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年斩杀他三名百户的仇人。“今日血债血偿!” 乌尔图的佩刀在阳光下泛光,这刀曾随他征战十年,刀鞘刻着术赤系的狼首。他策马直冲敌阵,马蹄踏碎冰层,冻土上留下深深的蹄印。
阿合马见乌尔图杀来,咬牙迎战,两马相交的瞬间,刀光如闪电划破空气。乌尔图的刀法带着草原骑兵的狠劲,三回合便挑落阿合马的头盔,“你杀我百户时,” 他的刀抵住对方咽喉,“怎没想过今日!” 手起刀落,阿合马的首级滚落雪地,乌尔图拾起敌将佩刀,刀鞘镶着宝石 —— 这是他复仇的信物。
战斗结束后,河谷的雪地上遍布叛军尸身与散落的甲胄。那拉珠尔与乌尔图共同清点战果:斩杀叛军一百八十余,俘虏五十,缴获战马三百匹、牛羊两千头。军吏们用桑皮纸记录,每匹战马都需验明毛色、牙口,“凡能作战的战马,” 烙 “炮阵首功” 火印,印在左臀,与镇北司的马籍记录对应。
乌尔图将阿合马的佩刀呈给那拉珠尔:“此刀归你,” 他更在意战马,“术赤系需补充坐骑,” 按盟约可分得半数战马。那拉珠尔却道:“千户斩将有功,” 战马全归术赤系,“我只需记录军功,” 这种谦让让乌尔图眼中的戒备消散 —— 同盟的情谊在战场上愈发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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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利品分配按《同盟战利品则例》执行:战马归术赤系补充骑兵,牛羊分三成给虎卫营作军粮,甲胄武器上缴军器监回炉。乌尔图主动提出:“阿合马的宝石刀献予萧监国,” 这是表忠诚的方式;那拉珠尔则将俘虏交由镇北司,“按规矩发往盐场劳作,” 符合元代处置叛军俘虏的制度。
分配记录由双方共同签字,蒙古文与汉文并列,骑缝盖 “追击战验” 印。乌尔图的亲卫将战马赶入临时马栏,每匹马都系上红绳标记,“烙印需镇北司兽医在场,” 确保火印规范,这是军器管理的铁律。河谷的寒风中,战利品的分配既是利益协调,更是同盟信任的试金石。
那拉珠尔与乌尔图带着敌将佩刀返回斡耳朵,刀身的血迹已凝结成暗红,宝石在阳光下仍闪烁。萧虎在议事帐验刀,耶律铸展开《战功册》:“乌尔图千户斩杀叛首阿合马,” 那拉珠尔追击残敌三百余,“此战斩获战马三百匹,” 均合格入军厩。
乌尔图讲述斩杀经过时,手指仍在微微颤抖 —— 这不仅是战功,更是为部下复仇的快意:“此刀曾斩我部三名百户,” 如今悬于帐中,“可告慰亡魂。” 萧虎命人将刀收入军器库,与铁甲碎片同藏,“刀为证,功为凭,” 他对乌尔图道,“术赤系的忠勇,我记在心里。” 这番话让帐内的术赤系千户们面露喜色。
克鲁伦河谷之战的捷报传遍漠北,《元史?武宗纪》载:“至元二十七年冬,斡耳朵追歼察合台残敌于克鲁伦河,获马三百,叛首授首。” 镇北司将 “炮阵首功” 马编入官马场,这些战马日后成为术赤系骑兵的补充,强化了同盟的军事实力。
乌尔图因功获赏盐引五十张,他将半数分予部下:“这是大家的功劳。” 那拉珠尔的虎卫营则获 “追击先锋” 旗,成为炮阵之外的又一威慑力量。河谷的积雪虽会消融,但此战的影响深远 —— 它证明同盟的追击能力,让察合台部再不敢轻易南犯,正如萧虎在战报中所写:“追歼残敌非为泄愤,” 实为固防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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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2章 河谷追歼[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