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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宋既白心中很是动摇感激,夏知疏却是捂着他瑟瑟发抖,不打自招:“我向天保证这个是我过去唯一一个本命,以后绝对不会有其他了!”
      这种饭圈用语,现代的外行人未必都能够琢磨出一二,宋既白更是傻了眼看人:“本命……?”
      他说我的侧影是她的本命,她竟然喜欢我到这个地步!
      宋既白也是羞红了脸,根本不再计较她身上衣着的事情,反正也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到。坦然自若地在人面前理好了衣襟这才转身出了去,拉开了门就是丧着脸的江云艳旁边陪着努力在劝着人离去的顾子墨与叶蓁蓁。
      “幸好幸好,我人生第一次省钱存下来的两张毛爷爷总算保住了。”夏知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被人放了一马,可是既然对方也不再计较,夏知疏自然不会自己主动上去送人头,保着自己家的小宝贝感受着劫后重生的喜悦。
      “这是做什么?”宋既白看到他们就头大,尤其是那一份紫色衣衫的江云艳,他简直要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先前对她的直接回击太过分让人记恨自己,所以到了现在还是这样用自己来报复自己。
      “宋公子换好衣衫了。”江云艳方才哭丧的脸顿时努力扬起了笑容,只是配合着她晕红的眼角,只让人觉得方才这周围的人是如何欺负了她,“方才有公公来催过了,估摸着是前面宴席即将开席,宋尚书不放心,派人来叮嘱了。宋公子可是收拾妥当了?若是收拾妥当了,云艳陪你前往可好?若是还有何处,是否需要云艳帮忙?往日看母亲时常给父亲拾掇,见多了自然也就会上一两样,宋公子不嫌弃最好。”
      救命,这是在干嘛?好端端把自己和她的父母亲对比在潜意识地暗示着什么?
      宋既白整个人头都大了,早知道会有这么一遭,刚才说什么都不会去招惹这个姑娘的了。
      夏知疏才安慰好自己的小心灵这才溜了出来,只依稀听到了人在说着什么父母亲,不嫌弃。
      “她怎么还在这儿?”
      宋既白也是头大,当着人面说不好,只得把旁边袖手旁观的叶蓁蓁拉倒一旁:“我刚才不是已经赶人了吗?你们不是在劝人了吗?怎么都这么个时间了,这人还来在这儿?”他又??了后面的江云艳一眼,江云艳本来还在跟着顾子墨被人训诫,见人往来连忙又挤出了笑容,看得宋既白浑身激灵。
      叶蓁蓁垂着眉眼,幽怨地瞪了他一眼:“若是有选择的话,谁愿意这般死皮赖脸地跟着呀?”
      “这又关我什么事?”一顶大锅从天上扣下来,宋既白也觉得委屈的很,转头又去找顾子墨。
      叶蓁蓁虽然可怜人家,但是到底还是看不惯这人此先的行为举止,心理对人就是有了膈应,是而只是抱着肩缩在旁边瞧着。
      江云艳心中自然百感交集,恨恨不然。都是贵女,凭什么叶蓁蓁嫁的京城人人夸赞的顾子墨,自己就非得嫁给一个京城第一纨绔的宋既白?这也就罢了。关键是人家叶蓁蓁与顾子墨是两情相悦,方才当这种人的面前随意打情骂俏几句,根本没有人在乎他们不合礼仪,甚至皇帝看的欢喜还能打趣。自己倒要赔着笑,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去求亲,没面子的很。
      江云艳知道自己哪怕已经面子低到了泥泞之中,可是在一众贵女之中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她的堂姑母是当今皇后,是当今圣上的亲戚,四舍五入,自己也算的上半个皇亲国戚。比起外面那些只是凭着自家父母蒙阴的贵女高的很,便是这个关系比自己与皇后更为亲近的叶蓁蓁也差不多哪去。
      毕竟真要算起来,皇后可不管关系亲疏,只要讨得人欢喜,自然少不得皇后照拂。
      如今不过是要为皇后分个忧,把自己的婚姻去换一笔赌注罢了,不管输赢,皇后看到了自己的真心实意,日后定然少不得对自己的照拂,她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她瞄了一眼旁边高扬着下巴的叶蓁蓁,若是自己日后有了权势机会,定然要看着这人折断腰脊,低至尘埃,卑微求饶的模样。
      宋既白不过是无意一瞥就见满满凌光,浑身一颤,抓着人肩膀小声问道:“这江云艳怎么回事?”
      顾子墨无奈叹气:“不过可怜之辈罢了。”
      “她可怜?你怕是忘了她在前面耀武扬威的模样吧?”宋既白满是嘲讽。
      顾子墨只是可怜地看着人,语气轻轻:“是啊,只是到底以后要是做你媳妇的人,我也只能替你继续可怜了?”
      “什么鬼?”宋既白已经是一脸见鬼的表情,恨不得自己直接倒地不起算了。
      顾子墨神色认真:“我刚才旁敲侧击了一番,按理来说她心气高傲,自然是不屑嫁与你为妻,只是奈何后面有命,一切难违啊!”
      “什么意思?”后面有命,还难违?向来难违的不是只有皇命吗?
      自己最近是漏了什么马脚让皇帝陛下起疑心了吗?开玩笑,就连自己也是昨晚才知道,便是要露马脚也是今日漏,如果是今日漏的,皇帝陛下再快的脑子反应过来也没可能怎么快部署好一切啊!
      “皇后娘娘?”方才醒来的时候好像看见这个江云艳是站在皇后身侧的。
      顾子墨这才点了点头:“八九不离十吧。”
      “这怎么回事?”宋既白气愤地挠了挠头,可是……也不对,怎么都是捋不顺,“不说我这纨绔名声在外吧?便是我父亲也不过是尚书之外,比我父亲官位更高,家里孩子更加懂事的青年才俊也不是那么难找,为什么要只盯着我呢?”
      顾子墨想起江云艳方才在前面如那好战公鸡一般,骄傲地舌战群雄的模样,又是叹了口气:“或许是觉得合适吧?”
      宋既白毫不犹豫地给了人一肘子:“你这句话是在骂他还是骂我呢!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拐弯抹角地骂我?过分了哈!”
      这一肘子不疼,自己说话不带门,戳了人心窝子,挨得不亏。顾子墨只是轻轻地揉搓,笑着指了指后面一直站得直定定的身子:“我过不过分不知道,只是既白,你有麻烦却是肯定的了。”
      宋既白只得垂着头,转回去看着跟在自己后面如同哈巴狗可怜巴巴盯着自己的江云艳,心里就总是堵着口气。
      夏知疏不冷不静地跟在人的身侧,心中有什么微微的下沉。心中似乎很重,可是身子又空荡得很,仿佛风一吹就能跟着人跑了似的。
      虽然之前看到皇后与宋秉文那般坚定地在比划一碗绿豆沙的时候,自己心底就大概琢磨出了个不对劲,可是到底还是没有摆到明面,如今猛然被人戳破。
      夏知疏也没觉得很担心,只是有种“哦!终于到来”的感觉。也是,毕竟是古代的设定嘛,这种指腹为婚很是正常的。
      宋既白跟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顾子墨和叶蓁蓁走了好长一段路,后面遥遥缀着一个江云艳的心里老是不得劲了,纠结来纠结去,总算感觉出来丝丝不对劲。
      这回的阿疏反应也太小了吧?
      后知后觉地??了过去,夏知疏也恰巧的抬眼。
      看我看我!看我真诚的目光,我保证我是无辜地!
      眼睛里面满是诚恳,夏知疏飘荡的身子忽然就有了实质,落回了实地。
      “宋既白!”
      宋既白不能出声应她,只能侧过头眼神盯着她表示自己正在认真听她的讲述。
      夏知疏的手移到了自己的衣着上,晃悠着自己迷恋许久的侧影:“我告诉你,你要是抛弃了我!我转头就回去找他!”

第157章 死皮赖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