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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方言诗学的突围与坚守》[1/2页]

粤语诗鉴赏集 汉字靓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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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噈喺想讲白话》(粤语诗)
     文/树科
     我噈喺想讲白话啫,嘟想
     用粤语啲中文、汉字
     写下自己心度嘅事情……
     我嘟知,家阵阴谋论肆意
     而家冇边个冇得篱笆……
     我噈算系用粤语字写下诗
     嘟要评论我同34;煲冬瓜34;
     争夺乜鬼、乜物话语权
     气煞人也……
     诶,以己之心度人啦……
     《树科诗笺》2025.2.18.粤北韶城沙湖畔
     《方言诗学的突围与坚守》
     —— 论树科《我噈喺想讲白话》的语言自觉
     文/阿蛋
     在全球化浪潮裹挟下,语言的同质化进程如汹涌暗流,侵蚀着多元文化的根基。树科的粤语诗《我噈喺想讲白话》恰似一柄利刃,划破语言霸权的迷雾,以极具张力的口语化表达,为方言诗学开辟出一片独特的精神领地。这首诞生于粤北韶城沙湖畔的作品,不仅是诗人个体语言诉求的直白呐喊,更折射出方言文学在当代语境下的生存困境与突围路径。
     一、方言书写的文化溯源与诗学传统
     从《诗经》“十五国风” 的民歌采集,到南北朝乐府的吴声西曲,方言始终是中国诗歌血脉中流动的基因。刘禹锡《竹枝词》中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以巴渝俚语入诗,将方言的诙谐与诗意完美融合;柳永词中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的市井白话,打破文人雅言的桎梏,展现出语言最本真的情感力量。这些经典之作证明,方言并非粗鄙之语,而是承载地域文化记忆的鲜活载体。
     粤语作为汉语方言中保留古音古韵最多的语种之一,其独特的九声六调体系与丰富的俚语词汇,构建起别具一格的语言美学。早在明代,邝露《赤雅》中便以粤语记歌,记录壮族先民的生活场景;清代屈大均《广东新语》更将粤语歌谣与《诗经》相提并论:“粤俗好歌,凡有吉庆,必唱歌以为乐。” 这些文献表明,粤语书写始终拥有深厚的文化土壤与诗学传统。树科的粤语诗,正是对这一传统的延续与创新。
     二、口语化表达中的情感张力与语言暴力
     “我噈喺想讲白话啫,嘟想 / 用粤语啲中文、汉字 / 写下自己心度嘅事情……” 诗中连续使用 “噈喺”“啫”“嘟想” 等粤语口语词,将日常对话的随意性转化为诗歌的直接性。这种不加修饰的语言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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