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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并州易主,袁绍暗度陈仓[1/2页]

三国:我辅佐刘备再兴炎汉 我才是猫大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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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州邺城,袁绍的主帐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
     案上青铜烛台的火苗忽明忽暗,将田丰的影子投在帐壁上,像只振翅的玄鸟。
     34;主公可知,鲜卑轲比能部的马群已在代郡以北啃了半月枯草?34;田丰抚着花白胡须,指尖在舆图上点出并州的轮廓,34;若许他雁门郡草场、三千匹冀州良驹,再允他劫掠幽州边郡三日——34;
     袁绍的指节在案几上轻叩,原本半阖的眼忽然睁大。
     烛火映得他眉骨下的阴影忽闪,像藏着把淬了火的刀:34;元皓是说,借鲜卑人做把刀?34;
     34;正是。34;田丰的目光扫过舆图上34;幽州34;二字,声音放得更低,34;公孙伯珪占着幽州,又与主公在界桥结仇。
     若我军直接攻幽,百姓必骂39;袁氏欺邻39;;可鲜卑人南下,伯珪为保治下,只能向主公求和。
     那时我军顺势撤兵,转头取并州——34;他的手指沿着太行山南麓划到晋阳,34;并州刺史张懿刚死,群龙无首,比幽州好啃十倍。34;
     帐外传来巡夜的梆子声,袁绍忽然起身。
     他玄色锦袍上的金线在烛火里泛着冷光,走到舆图前时,指尖几乎要戳穿并州那片墨迹:34;鲜卑人要的不止草场。34;
     34;轲比能的长子去年被乌桓杀了。34;田丰从袖中摸出卷羊皮纸,展开是些模糊的血手印,34;这是上谷郡边民的状纸,说鲜卑人上月劫了三个村子,专挑十岁到十五岁的男娃。34;他的喉结动了动,34;主公许他39;劫掠三日39;,实则是给了他泄愤的由头——这比良驹更能打动他。34;
     袁绍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望着舆图上并州的山川,忽然想起前日收到的密报:曹操在徐州被刘备绊住,陶谦的残部还在莒县死守;而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虽勇,却架不住鲜卑人的游骑骚扰。
     他转身时,腰间玉珏撞出清响:34;派审配连夜去鲜卑王庭。
     记住,良驹要挑最壮的,草场契约用我袁氏印信——34;他顿了顿,34;再加五车盐。34;
     田丰的嘴角终于扬起极淡的笑。
     他望着袁绍的背影,见那道玄色身影在帐门前停住,夜风掀起帐帘,露出外头缀满星子的夜空。34;元皓。34;袁绍的声音混着风声传来,34;若事成,并州的赋税,你拿三成。34;
     三日后,鲜卑王庭的毡帐里飘着煮肉的腥气。
     轲比能捏着审配递来的羊皮卷,刀尖挑开裹着盐块的兽皮,盐粒在篝火下闪着碎钻似的光。34;袁本初倒是大方。34;他的笑声震得帐顶的兽骨挂饰直晃,34;可我若去打幽州,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会把我的马蹄子都戳成筛子。34;
     审配垂着眼,指尖摩挲着腰间的玉牌——那是袁绍亲赐的34;急34;字令。34;将军可知,前日幽州送来二十车粮?34;他忽然开口,34;是渔阳郡的太守藏的私粮,公孙伯珪要拿这些粮守易京。34;他抬眼时,目光像淬了冰,34;可鲜卑的马队要是在居庸关放把火......34;
     轲比能的刀尖34;当34;地扎进案几。
     他忽然仰头大笑,震得帐外的狼犬跟着嚎叫。34;去!34;他抄起案上的盐块砸向随从,34;点十万骑兵,明日就过长城!
     告诉那些牧民,幽州的牛羊、布帛、女娃——34;他的舌头舔过刀尖,34;都是你们的!34;
     幽州蓟城,公孙瓒的议事厅里,青铜冰鉴的寒气裹着冷汗。
     信使跪在地上,额角抵着青石板,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芦苇:34;鲜卑人过了居庸关!
     渔阳郡失了三个堡寨,百姓......百姓都往易京逃......34;
     34;废物!34;公孙瓒的铁槊重重砸在地上,震得案上的军报纷纷落地。
     他盯着舆图上那道像毒蛇般蜿蜒的鲜卑进军路线,喉结上下滚动。
     去年界桥之战,他折了严纲,白马义从死了一半;如今鲜卑人来势汹汹,他拿什么守?
     34;主公。34;长史关靖弯腰捡起军报,指尖在34;袁绍34;二字上顿了顿,34;袁本初的使者在门外候着。34;
     公孙瓒的手指骤然收紧。
     他望着窗外飘起的初雪,想起当年与袁绍结义时,两人在黄河边饮的那碗酒。
     酒是热的,可如今......他突然抓起案上的狼毫,墨汁溅在舆图上,晕开团漆黑的污渍。34;写降书。34;他的声音像碎了的瓷片,34;就说幽州愿与冀州永结盟好,岁贡粮五万石......34;
     关靖的手一抖,狼毫34;啪34;地掉在地上。34;主公!34;他跪在地上,额头几乎要磕出血,34;鲜卑人不过是要财物,我们可以......34;
     34;住口!34;公孙瓒转身时,铠甲上的鳞片擦出刺啦声。
     他望着案头那柄跟随自己二十年的铁槊,想起昨日在演武场,最精锐的八百骑连射靶都脱了十箭——不是箭手不行,是箭筒里只剩半筒箭了。34;去告诉袁本初。34;他抓起案上的印泥,重重按在降书上,34;我公孙伯珪,认栽。34;
     冀州的使者走后,公孙瓒独自登上城楼。
     初雪落在他的铁盔上,化了水,顺着护颈甲流进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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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望着北方腾起的黑烟,那是鲜卑人在烧边村;又望着南方,那里隐约能看见袁绍大军的旗号——他们正在撤兵,却把主力悄悄调往了并州方向。
     34;本初啊本初......34;他摸出腰间的酒囊,猛灌一口,辛辣的酒液呛得他眼眶发红,34;你这招借刀杀人,比当年界桥的伏兵,更狠。34;
     与此同时,太行山的隘口处,袁绍的玄色大旗正在雪风中翻卷。
     田丰骑在马上,望着前方绵延十里的军帐,呼出的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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