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拾年突来的动作严华反应不及,小脸瞬间憋得通红,正待抬脚踢去却被苏拾年察觉动向,手上一个使力严华便摔在了床上。腿被苏拾年压着,脖子上的力道也是有增无减,只能凭着双手费力的扒开些许缝隙得以残喘。
“你……干……什么?快……放开。”严华说的艰难,只觉自己脑中已是一片空白,眼睛都已是看不清的状态。
苏拾年也不是想要杀人,见严华像是下一秒就要蹬腿归西,松了手起身站在床畔:“说,你是谁?”
严华此时脑中混混沌沌哪里有心思去听他说了什么,只顾着顺气狂咳。
苏拾年对待旁人向来不怎么喜欢花耐心,伸手一抓扯着严华的手臂将她从床上拉坐了起来,蹙眉冷声道:“本宫在问你话。”
严华被这猛地一拉又是一阵咳嗽,想着刚才苏拾年的力道当真是杀气十足,不由喘着气惊诧道:“我是谁?你当然是绒国的和亲县主,大将军之女严华。”
苏拾年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是不满,抬手再次掐上严华的脖颈,这次力道不似先前那么大,只是堪堪握住罢了。
严华见状也不胆怯,反倒仰头露出足够的脖颈,嗤笑道:“怎么?你这是突然又有兴致杀我了?”
苏拾年凝眸看她,眸子如深不可测的幽潭,而在这潭中严华却能看出一丝愤怒和哀伤。
严华有些晃神,哀伤?他在哀伤什么?
苏拾年道:“你不是她,她从小怕水,根本不会游水。”
严华眸光一敛,脑中搜索了下有关原主怕水的信息,不过片刻便明白过来。
看样子是在别院下水的时候被苏拾年察觉道了异样。
她抬手掰落脖间钳制自己的大手,淡道:“好像是有那么回事。九岁那年你落进了将军府后山的冰窖,我好心想要拉你上来,却反倒被你使坏拉了下去,好死不死刚巧坠进了内侧的深井里,要不是你那侍卫来的及时,我怕是就此殒命也不足为奇。说来说去,我怕水也是拜你所赐。只是没想到你不仅坏还爱说谎,明明是我想救你,待我醒来后倒成了你救我了。呵呵,看来脸皮厚应该是你从小养成的技能。”
苏拾年听了这一段眉头紧皱,心中满是疑惑,道:“你怎么知道这些?”她不该是九儿才对。
严华偏头讥笑道:“我的记忆我为何不知道?”
“不可能,九儿最怕的就是水,她也从来不曾学过游水,你究竟是谁?”苏拾年明显还是不相信。
严华忽然觉得苏拾年或许是爱原主的,不然眼下也不会来质疑她的身份。刚才他眼中的哀伤,是不是以为原主已经死了所以在心痛呢?
她笑了笑,道:“有什么所谓呢?我现在是绒国的和亲县主,不管是不是真的对你也没有半丝害处不是吗?”
苏拾年瞠目瞪她,伸手又想去抓人。
严华着了两次道早就有所警觉,抬手抓住苏拾年准备掐向自己的手就是一扭。
苏拾年的反应也不是盖的,还没等严华使力他另一只手已是攻向她的手腕。
严华见状急忙收回,抬脚就是一踹,生生将苏拾年踹退了两步。
一来二去间两人便在屋里打了开来,而察觉屋内情况不对准备进去帮忙的
第205章:发顶的印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