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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火球夜袭,夏侯渊陨落[1/2页]

三国:我辅佐刘备再兴炎汉 我才是猫大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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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山小道的夜雾像浸了水的棉絮,裹着马蹄声往山坳里沉。
     夏侯渊的玄铁枪尖挑开垂下来的野藤,马颈上的铜铃被他用布缠了,只余闷哑的震动撞着甲叶。
     34;将军,后队说战鼓还在响。34;亲卫张铁的声音混着粗重的喘息,他的坐骑是匹青骓,此刻正喷着白气往夏侯渊马侧挤,34;每隔半刻一记,和咱们走前一个节奏。34;
     夏侯渊摸向腰间的虎符,碎玉在掌心硌出红印。
     女儿出嫁那天,小丫头把玉牌掰成两半,塞了半块在他手心:34;阿爹要是想我,就摸摸这个。34;此刻那点凉硬抵着掌纹,倒像在替他数心跳——咚,咚,和山那头的战鼓一个节拍。
     34;好。34;他应了声,喉结滚动。
     两千伤兵,十面战鼓,三百火把,这是他能给的体面。
     等天亮黄忠发现上当,这些儿郎的尸首该已经凉透了,但至少...至少他们死得像支军队。
     山道突然转了个急弯,探马的火把在前方忽明忽暗。
     夏侯渊眯起眼,看见南山口的老槐树影子了——过了这棵树,再走二十里就是汉水支流,只要把主力带到江边,就能顺着水路撤回许昌。
     34;吁——34;
     青骓突然人立而起,张铁差点栽下鞍。
     夏侯渊的黑马也惊了,前蹄刨起的碎石砸在他脚镫上。
     山风卷着焦糊味扑过来,像有人把烧红的铁条捅进他鼻腔。
     34;火!34;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夏侯渊猛地转头。
     夔关方向的夜空裂了道红口。
     先是几点橙黄的星子划破夜幕,接着是十几颗、几十颗,带着尖啸砸向关楼。
     霹雳车的闷响迟了半拍传来,震得山壁簌簌落石。
     那些34;星子34;撞在雉堞上炸开,火油溅得到处都是,关楼的木柱腾地窜起两丈高的火苗,把伪装成守军的伤兵影子投在火里,像群被扯了线的纸人。
     34;是火球!34;董昭的声音从后面挤过来,他的谋士冠歪在一边,腰间的算筹撒了一地,34;黄忠用了霹雳车!
     那些火把根本挡不住——34;
     夏侯渊的耳中嗡鸣。
     他想起关楼里的伤兵:断腿的伍长,铠甲大了几号的什长,还有那个在夜色里喊了句什么的年轻人。
     此刻他们该在火海里跑,被烧着的铠甲贴在肉上,被火油浇透的战袍裹着身子,战鼓早被烧裂了,只剩下焦黑的鼓面在火里蜷成卷曲的皮。
     34;回军!34;他的玄铁枪重重砸在马臀上,黑马吃痛,朝着火光狂奔,34;快!34;
     张铁拽住他缰绳:34;将军!
     南山口离关楼十里地,等咱们赶回去——34;
     34;松开!34;夏侯渊反手抽出佩刀,刀背磕在张铁手腕上。
     亲卫吃痛松手,他的坐骑已经窜了出去。
     山道上的曹军乱了片刻,随即跟着主将调转马头,马蹄声如雷,震得山雀扑棱棱往林子里钻。
     火光越来越近。
     夏侯渊看见关楼的飞檐在火中坍塌,烧红的椽子砸在护城河里,腾起大片白汽。
     城门口的吊桥不知何时被砍断了,横在河上像条焦黑的蛇。
     几个伤兵从火里滚出来,铠甲熔成了铁片,粘在背上往下淌,他们扑向护城河,却在触到水面的瞬间被箭雨钉成了刺猬——黄忠的前锋已经杀进来了。
     34;杀!34;
     喊杀声裹着火苗撞进耳朵。
     夏侯渊的黑马冲过吊桥残段,铁蹄溅起火星。
     他看见黄忠立在火场中央,红锦战袍被火映得发亮,手中的长弓还搭着箭,箭尖滴着血。
     旁边的校刀手举着火把,将火光往更深的街巷里送——夔关的守军防线,早被火球砸得支离破碎。
     34;夏侯妙才!34;黄忠的声音像敲在铜锣上,34;你以为留堆火把就能骗我?
     诸葛军师早算出你要走南山小道,特意让某等在这儿候着!34;
     夏侯渊的喉咙发腥。
     他想起出发前诸葛亮送的战书,墨迹未干的34;夜袭34;二字突然在眼前清晰起来——原来不是诈唬,是诱他露破绽。
     那些火把、战鼓,在诸葛亮眼里不过是孩童的把戏。
     34;张铁!34;他吼道,34;带三千骑冲左巷!
     董昭,领步卒封死右门!
     其余人跟我——34;
     话音未落,一支流箭擦着他耳郭飞过,钉在身后的酒旗上。
     酒旗烧着了,34;醉仙楼34;三个字在火里蜷成灰。
     夏侯渊摸向腰间的虎符,碎玉还在,可虎符上的纹路被体温焐得发烫,像要融化在他掌心里。
     34;杀!34;亲卫们的喊杀声裹着焦糊味涌过来。
     夏侯渊提枪跃下马背,玄铁枪尖戳进青砖缝里,火星溅上他的面甲。
     火光中,他看见黄忠的长弓又拉满了,箭簇在火里泛着冷光——
     这一仗,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女儿的碎玉突然硌得生疼。
     他抹了把脸,分不清是汗还是血,提枪朝最近的敌兵冲去。
     巷战的喊杀声像涨潮的江水,漫过了所有声音。
     玄铁枪尖挑开第三个敌兵的胸甲时,夏侯渊的虎口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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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珠顺着枪杆往下淌,在青砖上砸出细碎的红点。
     他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撞在两侧焦黑的院墙上,像风箱拉到了最后一抽——从冲进夔关到现在,他已经厮杀了两刻钟,甲叶下的里衣早被血浸透,黏在背上像块烧红的铁板。
     34;将军!
     左巷被围死了!34;张铁的声音从左侧传来。
     这位亲卫的护肩不知何时被砍飞了,左肩的皮肉翻卷着,却还举着断刃的长矛替他挡刀。
     夏侯渊的目光扫过张铁染血的脸,突然想起三天前在军帐里,这小子还举着半块炊饼说要攒钱娶山脚下的绣娘。
     此刻那半块炊饼该早被战火烤成灰了,就像这满街的酒旗、灯笼、未收的菜筐——都成了火与铁的祭品。
     34;退到钟鼓楼!34;他吼道,枪杆横扫打飞劈来的朴刀。
     钟鼓楼是夔关制高点,只要守住那里,或许能等到吴质的援军。
     可话刚出口,他就看见斜刺里冲出的校刀手——为首者红锦翻卷,正是黄忠。
     老将军的长弓已收进鞘中,手中换了柄两尺短刃,刀身映着火光,像条吐信的赤链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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