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杜宾什么都没说,第二天中午时分,他才突然问我,在惨案现场有没有看到什么特别情况,我回答“没有”,因为跟在报上看到的差不多。
杜宾笑了,他说这件案子的难点在于从表面上找不到动机不是杀人的动机而是杀人手段这么毒辣的动机;所有证词的共同点,就是关于那个尖锐而刺耳的声音,但没人说得出是哪国语言。
而关于大家都很迷惑的凶手逃走的方法,杜宾认为是从后房窗口逃跑的,因为他发现后房的窗户是装有弹簧装置的。一个人跳出这个窗子,窗子会重新关上,弹簧也会碰上。由此他也认定这个凶手身手异常矫捷,胆大包天。
“请展开你的联想,异常矫捷的身手和那特别尖锐的喊声会让你想到什么?”
我似乎隐约懂得了杜宾的意思,但还是冲不破思维。杜宾继续说下去,他认为凶手逃走和进来的方式都是一样的,而且从现场看来,尽管很乱,有被搜劫过的痕迹,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没有被拿走包括那两袋金币。
杜宾对于警察当局单凭把钱送到门口这一点,就把银行职员阿道夫关押起来的做法很是反感,他很确定地说,这绝对不是一件谋财害命的案子,从那个特别的声音,异常矫健的身手,以及案发现场的受害人的种种惨状来看,凶手的动机是完全违反人道的恐怖行径。
我顿时浑身发毛,说道:“难道这件案子是疯子干的?”
杜宾答道:“疯子即使神经病大大发作,说的话前言不对后语,可是发音总是首尾一贯吧,不会是怪异的声音。而且,你见过疯子身上长这种吗?”说着他从衣袋里拿出一小撮毛,“这是我从列士巴奈太太捏紧的手指缝里拉出来的。”
“天哪,这根本不是人的毛发!”
“再来看验尸医生的供词,列士巴奈小姐喉部有深黑的瘀伤和
第34节:毛格街血案!(4)[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