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还真想剃了光头呢,留着长发每天都要打理,长头发最耗头部的营养,不利于脑袋发育。这发妻还真和自己耗上了,以后可怎么过,自己和老婆都是她的人,她要是为难起来自己和老婆还真不好过,嘿嘿,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自己岂不都占上了。
“夫君,听说你以前的事都忘记了,读读这些字来听听……”随着发妻阴阳怪气的话语传来,一本小册子扔在了自己手中。三思呐呐道:“没,没忘记,我自然记得夫人你打了我……”这不是《三字经》吗,想考我的记忆?我就读给你看看,“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君则敬,臣则忠。此十义,人所同……怎么了?”刘三思忽然觉得身边静悄悄地,只剩自己的读书声。自己可是名牌师范中文系的高才生,教了七,八年高中语文的优秀教师,这些字虽用敏体写了,但多数字和简体汉语差不多,读来朗朗上口,趁着大老婆给自己梳头,刚好来次晨读解解闷,边读边想着自己的毛笔字太差了,只有在小学三、四年级写字课时练过,到这世来可实在拿不出手去。
“三思,您什么时候认过字来?这官话说得也不知是哪的味儿。”发妻早已目登口呆。
“什么?我不识字……”刘三思心里不觉气苦,怎么这身子还是个文盲,这可如何是好,装失意是没得装了,装傻也难了,真后悔昨晚没问过老婆,这……“呵呵……呵呵…嘿……宁儿,这是为夫跟夫人学了半夜,就认识这些字了……是为夫没注意跟您学……就记得这些个了,后面的……都……不记得了……”刘三思望向坐在不远处的梅香,这老婆只会红了脸“吃吃”地笑,眼里还是那湿润的浓情。气死了,昨晚就读了那嫁妆画上的句子,让老婆这样得意地摆显,这大户人家出来的人难道就没上过学堂,我就阴在发妻身上,嘿嘿,一时找不到借口就先载你头上,别人自然不清楚,你自己也说不清,这可是说谎话的最高境阶。
蒋夫人在那里开心地笑道:“呵呵,这样就好了,等去了苏州就能帮着打理铺子了。”蒋宁正想说,刘三思插话道:“夫人,等会为夫再说与你知道,嘿,嘿,让我再想想……再想想……”蒋宁低下头,扯住刘三思的耳朵轻声道:“你这登徒子,一定是外面的狐媚子教了你的!哼,以后不许见她们,但得把这些字都认全了。”说完才松了手,刘三思咧着嘴斜眼望向老婆,她竟然浅笑着低了头装没看见,这……这算哪出戏啊?自己老公让别的女人欺侮竟然当作没看见,也太过份了……以后还得多拿拿书,不然真没办法“交代”了。
那些妇人听说新婚夜新娘子教新郎识字,不禁觉得好笑,更是啧啧称奇,不住的逗着那些丫头,以后都跟蒋小姐学学为妻之道,说得蒋宁俏脸更红,梳头的动作自然轻柔起来。
梳妆之后刘三思一身锦装,感觉自己竟成了贾宝玉了。走过几个园子便来到了蒋宁曾祖母的大院里,这大院应该是老房子,后面的几个小园子是后来才造的,这里的花草少了很多,院子里都铺了大大的石板。里边的人更多了,花花绿绿地坐满了,都是来给老祖宗请安的。蒋夫人带了一大群人进去,人声便一下子高了起来,那喜帕自然又在人群中传开了,老夫人可能眼睛有些花了,蒋夫人笑着向她引见刘三思的新婚老婆。梅香新开了脸,自是一副新妇人的胜装,上前款款而拜,口中说道:“奴婢梅香拜太夫人金安,愿老祖宗福禄安康!”
老祖宗乐呵呵地笑道:“好!好!好!这丫头真俊,我早说着多找些漂亮丫头放宁丫头房里,你们尽说个宁丫头要耍小性子,瞧,我家的宁丫头多懂事来,自会顾全我们蒋家……把府里末开脸的丫头都叫齐了,让三伢子看了上眼的挑些个进去!”蒋宁上前坐在老祖宗怀里,撒娇道:“老祖宗……您又来了,宁儿身边丫头够使了,不要了!”眼睛却恨恨地盯了刘三思一眼。刘三思只是傻傻地笑,心里气道:“还真以为我是到你蒋家配种来了,真是的,这发妻还要摆个看字呢……这九百两银子也不知能买多少东西,现在我这文盲还能用什么本事挣银子,文盲?文盲不等于不会画画,我的毛笔字写得不好,我的画画水平可不一般,只是没学过山水画。钢笔画和铅笔画倒是一流的,嘿嘿,那嫁妆画不知道贵不贵,我难道不能画成故事……哈哈,《金瓶梅》……”一个赚钱的主意在刘三思脑子里渐渐策划起来。
“三思,这十两银子你放身上。”发妻突然塞银子给自己,三思道:“不要,不要,我说过不要你家的银子了……”蒋宁哼了声道:“又不是给你花的,等会爷爷给你银子时你得说自己有着,以后断不可再拿爷爷的银子!”原来是怕老爷子暗里给自己银子使,放着就放着,反正是不再花你蒋家的银子便是。\
第八章 我是文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