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人在眼前,想到他们就要分开,霍去病便开始思念刘徽。想得只想和刘徽缠绵,在她的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和她不分离。
刘徽听出霍去病语气中的怨念,伸手捧着他的脸哄道:“几个月,很快就过去。”
霍去病……
人的悲喜是不能相通的。
低头咬了刘徽一记,刘徽吃痛,不确定是不是见血了,瞪眼警告霍去病,霍去病已然低头覆唇而上,而且得寸进尺。刘徽提醒道:“要晚了。”
“那就晚了。陛下明知道我不想和徽徽分开,不想要这个宴会,偏不管不顾,就晚了。”霍去病嘶哑的声音传来,透着蛊人的渴求。
外头伺候的人本来是想进来帮忙的,听到屋内动静,谁也不敢进。
不仅不敢进,还得避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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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宴会的时辰快到了,怎么在这个时候闹起来?
心里急归急,无人敢催。
刘徽被霍去病掐住腰,抵在更衣的屏风上,实在受不了他的磨人,往他的肩上咬了一口,适得其反的引得霍去病索要得更强势。
“要晚了。”刘徽不得不提醒霍去病,偏霍去病置若罔闻,“无妨。”
真真是一点都不急啊!
刘徽察觉他的意图,怕是再让他闹下去就不只是晚了,不得不咬在他的喉结上,有意……
霍去病让刘徽刺激得几欲失控的紧抱住刘徽……
刘徽不敢有半分迟疑,急忙推开霍去病,免得他再闹!
只是身子一阵阵发软,若非扶住一旁的屏风,刘徽都要站不稳。
“小心。”霍去病被推得一个踉跄,还是第一时间扶住刘徽,唯恐她摔着。
刘徽满面红光,额头的朱砂痣尤其妖冶,勾人心魂。
一把拍开霍去病的手,刘徽嗔怪的道:“非要不可吗?”
“非要不可。”霍去病不依不饶握住刘徽的手,摩擦着她的柔荑道:“对,我就想和徽徽在一起。”
说到底是不乐意去参加宴会,怕是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闹腾,霍去病是不想理会那些人。
刘徽瞪了霍去病一眼,挥开霍去病的手,忽略地上的一地狼藉,赶紧洗漱更衣。
霍去病跟上,刘徽恼得将人推开道:“不许再跟着。”
可是霍去病不肯,“我们不去了好不好,就说我不舒服。”
刘徽回头瞪了霍去病一眼,霍去病认真无比的道:“我身体时好时坏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还真是打定主意了。
刘徽这回半眯起眼睛警告的扫过霍去病,霍去病意识到不小心说错了话,那可不成。
“快去更衣。”刘徽不由分说的把人推出去,霍去病不依,而且将刘徽拿在手上的衣裳握住。
“表哥。”霍去病突然不依不饶的闹,让刘徽莫名。
“亲我一下。”霍去病凑近冲刘徽低语。
刘徽虽不知霍去病怎么了,还是听话的亲了亲他的脸颊,霍去病要的不是这轻吻,一个转头要覆上刘徽的唇,刘徽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上他的当,急忙避开了,可手里两人各拿着衣裳的一端,刘徽要躲,霍去病拉住衣裳的另一端。
两人一道用力,衣裳经不起两人用力的一扯,瞬间碎了。
刘徽一时受力,眼看要摔了,霍去病眼疾手快的将人抱住,刘徽扬起手不经意的一挥,从霍去病的脸上划过,在霍去病的脸上留下了一条伤痕。
“公主,冠军侯。”两人突然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虽说两人成婚以来没有打过架,那也是让人十分担心的,心急的询问。
刘徽在霍去病的扶腰下站稳了,冲外面道:“无事。”
他们人是没事,可是霍去病脸上那明显的指甲痕,怎么见人?
“都让表哥别闹。”刘徽对两人都衣裳不整的情况很是无奈,霍去病顶着指甲痕一出现,不知道的怕是以为他们打架了。
妖精打架!
要命!
刘徽都要愁死了。
霍去病不管,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扣住刘徽吻下。
“不能去晚了。表哥,回来我都依你。”刘徽真是要疯了,对霍去病的异样虽然不明,眼下先把人哄好,别让他再闹为重。
骂来没有用,只能哄,不管怎么样都要把人哄好了。
霍去病的动作因此而停止,“不只是晚上。还有我离开长安之前,我回长安之后。”
听听这条件,那是明摆着不只要一次。
一看刘徽迟疑,霍去病凑身上前,眼看就再一次落下,刘徽不得不道:“我答应,我答应。”
再不答应,就霍去病不依不饶架势,他是真能再闹一场。
果不其然,霍去病得到想要的答案,终于放过刘徽沐浴更衣了,只是红色的衣裳怕是穿不了了,思量再三,刘徽挑了白色的,霍去病这回随刘徽。
“冠军侯的脸怎么了?”霍去病那脸上什么样子一眼便能看见。
就一会儿功夫出来,衣裳毁了,脸给伤了,莫不是打架了?
方才那么大的动静,让人诧异。
霍去病照镜已然看到脸上的伤,不以为然。
刘徽不得不问连翘,“有遮掩的办法吗?”
“打点粉?会不会太白,更显眼?”连翘也万万想不到竟然会看到霍去病脸上受伤,看情况,分明更是刘徽伤的。指甲?
别管有多少的猜测,无人敢问出来,都只能尽可能的想办法遮掩。
“不用。”可是霍去病压根不当回事,不就是一道痕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遮一下吧。”刘徽有些心虚,要不是因为她,霍去病也不至于脸上都有伤。
这样的一道伤,谁看了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哪一个乐意让人说三道四。
霍去病不当回事的道:“只道是树枝划伤的就是。”
刘徽!“一听就知道是假的。”
旁边的人听得都忍俊不禁,不敢让他们听见看见,背过身子闷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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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说你挠的。我不怕。”霍去病丝毫不介意让人知道他脸上的伤是刘徽动的手,本来也是如此。
刘徽吹胡子瞪眼睛的道:“不知道的怕是以为我怎么你了,明明是你……”
想起方才的事,刘徽双颊泛红,眉目含情,霍去病道:“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徽徽莫恼可好。”
看看这认错的态度,和方才不依不饶判若两人。
“不然我们不去?”刘徽控诉的看向霍去病,想不到霍去病低声和刘徽道一句。
“去,怎么能不去。表哥都不怕人说,我怕什么。”无非是让人以为刘徽是个悍妇,在大汉朝里,刘徽杀的人又不少。战场上杀人都不曾有所迟疑,还怕落得一个打了丈夫的名声。
霍去病不掩饰的惋惜,怎么就不能不去?
刘徽看出霍去病对宴会的抗拒,忍不住道:“以前表哥可不讨厌。”
“那是陛下喜欢,我陪着陛下尽兴罢了。如今陛下不需要我陪 。”霍去病自打不宜喝酒后,刘彻没有霍去病跟着一起喝酒,只能再寻旁人。
宴会上那乱七八糟的人,霍去病不愿意应付,只乐意和刘徽待在一块,谁也不用管。
刘徽无奈之极,“想想我要掌科举事宜,父皇是为我准备,不好不去。”
但凡要是别的无所谓的宴会,不去就不去呗,没什么大不了。
可是刘徽是主角,她要是不去,不等于打刘彻的脸?
用不着再装扮,刘徽肤如凝脂,面如朝霞,红唇娇艳,如那一株盛开芍药花,美艳动人。
刘徽和霍去病决定出门,多余的话再没有,刘徽每每拿眼瞅到霍去病的脸,真真是不想看了。
怎么就刚好把霍去病的脸给划着了。
刘徽懊恼无比,不明白怎么刚好动了他的脸。
夫妻并肩而行,两人身着同米色的流云花纹衣裳,本就俊美的两人,一道走来,相得益彰,一袭白衣显得他们更是清尘脱俗。
两人那银白的头发,凡之所致,纵然不认得他们的人,都听说两人年少白发,此时在上林苑内看到他们的模样,就刘徽额中心的那点朱砂痣,谁人不清楚,这定然是未央长公主和冠军侯。
不过,在看到霍去病脸上的划痕时,都流露出诧异的眼神?
这是打架了?
等闲人是不敢问出这个问题,那不是有不避讳的人。
比如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
乍然一看两人走来,男的俊女的俏,满殿之内相貌出众者不知几何,要说能比及他们两个的少之又少。刘彻一个最喜欢看俊男美女的人,每每都舍不得他们两个离得太远,去到哪儿带到哪儿。
一晃好些年没有看他们两个,似乎越发俊美,赏心悦目了。
但,在触及霍去病脸上的伤时,刘彻脱口而出问:“打架了?”
一个个都好奇霍去病脸上伤的人,不约而同屏住呼吸,竖起耳朵,拿着余光望向刘徽和霍去病,等着他们回答。
“没有。”霍去病和刘徽异口同声而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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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打架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