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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她还未学会帝王心术,尚未习惯这无边的孤寂与重负。多少个深夜,她像个迷途的孩子,抱着他偷偷地哭,眼泪浸湿了他寝衣的肩头。
     他轻拍着她的背,笨拙地安慰着,仿佛她还是那个在硕阳王府里,会为了一本难寻的孤本或是一把好弓而向他撒娇的闲散亲王。
     明明那个时候,她们的关系还如同在王府时一般亲密无间。
     不……司徒霁莹在心底苦笑,其实从那一刻起,命运的齿轮就已经悄然转动,发出令人不安的声响。
     帝王和亲王,天壤之别,岂能一样?
     那重逾千斤的冠冕一旦戴上,便再难摘下。
     他已经无法清晰追溯自己是从何时开始,下意识地、一寸寸地疏远了他的妻主。
     是因为登基后不可避免的那次选秀,即使她最终只纳了寥寥几人?
     是因为他发现,那个会脆弱地依偎在他怀中寻求慰藉的妻主,不知何时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在御书房彻夜不眠、独自消化所有压力与疲惫的陛下?
     还是因为前朝那些大臣们,一次次联名递上奏折,字字句句都在催促着“国本早定”,请封太女,那冰冷的字眼像无形的利刃,将他与妻主之间仅存的温情一点点剖开?
     他的妻主,终究不再是硕阳王府里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家主,而是这荣国万里河山、万万子民的家主。
     这身份带来的鸿沟,远比想象中更深、更冷。
     “臣……”司徒霁莹习惯性地开口,却在触及她疲惫却专注望来的眼神时,心头一颤,硬生生改了口

第373章 我只是怕[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