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要修城墙,逼百姓交三倍粮税,可粮米都运去了辽东公孙度的军营!
您说开仓放粮,结果米缸里全是沙子,饿死的百姓能从城门排到海边!34;他举起竹简,34;这上面按了三十七个佃户的血指印,您敢说没有?34;
老城主的脸瞬间煞白。
台下突然炸开一片喧哗:34;我家交了五石粮!我男人去理论,被打断了肋骨!34;几个年轻后生挤到台前,眼里烧着火焰:34;杀了他!
杀了这个老匹夫!34;
陈子元抽出腰间的令箭,往地上一插:34;拖下去。34;
老城主被拖走时,挣扎着去抓木台的缝隙,指甲缝里全是血。
他的尸体被挂在城门楼的那一刻,广场上先是死一般的寂静,接着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有老人跪在地上哭,有妇人抱着孩子笑,有青年把破帽子抛向天空。
34;安静!34;陈子元抬手,广场立刻静了下来。
他转向陈大,34;你今日替百姓说了话,我陈子元认你这个兄弟。
从今日起,你是大汉子民,赐姓陈,名安。34;他解下腰间的玉佩,34;这玉不值钱,是我初入刘备帐下时,玄德公赐的。
你拿着,以后东临城百姓有冤屈,拿着它来找我。34;
陈安(原陈大)接过玉佩,突然跪在台上,给陈子元磕了三个响头。
这一跪像推倒了多米诺骨牌,台下百姓纷纷跪下,额头触地的声音连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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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各位父老!34;陈子元展开手中的黄绢,34;东临城的田契,今日起重新分!
每家能分五亩良田,三年不纳粮!
有冤屈的,现在就上台来指认!34;
话音未落,人群里挤上来个穿补丁棉袄的汉子:34;我要告张员外!
他去年抢了我家的地,还把我娘推进粪坑!34;接着是个裹着破头巾的妇人:34;李管家强占我女儿当通房,我男人去讨说法,被打断了腿!34;
木台下方很快排起了长队,控诉声像潮水般涌来。
陈子元望着这景象,心里却掠过一丝警惕——他瞥见人群后排站着三个穿锦袍的人,为首的那个摸着腰间的羊脂玉佩,眼神与旁边两人飞快交汇。
那玉佩他认得,是前日没被抓捕的东临城副城主之物。
34;甘将军。34;他低声道,34;让玄蛇卫盯着那三个穿锦袍的,别让他们跑了。34;
甘宁点头,摸了摸腰间的刀柄。
日头偏西时,广场上的人群才渐渐散去。
陈子元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正要下台,却见一个玄甲士兵快步跑来,单膝跪地:34;军师,太史慈将军从三韩回来了,现在城门候着,说有紧急军情要报。34;
陈子元的手指在腰间的玉牌上轻轻一叩。
三韩的海疆,向来是东临城的屏障,太史慈这时候回来...他抬眼望向东方,海面正翻涌着暗蓝色的波浪,像藏着什么未可知的风暴。
34;带他去议事厅。34;他对士兵道,又转头看向陈安,34;你今日辛苦了,回去歇着。
明日开始,跟着我学写官文——东临城的新政,需要你这样的人。34;
陈安用力点头,眼里亮得像有星火。
夕阳把34;陈34;字旗的影子拉得老长,扫过城楼下还未收走的尸体。
风里飘来远处百姓的笑声,混着海浪的声音,像一首不太连贯却渐渐有了调子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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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斗地主分田地,东临城初立新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