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衣衣又被赶出来了,即使他们关系越发亲近但他从不在她面前更衣,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衣衫整齐,换药也不许她在里面。她也知道为什么,所以不跟他闹这个问题,希望能有一天他真正敞开心扉接受她。她说不介意就是真的不介意。
余太医这几天几乎日日都被皇上赶来这换药,看到他出来,沈衣衣高兴的回房了。
“上来。”
缩进他怀里,被他环住,沈衣衣勾着他的手指玩。他的手好看,白皙细长,每个手指的指腹上都有一层茧,她能感受到他习武的付出的努力。
“接下来会怎么样?”
成宴清抽出手牵住她,“会打仗吧,又不是你该担心的,想这么多会变老。”
他总是不让她担心,不让她多想,不让她知道,可他血淋淋的倒在她怀里的时候她如何不担心。
“那你还会有危险吗,这才几天啊明天又要入宫。”
“傻丫头,早点结束不是更好。”
沈衣衣不说话了,结束是好啊,他平平安安才更好。成宴清这些年很少参合朝堂上的事,他更擅长为齐重征战,奉行师傅的教诲。
“宴清,”沈衣衣从他怀里坐起来,“你好像从来没承认过喜欢我。”
她板起小脸,显得很认真,不是深藏在心里,她想听他亲口说。
成宴清没想到这一出,笑了下,把人重新拉回怀里,“嗯。”
“嗯?就嗯啊”
“那你想听什么”
“我,算了睡觉,不跟你个木鱼计较。”
沈衣衣哼了一声,背对他躺倒,生气,这个人这么这样。黑暗中她能听到身后人的笑声,更生气了,她赌气的往里面挪离他远远的。
半晌,她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身后人支起身子将她重新拉回怀里,低声在她耳边说“宝贝”
他的呼吸痒痒的,带有他的气息甜腻腻的比河神节的甜糕还腻人,沈衣衣弯起唇角翻身搂住他的腰,往他怀里蹭了蹭。
成宴清无奈的笑,止住她不停动弹的脑袋,“小祖宗。”
小祖宗在他怀里闭着眼睛笑开了花。她才发现自己是何其依赖他,他在身边的时候总是纵容她的一举一动,她永远可以缩进他怀里寻求庇护。
成宴清再次走进大殿的时候,当日跪倒求齐重罚他的大臣不是早早告病就是颤颤抖抖的佝偻着腰妄图钻进地里。沈成脸色铁青,这才几日,难不成这个阉人有金光护体不成。本来准备折磨他一番,趁他卧病在床谋划大事。
齐重深深呼吸了一口,朝他点头。他欠宴清的远不能用任何金银财宝买来,他一句万死不辞就随了他这么多年。
成宴清坐上他该坐的位置,往下扫了一眼。明明他的眼眸含笑,底下人却齐齐打了抖索,这个眼神他们太熟悉了。
“宴清,坐。你怎么样了。”
熬到下朝,齐重终于和他说上话。
“无事。完颜越还在宫里?七那里也审出来了,是有人和敏太后常常书信来往,敏太后把那些信封都小心收好,从不让她们碰。”
“完颜越在,朕留下他还是可以的,在惠满那。镇国珠找到了吗?”
第31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