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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的借口越来越蹩脚了,之前说是屋里有虫,后来有老鼠,现在变成有蛇了。冬天哪来的蛇啊,就算有蛇也不敢往他屋子里爬。
      “衣衣要不搬去佘院,省的我来回跑。”
      他考虑了一段时间了,她这自己住还好,他住进来就太小了,只能委屈她搬去他那了。
      “我喜欢雪院啊。靠安安近,又安静。”她没明白,好端端为什么要搬地方。
      “我娶的你,又不是安安娶的你”他强行在床边坐下。
      “胡说八道。”
      她用了八分的力气锤他胳膊。沈衣衣才不要在他怀里被他忽悠。她认真的觉得掌印身上肯定下**了,在脸红心跳的情况下她根本没有办法拒绝他任何要求。而且他跟哄小孩一样。
      “那衣衣好好考虑”说完他就躺下了。
      “哎,掌印。”
      听她嗔怪的叫着他,成宴清觉得实在有趣。怕小姑娘真的生气了也不在逗她,只是抬手熄灭了房里的灯。
      “睡觉。”
      掌印手冷,身上也冷冰的。但他沐过身后,有片刻是暖暖的。自己被子上都是他身上清冽的檀香,沈衣衣没骨气的想,明日再赶他走吧。
      明日自然也没能赶他走。
      一连几日沈衣衣明显的感觉掌印不再进宫了也不再来她的房间里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乱想了几天,还是决定去掌印那看看。
      她在门口的时候正好七出来。他的手里端着盆,盆里的水被帕子上的雪染红。她的心突突的跳了下,拽住七,“掌印受伤了?”
      “没有。是主子身体的老毛病了。”
      七长话短说把成宴清身上的寒毒和过去发病的时间告诉了沈衣衣。说完后,他不用抬头就知道夫人哭了。
      “夫人要进去吗?主子每月的5日身体是最差的,会内力尽失,犹如废人。”
      七古怪的看了眼沈衣衣,他又重复了一遍,特别加重了主子交代的日期。
      “5日?那不就是明天”,她木纳的重复了一遍日期,七重重的的点头。看她转身离开,心里默默期望她不会令主子失望。
      成宴清在房内听完了全程,闭上眼睛。前几天齐重给他惠满公主的信的时候也问起了沈成给沈衣衣的信。
      “宴清都看过这些?总共就三次?”
      每次沈成给沈衣衣递密信他都提前截下了。除了第一次是她母亲送的信请她帮忙,剩下的两封都是沈成的字迹,全是问候她身体和报平安的话。
      “不会吧。沈老头让他身边的韩士送信,送来的都是这些内容?”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但信上确实看不出破绽,只能重新封装给沈衣衣。
      “宴清相信她?”齐重观察他的表情。宴清的情绪收的太好了,他根本看不出,“不如宴清试探一下。”
      他不喜欢试探人心,秉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则,但凡有怀疑的直接解决掉。这次是他第一次使用这样的手段,他在等一个答案。
      沈衣衣坐在镜子前,每天晚上卸掉头上的发饰她总会梳顺她的长发。今天她坐在镜子前只是看着自己发呆。父亲送来的信是用了特殊手段的,她出嫁时父亲送的胭脂其实有别的用处。用胭脂涂抹然后浸泡在水中,信上的字是他回来了。她烧掉了那封信,也不用去猜他是谁。父亲思想老旧,在他眼里女子没能力干这些大事,现在他却将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多可笑。她缓缓拉开首饰盒,最底层有一包鹤顶红。她出嫁的时候他们已经为她准备齐全了,掌印死了她也活不了,父亲是打定主意了一命换一命。可是掌印这样谨慎的人竟然从来没有搜过她的房间。
      她又慢慢合上首饰盒。
      见成宴清又一次咳血,七的心也揪起来。冬日主子的身体实在不好,也确实有一日身体最差。是十五,少说了十日。
      成宴清挥手示意他没事,让七下去。他现在多说几句话现在已经是负担。他闭着眼睛,等明早的太阳。

第20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