,疼痛就被酥麻之感替代,随之而来的是让人食髓知味的愉悦。
      咬着唇,一翻身,想要在上头。
      只听一声低沉的轻笑。
      又被人反手压在了下头猛烈的撞击。
      一夜过去。
      第二日迷迷糊糊中,血鸳感觉自己的胳膊上好似压了一个石头,忍不住动了动,一具滑嫩的身子缠了上来。
      一个激灵,人顿时清醒的睁开眼。
      盯着雪白色的床板,神经紧绷,眸色严肃,不敢扭动脖子,更不敢乱看。
      昨夜,她好像做了一个十分不得了的梦。
      怎么说。
      梦的过程有些爽。
      但是这梦里的事情可刺激了,刺激的让她忍不住发抖。
      “大人,您醒了……”
      低沉的声音从旁传来,让血鸳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她好像,把尊贵的天族太子给上了。
      这可是一个大问题。
      胳膊上顿时一轻,白尘起身,捡起床底的衣衫,精致的轮廓上,上翘的眼角毫不掩饰昨夜的愉悦,而他白皙的肌肤上,也满是红痕。
      听着????的穿衣身。
      血鸳扭动的将酸疼的胳膊收了回来,把自己像个小虫子似的,缩进被子里,然后侧过身,盯着墙板,脑海里还在浑浑噩噩的消化着。
      “大人,可要白尘替您更衣……”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别……”血鸳连忙抬手,“让我静静……”
      说完,连忙又将手缩回被子里。
      “是……”白尘乖巧的应下后就转身离开。
      血鸳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看着自己的手腕,守宫砂已经消失了。
      她却已经分不清楚了,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到底是在和尊卢夙一起渡劫,只是个劫梦呢,还是她用的是自己的真身。
      可是昨日守宫砂还在,今日就没了,而昨夜的感受又那么的真实。
      血鸳低迷了好久好久,她有些不敢面对白尘。
      准确来说,是不敢面对尊卢夙。
      前不久才口口声声的说跟他没有可能,这才多久,就趁他渡劫把他给睡了。
      算了算了,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还有千千万万年要一个人渡过,而这微小的一夜实在是微不足道。
      所以等白尘再进来的时候,已经看到血鸳正在穿戴衣衫,身上的衣服穿得松松散散,头上的发髻也弄得歪歪斜斜。
      白尘噗嗤一笑,走到血鸳生前,贤惠的帮她解开松散的腰带。
      血鸳要拒绝,就被白尘拉住。
      “这些事本不是大人该做的,让白尘来吧……”
      血鸳顿时有些抽,反应过来,是了,这里是沱国。
      男子负责貌美如花,女子负责赚钱养家。
      垂了眸子,看着白尘认真的为她整理衣冠,一丝褶子都不曾放过。
      白尘的皮肤很白,而尊卢夙的皮肤是麦色。
      虽然是一样的五官但是感觉确实截然不同,身板差距也是十分的明显,但也因此白尘比起尊卢夙,要美的多,让血鸳看的更顺眼。
      “大人在想什么……”感受到血鸳的目光,白尘勾唇问道。
      血鸳下意识的想到了尊卢夙。
      那可不,尊卢夙是一副太子模样,就算说着低声下气的话,但是他身上的气却永远是高高在上。
      想到这里,血鸳又忍不住抬了抬下颚。
      既然睡都睡了,那就别怕了,尽情的享受吧!
      掐了一把白尘的脸,手中肌肤真是吹弹可破啊。
      夸道,“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个人,比起他来,你简直是让本大人欢喜的不得了。”
      白尘垂眸,眼底闪过一丝深意,没有被血鸳看到。
      “大人喜欢就好。”
      白尘刚为血鸳束好了发,就听门口传来敲门声。
      “阿远……”
      是樊云。
      血鸳顿时起身开门,看到樊云,笑道,“樊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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