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徽不知刘彻的心理变化,她只知道,科举一旦开启,从今往后的大汉都会变得不一样,连以后的世界都会为之不同。
在刘彻的面前,刘徽情绪不曾外露,在霍去病面前,她不曾掩饰,捧住霍去病亲下。
霍去病托住刘徽的腰,感受她的欢喜和鲜活。
“真好。”刘徽没有说话,吻住霍去病的她,有些霸道,可惜在最后丢盔卸甲的人成了她。霍去病环抱面若桃花的刘徽,认真无比的冲刘徽开口。
刘徽眨眨眼睛,有些莫名。
“徽徽还是徽徽。”她的欢喜一直很简单,愿意和身边的人分享喜悦的刘徽。霍去病在此刻才有一种刘徽从未改变的感觉。
想来,刘彻定然体会到刘徽的内敛。刘徽终是没有办法再像以前一样对刘彻坦然以对。
至少,在他这儿,刘徽没有变。
霍去病庆幸无比。
刘徽捕捉到的是,霍去病还跟刘彻较量起来了?
“怎么?”刘徽抬头立目而问。
霍去病啄了她一下道:“徽徽没有哄我。”
没有只是为让他高兴说不计较的话,而是真的像以前一样,不,比以前更炙热。以前刘徽高兴的时候不一定会亲他。现在刘徽会。
霍去病低头含住刘徽的唇,唇舌追逐,显露他的欢喜。
“陛下不高兴便不高兴吧。我高兴。”有人像是在验证刘徽的猜测,一句话脱口而出,引得刘徽不由瞪大眼睛,想推开霍去病,霍去病紧紧扣住人,更是挠起刘徽的痒,刘徽身子发软的只能由霍去病摆布。
决定不管刘彻的霍去病,第二日便收到刘彻让他往西域去的消息。
“西域各国蠢蠢欲动,军中也需要重新调动,你准备去一趟。”刘彻叮嘱。
霍去病抬眼和刘彻尝试商量的道:“陛下不能让大将军去?”
收获刘彻一瞪眼,刘彻更是提醒的道:“回到长安让你们闹了半个多月还不够?”
“陛下怎么不说我们成婚以来聚少离多,难得凑在一起。”霍去病控诉。
刘彻拧眉道:“你要去百越朕让你去了,用了几年的时间你哄不好人,怪朕。”
霍去病挺想回一句,您不是也没有哄好?
不过,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那不是在打刘彻的脸?
“好男儿当以国事为重,建功立业才是正经。你看看阿徽一个接一个的主意,再这样下去,别人见着你,定是要说,你是未央长公主的夫婿。”刘彻此时对上霍去病有那恨铁不成钢的味道,横眉以对。
霍去病不以为然的耸耸肩道:“有何不可。在百越那儿,他们都说我是卫娘子的夫婿。挺好!”
刘彻……一口气卡住,想打人了怎么办?
一时半会儿刘彻是打不成的。
但刘彻瞪向霍去病道:“你是一心围着阿徽转了?”
“陛下,若非如此,当如何?”霍去病且问,用与不用他们都在刘彻,刘彻认为该用他们时,他们就要被用。不想用他们时,恨不得他们都老实的待着。
最好,霍去病围着刘徽转,安安静静的为着刘徽。
从前那样的霍去病刘彻不是很满意吗?如今何以不满了?
刘彻一听抬首问:“你也怨朕?”
霍去病坚定的摇头,“我的所有都是陛下所赐,陛下有令,我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可我也不想成为陛下心腹大患。臣的身体不好,能够捡回一条命,陛下是知道的,多亏徽徽和韩夫人。韩夫人说,徽徽与人为善,为万万人积福,才能换来我如今越发康健的身体。陛下,您要用我,我自然是要为陛下所用,可也请陛下体谅我和徽徽成婚多年,加在一起相聚的时间寥寥无几,我想和徽徽在一起。既能为陛下分忧,也无须两地分离。”
霍去病不认为自己的要求高,恰恰相反,他和刘徽虽都以国事为重,却也希望能够尽可能的相伴。
原本霍去病以为他们还有很多时间的,可是看着刘徽的白发,再看看自己的白发。
年少白发,刘徽头发在不断变黑,他的头发反而越来越白。
有时候,本不需要刘徽和霍去病两地分居的,是刘彻自己舍不得好用的人一个都不在,才把人留下。
当然,还有另一层顾忌。
“等你从西域回来,放心,朕保证不再让你们两地分居。不过,你要是哄不住阿徽,与朕无关。”刘彻算是难得有了良心的反省。
是啊,一回一回的让他们分开,两人在一起最多的时间反而是年少时,同进同出,一道识字练武的时候。不得不说,他这个当爹的有点过分了。
意识到过分的刘彻摸鼻许下承诺。
霍去病知道,去西域的事板上钉钉的。
“西域诸事,不知陛下何意?”仅此一回,那就好说了,西域的事刘彻希望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霍去病也须讨一句准话。
刘彻听着眉眼瞬间变冷的道:“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敢杀汉使,无法无天。”
态度就是那么一个态度,霍去病此去,无论是碰见谁,都一视同仁,犯汉者,杀!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霍去病有数了。
“给阿徽安排接风洗尘的宴会,宴会后再去西域。”刘彻表了态,考虑也不差那么几日,且让霍去病留下过了这几日再去。
“陛下还不如放我们几日假。让我们待在一起。”霍去病深以为刘彻未免太不懂他们的心,他们是那需要热闹的人吗?分明他们更喜欢待在一起。
引得刘彻瞪他一眼道:“你莫不是当朕不知道你打的主意?”
霍去病脸不红气不喘的道:“陛下明知道的。食色,性也。徽徽是我心之所喜,是我想方设法才赢得她心,得她相守的女郎,我自是恨不得时时同她在一起。”
年少的感情炙热而真挚。刘彻原以为霍去病和刘徽之间或许也会变。随时间的流逝,会慢慢的淡了,没有想到却是不曾。
看霍去病望向刘徽的目光,比之从前更灼热,恨不得和刘徽时时在一起。
刘彻哼了一声,思及刘徽对霍去病的态度,忍不住问:“你们到底和好没有?”
霍去病方才得意的样儿,被刘彻迎面浇下一盆凉水,垂下眼眸低声道:“不知。”
这个答案,刘彻倒是挺乐意听到的。
刘徽变了,又好像没有变。
刘彻有时候打量刘徽显得平静的面容,都有些一顿。
察觉到刘徽有变化,但那样的变化要如何说呢?
有好有坏。
“陛下,我当初做错了吗?”霍去病不知怎么的问出这句话。
刘彻撩了眼皮瞥过霍去病,这样的问题问他?他压根从来不认为自己有错。
是以,都明了,各有各的坚持,如何在其中得到平衡,无非是看彼此所求。
刘彻要为刘徽接风洗尘,宴请朝臣不说,更是让太学和鸣堂内的学子都来了。
四年的时间,不少学生都学有所成,如今在鸣堂和太学里的学子,大部分都是听刘徽的传说读书的。鸣堂内那些教过刘徽的先生,对刘徽那叫一个赞不绝口。
有幸听过刘徽讲课的人也是深以为学有所得,受益匪浅。
随着科举制度一推行,让无数之前读书识字不确定会不会有一个好结果的人,都看到希望。
原来,刘徽为他们铺好了路,只要是认真学习上进的人,看吧,刘徽会为他们开创一条路!
至于那样一条路会通往哪里,在他们自己。
刘徽和霍去病都穿上卫子夫让人送来的衣裳,那么些年卫子夫没能给他们做衣裳,自打他们回来后,那是连着给他们做了好几套。
两人日常所喜的颜色,红的黑的白的,样样都有,还都是一个色的。
发现刘徽似是喜欢纱衣,相比别的衣裳要透气些,宫中没有那样的料子,卫子夫便让刘徽备一些,好让各宫都能用上,也省了让人挑刺,正好给刘徽做她喜欢的颜色。
刘徽暂时给不出来,纱衣不好制,要不是在百越太热,刘徽也不会让人先把纱衣制出来,好让她别被热出个好歹。
回了宫,还是随大流吧。
挑衣裳的时候,霍去病一向不发表意见的,但今日难得坚持道:“红色的。”
“我们的头发。”刘徽好些年没有穿红色的衣裳,太过鲜艳,而且他们的头发穿红色显眼。
“好看。”霍去病没有理会刘徽不愿张扬之意,认真的低头告诉刘徽。
刘徽还是想换一个颜色,霍去病在她耳边低语道:“姨母会更喜欢我们穿鲜艳的颜色,就像以前一样。姨母定会高兴。”
一提起卫子夫,刘徽还真是一时不好拒绝。
“我帮徽徽换。”霍去病想要代劳,刘徽哪敢,赶紧抢过霍去病拿上手的衣裳。霍去病不愿松手,目光灼灼的望向刘徽而问:“不然徽徽帮我。”
不管哪一样怕是都要闹,刘徽拒绝果断道:“快去自己换衣裳。不能迟到。”
霍去病难掩惋惜,刘彻要用刘徽,自要为刘徽壮势。
却也正因为要壮势,才会大摆宴席。否则霍去病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和那些人的周旋上。
“我要去西域了。”霍去病从刘彻那儿回来,告诉刘徽,好让刘徽知道,他们马上又要分开了。霍去病环住刘徽的腰,“又要好几个月见不到徽徽。我想徽徽。”<
第203章 打架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