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宁已经洗漱完了,头发高高的盘地头上,脸上淡施脂粉,带着三分坏笑,说道:“夫君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春宵苦短,一刻千金呐……”脸色忽然一正道:“刘三思,骗梅香姐说你让打晕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才不相信你呢!告诉你,那银两又涨了,现在变成九百两了……”三思急道:“不行,不行,你得说个理由!嘿嘿,看你粉脸俏红,笑里藏刀,一定就没什么好主意,这契约还是得签!”蒋宁脸儿更红,道:“你自己清楚,昨晚……昨晚你把人家偷偷地亲了去,难道白亲了不成!起来了,还赖着做什么?”三思不禁晕倒,就一个初吻哪值一百两银子,自己还以为妻子是在卖自己的新婚夜呢。啊!我还不知道一两银子值多少人民币呢,这样每天涨下去哪还得了,笑着说道:“呵呵,我的初吻就不值钱了?这本是相互的,再说也不是偷偷地,哪只要我付银子……”还没说完,蒋宁便把一堆衣服扔了过来,罩了三思满头满脸,自己转身就走,嘴里骂道:“你这无赖,都这么些女人了还初吻呐……快起来!”
刘三思嘴里嚷道:“别走啊,帮我穿衣服,我老婆呢?”看来衣服得自己穿了,这衣服怎么不是昨天的了,难道是妻子为自己准备了今天要穿的衣服?嘿嘿,幸福啊!这妻子还得慢慢泡到手才好,老公和丫鬟洞房竟然一点醋意也没有,一早起来就记着自己的初吻,可能这一个初吻就让她消受了大半夜,这样的话老婆再多应付起来也不是挺容易吗?
两个小丫头轻笑着走了进来,一起福道:“姑爷早,让奴婢替您穿衣……”三思道:“怎么才来,来来来,我正不会穿呢……我老……梅香呢!”晚昨春风几度,自然记得的多一些。一个丫头笑道:“嘻嘻,梅香在开脸呢……夫人不让她过来服侍姑爷。”自己的老婆都要别人管,真是太没道理了,哼,得和她评评理去。开脸?常听说处女变妇人叫开脸,我倒瞧瞧去,开脸是怎么回事,可自己的婚妻要演戏,应该也要开脸啊。
在两丫头的带领下,刘三思沿着二楼的围廊向东边的房后走去,原来后面连着主楼东西各有两个厅,东边楼上是蒋宁的绣房,平时就在这打扮活动,楼下是花厅;西边对称这绣房的,楼上是书房兼琴房,楼下是个客厅,整个园子在这大宅子的偏东北的地方,蒋家人丁不旺,在后面还空着一个园子,这里显得很清静。第一次看到这世的阳光和花草,刘三思实实在在感受着再世为人的感觉。
绣房里来了好多女眷,刘三思昨晚虽见了一面,却一个也不记得,几个年纪大一点的竟然在“传阅”那块喜帕,这些人怎么这样不顾全别人“隐私”呐!梅香羞涩地坐在一个张化妆桌前,几个女子围着脸带羡慕看着梅香,蒋夫人在边上指导着,蒋宁则在边上嘻笑着逗她乐。梅香脸上涂了些白粉,张开手指笨拙地绞着两根棉线,蒋夫人指点着让她把脸上细细的毛发绞下来,动作不顺时梅香便会皱一下眉头,看来是拉痛了。一般女子开脸都在结婚的当天,梅香晚上送了进房,自然落到“洞房”之后才开脸。见刘三思来了,蒋夫人道:“宁儿,去帮夫君把头发盘了,新婚第一天可不能丢给别人去做,老祖宗奶奶们还等着你们去请安呢!”
刘三思的心思自然还在自己的老婆身上,见被一大群人围着正在脸上绞着汗毛,和她双眼一对都是情意满满,感觉中自然当梅香才是自己的新婚妻子。没想到蒋宁也是一脸的春色似刚洞了房一般,这戏演得还真到家,上来甜甜道:“夫君,您坐这里罢,让为妻来为你梳头。”当着外人的面还真不一般的温柔,刘三思当然也不让须眉,带着笑脸道:“那就有劳夫人了,呵呵,可得帮我梳漂亮一点才好!”可是一坐下来才知道上当了,蒋宁脸上带笑,动作也甚温柔,只是刘三思的头皮却不住地吃疼,嘴里说道:“为妻第一次给夫君梳头,有些手生,弄疼了还望夫君莫怪才好。”刘三思忍着疼,咧着嘴,嘴里却说道:“夫人温柔贤惠,手法灵巧,自然不会弄……疼……为夫,为夫先谢过夫人了。”刘三思一边望着老婆,和她一起皱眉忍疼,一边强作笑脸和娇妻说长道短,让人看了还真象一对相敬如宾的新婚燕尔。
“红玉,去书房随便找本书过来。”工蒋宁忽然记起了什么似的吩咐一个丫头去拿书。刘三思道:“给我也拿过本书过来,随便什么都行,最好是历史书,账本之类的。”刘三思心记挂着的一件便是这个世界的历史是怎么回事,一件便是这银子到底值几个钱,现在“欠”的九百两银子是不是个大数目。蒋宁停了手,歪过头端详了一下三思,眼里带着诧异,三思没好气地道:“看啥来,快把我的头梳完了,这长头发真麻烦,把它剪了才好!”听到背后蒋宁嗲兮兮地说道:“是呢,夫君,依为妻看来还是刮个光头更便利些,半短不长也不好看……嘻嘻。”三思听见边上的几个丫头也跟着偷笑,心里
第八章 我是文盲[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