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轩晃着手中的酒瓶,他爹是渣,可也容不得外人随意算计:“这酒是哪来的?”
戚氏弱弱回道:“这是书儿带过来的酒,今日老爷和姑爷喝的就是这个,只是老爷觉得这药酒太淡,你派人送来的酒又太烈,他就混在了一起。”
顾轩扶额,原来是他渣爹自己作死,他还多心了,半躺着的顾清霖叹气道:“轩儿,都怨爹好饮贪杯,让你们担心了,爹以后啊,绝不把雄黄酒和药酒混喝了。”
“以后身体不适记得请郎中,别去府上叫我,就是叫我来也没用!瑜儿走,咱们回府。”凌瑜还没来及行礼,就被顾轩拉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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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簌玉院,顾书就被推搡到房内,王廷杰捏着她的下巴,仔细打量一番:“书儿啊,你给爷说说,爷娶你回来有何用?爷今儿个才发现,只要有你在,所谋之事定不会成,看来你这张脸着实没有旺夫相啊。”
顾书双手护着肚子,软声求饶道:“爷,求您饶过妾身,妾身已怀了爷的孩子,改日再回顾府让爹帮忙,好不好?”
王廷杰仰头深吸一气:“书儿说的对,爷这大热天的起了火,你确实有用。”
说着,他就脱起自己的衣裳,顾书忙跪到地上:“爷,求求您!妾身有了孩子,不可以的。”
“既然书儿不愿,那就叫碧水碧池进来伺候爷好了!”王廷杰作出为难的模样,顾书忙出声道:“不要!”
“哼!这不就对了,孩子若注定是你的,你就是打都打不死他!伺候爷又算得了什么!”
床榻上,顾书紧捂着她的肚子,王廷杰自顾地发泄着他的欲望,还一边说道:“书儿,你兄嫂和你爹娘真心狠,明明点下头就能成的事,就是不帮你,他们就想把你踩进泥里,想看你笑话,或者你根本就不是顾家人。”
这话像刺扎进顾书的心里,她想起她的嫁妆和偏心的娘,还有所谓的二哥二嫂,心头不觉涌上恨来,王廷杰看着她那双带着恨意的眼,唇角勾起笑,他不住地驰骋着,身下人的身子颤栗起来。
……
王廷杰躺在床榻上,顾书依在他的怀里,他的手轻抚着顾书的脸:“书儿,爷曾经待你好不好?”
顾书柔声道:“爷自是待妾身好的!”
“那和顾家人相比呢?”
“他们岂能和爷相比?爷可是妾身这辈子的天。”
“很好!书儿记着,爷会一直待你好的。”王廷杰笑得阴险,若是清高的舅兄再让他得不到好处,那谁都别想好过,就用顾家的狗咬顾家的人去。
一晃已是六月,是县城最热之时,也是学子赴考之时。
凌瑜一早就到了养颜坊后的宅院,七个孩子在院里蹲着马步,石头和几人忙上前来见礼:“小的见过夫人!”
凌瑜抬手:“石头免礼,辛苦了,你们可都吃了早饭?”
石头笑道:“都吃过了,咱们今日去凌老爷铺子上吃的凉面,爽滑的面加上焯过的韭菜和油料,好吃得很,外面都排着不少的人。”
“那就好,多谢你们去捧场了,你们几个有谁会泅水?”
郭小柱躬身回道:“回夫人的话,小的会,小的家曾住在江边的。”
凌瑜点头:“好!”
凌蕴的眼睛晶亮:“大姐,您是不是要让咱们学泅水?”
“嗯。”凌瑜又吩咐道:“石头,你去请门口姚大叔进来!”
“是,夫人!”
凌瑜双手负在背后,游泳是救命技能,诗杰王勃就是溺水而亡,她家小弟以后要去游学,必须学会游泳才行。
石头领着位中年汉子进院,那人跪下道:“草民姚三见过夫人!”
“姚大叔快请起,不必行此大礼!”
“谢夫人。”姚三站起身来。
凌瑜对着几人道:“姚大叔是我请来教你们泅水的师父,你们要好好敬着,都过来给师父见个礼。”
几人对着姚三躬身道:“见过姚师父!”
姚三忙摆着手:“回夫人的话,这可使不得,草民就是个河边撑船的,哪当得起师父?”
“姚大叔,您受着就是,我把他们都交给您了,就大些的柱子会泅水,驴车在外面,车上备着油布衣裳和羊皮囊,您带他们先到县城外的浅水滩里学着。”
姚三躬身应道:“多谢夫人看重,草民定会好好教的。”
凌瑜吩咐道:“石头,你也跟着去学!记得看好他们,不听话的就打!”
“是,夫人!”石头抱拳应下。
几个孩子脸上溢着笑,凌蕴挤眉弄眼的,凌瑜知道他是何意,白了他一眼:“阿蕴还不快走?驴车上给你备了酥饼的!”
 
第六十七章 学泅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