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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宿命纠葛_11白尘[2/2页]

凤惊狂:今妃昔比 月西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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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中和魇传话道,“我怎么会对柳絮过敏!”
      魇十分无辜,“我……我也不知道……”
      这他还真不知道。
      炼狱里没有花,没有草,又怎么会有柳絮。
      而他们出去的时候少之又少,也从未遇见过柳絮,更不要说知道对柳絮过敏了。
      “倒是白尘的失职,不知大人会对柳絮过敏。”一袭白衣出现在了楼栏上,同白的,还有他的头发。
      不是尊卢夙,又是何人。
      血鸳没有接话,她不知道自己这次来是对是错,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却隐隐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若是这次尊卢夙的劫中当真有她,她就要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明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正确的路只有一条,她却看不到自己的步伐落在何处,这样走下去给了她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
      随着白尘的出现,众人纷纷被转移了注意力。
      雪衣下,一张面纱遮盖了白尘的半张脸。
      只露出一双眸子,眸子深邃,让人一望,就像是落入了方才的万丈深渊。
      眉间有着一点红,这是沱国的守宫砂,也因为它,白尘的眼眸变得更吸引人了。
      不知为何,血鸳不敢看白尘的脸。
      她只是垂着脑袋,悄悄的从白尘的脚往上打量,但是到脖子的时候就停下。
      从这身板儿看,比起尊卢夙和言回的时候,都瘦了许多。
      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血鸳都怕他走路会摔倒。
      “白公子,好久不见。”
      更为难的是女皇主动开口和白尘打招呼。
      这话中,带着一抹赞赏和一抹认真。
      血鸳歪了歪头,偷偷看了女皇一眼,脸上的春光可不正是一副恨不得把他捉进后宫的模样。
      “大人,许久不见。”白尘轻声开口,瞥了血鸳一眼,“今日是白尘的安排出了差错,所以白尘特地前来向大人赔罪。”
      说着,将琴交给了身后的少年,拿起了另一边的酒杯,走到血鸳面前。
      血鸳明显看到女皇的眉头一皱。
      蓦然想起了地命书上,女皇对白尘是有意思的。
      咬咬牙,回过头看向白尘。
      四目相对间,就像千年前就熟悉了一样,血鸳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感觉。
      感觉像是看见了尊卢夙,而他,也认出了她。
      “大人,白尘在这里向您请罪。”白尘眼眸轻眯看着血鸳。
      血鸳不好拒绝,也只能假意粗狂的笑道,“没关系。”将酒一饮而尽。
      白尘这才缓缓收回目光,拍了拍手,鼓乐之音便袅袅而起。
      血鸳既然看了,也就没有再缩回目光里,坦然的看着白尘,脑海中却是对自己催眠。
      就当她看的是一块木头,可不要被尊卢夙影响了。
      可这看着看着,血鸳倒是忍不住真的入了神。
      想不到尊卢夙……
      不对,是白尘。
      心底重复告诉了自己一遍。
      白尘的舞跳得竟然如此之好,并且这舞很熟悉。
      血鸳好久,才反应过来,这……
      这不是她跳过的那一支舞吗?
      那一只像是刻在了骨子里,随着灵魂的风就可以而起的舞。
      皱了皱眉头,是巧合?
      还是什么……
      想从白尘身上再找到熟悉的感觉,却不想白尘在赔罪之后,就再也没有看她一眼,就好像刚才的熟悉感都是错觉。
      周边再次回到方才的氛围。
      女皇看着白尘的舞,眼底也是闪过一丝沉沦的情谊。
      “看阿远的模样,似乎很好奇……”樊云陡然坐到了血鸳身边,血鸳不得不给她腾了个位置。
      血鸳下意识的点头,“是啊,看皇上,似乎对那白尘很是满意……”
      樊云笑了笑,“是啊,皇上撒了五年的网,可是这鱼却就是不进去。”
      血鸳有些诧异,看着樊云,“鱼?”
      樊云朝她笑了笑,点点头,“是,皇上五年前来了潇湘馆就看上了这白尘,可是他倒是特别,接着皇上的权势保全了自己,一边却又拒绝了皇上,皇上欣赏他怜惜他,所以一直留他至今,不过今日看来,皇上当是准备收网了。”
      毕竟一个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血鸳皱了皱眉头。
      随着歌舞谢停,杯酒相敬,眼看着大家醉倒了一片,女皇跟着起身,允大家今晚亲自挑选自己喜欢的少公去春宵一刻。
      白尘正准备离开,却被女皇叫住,“不知今年,公子可有答案。”
      白尘回过头,看着女皇。
      “白尘何德何能得大人欢喜,至今不曾忘怀。”
      众人也纷纷安静了下来。
      女皇勾了勾唇,“当日的约定,公子不会完了吧,今时今日时过五年,男子一生最美的时光也都将散去,公子总不能让我一直等下去,若是至今公子还未遇见那个人,那就算公子输了。”
      白尘身子未动,目光轻轻一扫便揽过了所有的人。
      女皇却是信心十足。
      “若是白尘说,那个人已经出现了呢。”
      “是谁?”女皇虽然是笑着,但是目光却是微微泛着些许清冷。
      血鸳托着腮,正嗑着瓜子儿好不闲的看着这场戏,她听得云里雾里的,也没听出他们俩说个什么花儿出来,有些懵。
      却不想白尘两句话,就将目光直勾勾的转向了她,抬手道,“是她!”
      血鸳顿时打了个机灵,瓜子儿也不吃了。
      看着四面八方的目光,有些茫然的抬起手,指了指自己,不可思议的看着白尘,“我?”
      刚说完就想给自己一巴掌。
      她丫就不该为了看热闹出现在尊卢夙面前,现在,把自己拖下水了吧。
      看周围都有些安静,樊云的身子变得有些僵硬,女皇的目光也变得深远,周遭的目光更如万把尖锐的箭雨朝她射来。
      血鸳不得不起身,朝着白尘赔笑道,“白公子,你我不过第一回见面,就说如此重话,有些……受宠若惊啊……”受宠若惊,当真受宠若惊。
      脑海中顿时传来魇打趣儿的声音。
      “小丫头,他这还是看上你了!”
      血鸳脊背有些凉,难道变数就在这里?一来他就看上了她,那岂不是,这劫就这么作弊,作过去了?
      “大人……”低沉的一声,唤醒了失神的血鸳。
      血鸳对着白尘的目光,只觉得那双眼睛里,好像一轮旋涡,在不停的拉扯她。
      “大人可听过一句话,心上之人及目中,遂,一见之,难忘之……”
      随着语调轻回。
      血鸳忍不住低声咬字,一见之,难忘之?
      字句有些熟悉,好似在哪里听过,片刻失神,却是没注意到白尘缓缓拉过了她的手。
      “白尘数到三,若是大人没有松手那就是愿意带白尘走,一。”
      血鸳回过神,没反应过来什么什么?
      “二……”目光陡转一声,血鸳好似觉得,就是尊卢夙在看她。
      那抹熟悉感又一次涌了上来。
      “一……”唇齿轻咬。
      血鸳才低头看到白尘握住她的手,连忙想要抽出,却不想身子在一刻陡然被什么给禁锢住,根本动弹不得。
      “大人,这是答应了……”白尘眼眸轻眯,顿时松手,转过头看着女皇,“大人,我赢了。”
      血鸳还没有反应过来,诧异的看着她的手。
      刚才,似乎有种力量,禁锢住了她。
      可是转瞬就不见了,是她的错觉吗?
      看着白尘的背影,眼底满是诧异。
      “阿远!”樊云低声吼道,血鸳连忙看去,就见樊云一双眸子满是怒意,“你怎么敢和皇上抢人。”
      血鸳更懵了。
      抢人?
      “我……”张口,我了半天,却不知道何从解释。
      她能说她也不知道吗?
      这种感觉就好像谁给了她下了一个圈套,她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就跳了进去,她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难道,尊卢夙醒了?
      目光看向白尘,却又提醒了自己,怎么会,不喝忘魂汤,是绝不能进入轮回道的,而面前的白尘,又确实是凡身。
      “我不是说话不算话之人,薛远!”女皇骤然冷声开口。
      血鸳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薛远是叫的自己的名字,连忙回道,“薛远在!”
      谁知女皇并未看向她,只是目光清冷的盯着白尘,“从今晚起你就是薛大人的人,你要好好照顾薛大人。否则一旦薛大人弃了你,你便只能成为沱国最下贱的男娼。”
      白尘目光澄澈,一字一句道,“白尘不悔。”
      血鸳还想挣扎,可是随着女皇的这一声令下,两个白衣少年已经走到了血鸳身边,“大人请……”
      血鸳无助的看向樊云,想向她求救,却发现樊云只是低着头一个劲儿的喝闷酒。
      而她只能被两个纤弱的小少年带着走。
      心底满是挣扎,她是反抗呢,还是顺从呢?
      可是魇说这宿命里她已在其中,那她应该顺从的吧。
      可是顺从的话,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等到想到要反抗的时候,人已经被带入了阁楼的屋子中。
      血鸳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应该怎么做,紧张的来回在屋子里踱步,一直跟魇传音。
      可是这个时候,魇却像是突然失踪了一般,没有半点回音。
      血鸳心头一紧,不行她不能这么被动。
      走到门前要准备开门而出,却不想刚一推门,就对上了白尘深邃的眼眸,顿时一僵。
      “大人……”白尘低声道,声音温润的好听。
      深邃的眼眸在看到血鸳的时候,眯成了一条缝儿。
      他朝着血鸳一靠近,血鸳就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咽了咽口水解释道,“我没有说要带你走啊,我刚才是没有反应过来。”
      白尘背着手将门缓缓关上。
      听到血鸳的话,眼底闪过一丝哀怨,低垂道,“大人不喜欢白尘?”
      一边伸手拿下脸上的面纱。
      这一张的脸是尊卢夙的无疑。
      只是比起天族太子的身份,此刻的轮廓多了几分柔光,更为纤弱,更多一分俊美,隐隐看去倒是给了她一种和魇一样的错觉。
      看到这张脸,血鸳在心底拼命的告诉自己。
      他不是尊卢夙,只是白尘,是陌生人,他们不认识!
      “我们才第一次见面,白公子是否有些仓促了?我只是方才有些失神,所以没有反应过来。”
      白尘目光认真看着血鸳,语气中却是多了一丝咄咄逼人,“大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答应了要带白尘走,若是此时大人要弃了白尘,白尘就只能沦为沱国最下贱的男娼。”
      “男……娼?”血鸳皱眉。
      “对……男娼……”白尘向前一步,直接将血鸳逼压在了石桌上,“沱国最低贱的男娼,是所有达官贵人的玩物,没有尊严可言,无论对方是丑的还是美的,老的还是少的,白尘都不能拒绝对方的任何要求……”
      血鸳顿时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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