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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儿番外──画莺 下[1/2页]

蒹葭_高h 八爪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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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蒹葭_高h作者:八爪南宫
      蒹葭_高h作者:八爪南宫
      蒹葭_高h作者:八爪南宫
      她不是不经人事的闺女,却第一次经受如此暴烈的激情。
      他的额头顶住她的锁骨,背後如同一张绷紧的弓,反折出性感结实的曲线,汗水顺着他的肌肤流下小腹,烫的她尖叫。
      “嗯……啊……”
      嗓音完全不受控制,她清晰的感觉到狰狞粗暴的男龙暴涨,在体内不断撑开,顶的她的小腹连连收紧,虚弱的痉挛喘息。
      “嗯……”
      他眸中水色迷离,修长白净的指头紧紧掐着她的腰,顺着腰侧摸下她的大腿,折起一条,拎的她後腰几乎离开床褥,腾空大大开敞,任他放肆的在腿间花穴中连连耸动纵欲。
      一根粗壮性器飞速抽查撞击,将她的胯间撞出一片红肿湿润。
      她的手腕挣动,想要摆脱他禁锢她的左手,却被死死抓着,他的右手并不灵活,却十足放荡的撩拨上她激动抖颤的丰满坚挺乳房,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自己,顺着他每一寸抚摸紧绷颤抖,纤细的手指随着剧烈快感狠狠的蜷缩抓紧。
      年轻成熟的躯体充满力量和魅力,他的手指明明很细,在箍紧的时候却依然在她的手腕外侧留下青紫色的握痕,他的衣裤半褪,结实腰臀快速地在她的腿间疯狂挺动着,每一下都是深猛的戳刺。
      他的白发沾了湿润薄汗,一线水色迷离,那长而密的睫毛下春光潋滟,浅橘色的唇瓣上沾了几丝银发,颜色浅淡,淡极始知花更艳,让他秀雅温润的面容更增一分妖娆。
      桌上点着花枝般细细瘦瘦的灯光,她高高挽起的鬓发宝髻松松散落,被顶动摇摆的动作彻底拉扯散,一头丝绸般滑润的柔软纯白发丝从他的额角垂落下来,竟似天际飘落的雪,映的唇若菡萏,将她的呼吸都要埋进去,在狂浪滔天的欲望中紧紧埋下。
      他的肌肤比女人更加柔滑细腻,仿佛楚地的莹白画绢,柔柔在春光中绽开一卷细腻,每一分肌理都柔滑,出手摸上去有着细腻宣纸的幽凉腻洁。
      “啊!哎呀……”
      她仰头娇媚唤了一声,下身的嫩肉忍不住就紧紧吸吮,绞的他格外亢奋,就着一个姿势把她往死里插。
      她的双腿都被顶的向上翘起来分开,她丰翘的臀瓣等於是坐在他的大腿上,弓着身体承重他的重量和腰间一阵强烈过一波的推送,被撑到极致,艳红湿润嫩肉被拉扯出戳刺回去。
      “唉啊……慢点……莺儿疼呢……”
      她敞开身体,迎接他下流的进犯,黄莺般的娇媚淫叫在床底间更显销魂。
      她的身体绵软,让他仿佛卧在一团柔绵的火上,情欲大增,不断将她被剧烈耸动顶到床头的娇躯扯回来,愈加暴烈疯狂的抽戳,一面激烈耸动一面喘息着含着她的耳朵,每一分喘息都喂入烫热,酥痒的她浑身战栗。
      清脆的肉体拍打之声响彻室内,摇晃着一线朦胧黄豆一般的微光,在丝绸灯罩下给纱幔金钩镀上漫漫浅浅的金水色,连带他和她的肌肤都被温暖火光照的浅红。
      掐紧她柔软柳腰用力抽插,画兰急促喘息,坚实的红木大床随着他大力的抽插不断激烈摇动,重重碰撞着墙壁。
      他的唇贴合上来,清秀如竹的锁骨因为力度使用过大而凸起,仿佛暴烈狰狞,褪茧而出的狂浪玉色蝴蝶,雪白肌肤上蜿蜒着亮闪闪的白发,他下颚的汗水凝成一滴挂在尖而优美的下巴上,细碎磷光浮动。
      “嗯……嗯……嗯……”
      他垂眸重重喘息,低头看着被他凌虐的娇嫩蜜穴,粉嫩花瓣在剧烈抽插间这一根激烈进出的红肿肉棒,她柔软的毛丛都被淫蜜润的湿亮,贝肉不断翻进翻出,刺激的让人浑身发狂兴奋。
      “啊恩……你好用力……”
      她颈子向後弯折,一串激情吮吻紧紧跟上,她意乱情迷的张着小嘴,被干的嘴角一片湿亮,沿着她吞咽的动作他从她的下颚吻到被他揉捏到指痕斑斑的艳乳。
      “……你好紧……云莺,云莺……”他再也受不住唤她,水嫩淫穴紧紧包覆着她发狂灼热的欲望,腻滑爱液随着他不断抽动飞溅而出,沾湿了他下身未褪的裤子。
      他倾身上去骑在她圆翘的臀部上激狂的起伏耸动,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用力,亢奋的粗红男性挺立在胯间将她剧烈张阖的小穴干的合都合不上。
      “啊啊啊────”纵然曾经在嬷嬷的教导下修习了无数房中媚术,她还是被猛烈的高潮弄到失魂落魄,小手挣脱开他的钳制胡乱抓起身下的凌乱被褥,“给我,给我,啊呀……嗯……画兰……”
      “……嗯……吸得真紧,啊────”
      他的喘息声中犹带嘶哑低吼,下腹重重激烈戳刺,单是他暴涨的欲望就能看出来他是多麽满意这场激情!
      丰腴女体软绵绵的大敞双腿瘫在被褥里,白润的身躯被撕裂开来,软软腰肢不断上拱,腿间男人结实腰腹强劲狠命操干,激烈拍打声带着蜜液淫靡声响从身下不断发出啪啪的响动。
      “到了……啊啊……嗯!对!啊,我不行了……嗯嗯……”刺激过於强烈,她单手揪紧身下床单,细腰被他拽起来分开到极致,背後随着他大开大阖的动作磨蹭着柔滑被褥,她下身几乎倒立起来,双腿架在肩膀上,只露出被欲茎疯狂操弄的花穴。
      他做的太过激烈,跪在她腿间紧紧掐着她紧实丰翘的臀部,牙根紧咬,被一个耸动都让她的花穴在高潮中抽搐,绞的他越发失控,连连挺动下腹密集抽插耸动。
      “真销魂,嗯……又紧又湿……”仿佛有无数小嘴吸吮着一般销魂,他赞叹呻吟,全部的抽出去,再狠力的插入,巨大肉棒在她伸出凶猛承欢,她失神脱力,软绵绵的任凭他抓着她的圆臀疯狂往胯间套弄。
      白嫩奶子被揉弄的越发肿胀不堪,她尖叫失神,一条腿落在床上,另一条腿被抬起他压上前胸。
      这动作导致她小腹缩的更紧,湿腻小穴完全落入他的眼底,淫液流入他掐着她臀肉的指缝,那隐隐妖娆的臀肉被挤出指缝,他下腹紧紧抵着她淫液纵流的花穴抽查不停,越来越快,飞速的紧紧抵着他大幅度密密抽耸放肆。
      “好舒服……啊恩……画兰……画兰……”
      舒张的纤细双腿匀称白嫩,随着男人腰腹的戳刺顶动而无力的颤动,激烈狂猛的高潮比雷电更加迅猛,她浑身上下通红烫手,高潮中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柔软的锦褥绵软蹭着她侧过去的脸颊,绷紧的娇躯骤然瘫软,却被他一手臂接住,弯折的更加淫荡。
      空气里弥漫着交欢的暧昧喘息和女子娇吟浪啼,肿胀男性持续抽插着微微红肿的小穴,随着他的驰骋带出晶莹蜜液液,销魂的吸吮与压迫刺激的他粗重喘息,火热肉棒浅浅後扯,然後下身猛然向前狠狠一撞!
      “啊啊────”
      她被他翻过身去,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她差点咬碎了身下的锦褥,浪叫出声!紧紧贴合不断挺动交欢的身体近乎於疯狂的在床褥上滚动,他持续蹂躏着她已经被揉红的白嫩丰乳,性感腰腹不断持续撞击着胯下浑圆挺翘的丰满弹性圆臀。
      “第三次……呵,你真敏感,嗯!”
      他喘息着,挺动健腰不断狂野律动,重复剧烈的抽戳动作,每次都凶猛地深捣顶到她敏感的深处。
      高潮蜜液春水一样涌出,让他的抽动越发狂烈顺利,高潮中的小穴死死吸住他,痛苦和欢愉的表情交织在她艳丽深邃的眉目间,一片水光迷离,如浸润了春水的夹竹桃,开的艳烈繁盛。
      淫药随着暴虐的交欢动作顺血液涌向全身,他大口大口喘息,摆动劲臀在她推荐用力耸弄,用力地抽插着她那的小穴,次次尽根而入,充耳不闻她求饶的娇吟和轻泣,浓浓的男性独占欲让他忍不住将全身压下去,咬着她的耳朵喘息着狠狠质问。
      “要不要我继续狠狠干你?”
      “啊恩……要……要……嗯……”肉体拍打着,她开敞双腿迎接腿心勇猛疯狂的戳刺,断断续续哭泣恳求。
      “是我干的你舒服,还是江烨?他能让你干到你哭麽?嗯?”
      “你……是你……”
      她大口大口喘息,失力的被他紧紧抱着。曾经以为这个男人是春少枝头那一朵清零纯白的梨花,单薄优雅,哪里知道,他的单薄里含着暴烈,优雅中藏着肃杀。
      撕掉所有伪装,她的下颚被抬起来,堵上柔软的唇。
      腰下聚集出岩浆流火般的高热和酥麻,她的唇舌在他勾挑中酥麻,只觉得有蛇的精魄钻入了口腔,柔柔盘住她的呼吸,炙猛嚣张的吸食掠夺,软的从喉咙直直蹿下心头。
      “啊……啊……”
      他快速迅猛的骑着她注视着两人交合的隐秘处,发力大起大落驰骋纵横,几乎没有任何间歇的疯狂撞击,她的纤腰被他紧紧扣住才不至於被撞飞出去。
      每一口吞咽都艰难,每一分喘息都危险,数不清的高潮让她声音沙哑,猛烈摆动着脑袋,耳畔模糊根本听不清自己的声音,直到他的冲撞越来越野蛮暴烈,才缩紧身躯,肩背都拱了起来,沙哑的哭叫出声,直直绷紧了脚尖!
      挺动的力度越来越激烈,将她插的虚软弱水,一滴一滴淫蜜被他的动作弄得顺延交叠缠绕的双腿滴下床褥,满是凌乱放纵的痕迹。
      “啊!啊!嗯!……画兰……啊呀呀……”
      弓起背,她紧紧抓着身前的绸缎,只觉得他越来越暴烈越来越涨大,挤得她双腿都并不起来。臀上传来越来越痛的抓握手劲,他沈重兴奋的喘息着,一阵小幅度快速撞击後,滚烫热流涌入她红肿痉挛的蜜穴深处!
      火烫的感觉从她的幽径深处传送到全身,激烈战栗出来,紧紧扣住他湿滑的双肩,激越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他的额头抵入她颊侧的发丝,柔软青丝在光线中仿佛一团蓬松光亮的丝线,清香温柔。
      清晨的时候,羽帐晨香满,她还未睁眼,就闻到热粥的香味,他侧身坐在床边,明珠一眼的眼眸温柔凝视着她,一丝一丝梳理着她的发。
      枕畔放着一株清晨摘下的牡丹,花瓣丰润伸展,铺满锦缎丝枕。
      莺儿支起身体,在晨光中,看着那雪白色的男人捏一柄银勺,端一碗碧粳米粥,仿佛雪凝成的一座雕塑,他的侧颜被朝阳透出菱汶窗格透过的橘色光线描摹的秀致绝佳。
      莺嘴啄花红溜,燕尾剪波绿皱。
      指冷玉笙寒,吹彻小梅春透。
      这样好的时节,这样好的一个人。
      她应该喜欢的,不是吗?
      她应该留下的,不是吗?
      疯狂的放纵的夜晚过去,映入眼帘的,依旧是无比空茫的感觉。
      莺儿木木的张嘴,木木的就着他的手吮入一口热粥,莺儿看着他淡雅的脸色,想了想,终究觉得自己不能负了这个男人的等待,於是勉强着压下心底苍白的冰冷波涛,尽量温暖的笑开,握着画兰细长的双手放在膝盖上,
      “画兰,我们已经……已经做了夫妻之事,那麽从今开始,我就是你的妻子了。我们平平安安白头偕老,恩恩爱爱的在一起,过一辈子,好不好?我们可以生好几个孩子……你不能因为我做过别人的妾就瞧不起我哦!”
      她的脸色微红,娇羞的低下头去,乌黑的发顶对着他温润的眼眸,“画兰……你、你喜欢我罢?我、我也喜欢你────”
      一个指头轻轻点住她的朱唇,点去了她未竟的话。
      “你明明不是这样想的,又何苦为了安慰我而说这样言不由衷的话?”
      那个白发如雪的年轻男人将她颤抖的下颚抬起来,眸如春水,宠溺那样温柔的看着她。
      他什麽都懂得,什麽都明白。
      她的心,早就被血浸的乌木一般,失去了生气。
      这样的她,勉强留在一个男人身边,和他做戏,演一生一世恩爱夫妻,简直就是慢性自杀。
      清雅的男子微微笑了,熙光晨雾中,温润而平和。
      他眸中虽然有失落,却依旧干净。
      画兰一口一口喂她吃干净了碗里的热粥,然後拭去了她红唇上的湿润,在她茫然的目光中浅浅启唇,“柳云莺,我等你,是因为爱慕你。而不是为了获得你空虚的怜惜,甚至於要你逼迫自己来给我回应。”
      他在她唇上一吻,“想走,你就走吧。”
      “我等你,是为了让你能有个回来的地方,不是为了强求你的爱。”
      歌尽桃花扇底风。
      走马天涯。
      等你被雨水浇透了,被大风刮冷了,尽可以回来。
      柳云莺,想走,你就走吧。
      趁阳光正好,趁微风不噪,趁繁花还未开至荼蘼,趁现在还年轻,还可以走很长很长的路,去吧。
      白发男子牵来马匹,送他心爱的姑娘上马,看她一步三回头,二回头,再回头,终於还是走了。
      也许看过了天高云淡,也许看清了人世红尘,也许那些世间的各种美好和阔达终能洗净你的悲伤,让你的心底发出春芽。
      他淡淡的说。
      “柳云莺,你看,去年冬天湿透的木柴被春阳晒干了,缝隙里面长出短短的青苔,铺满了春日的新鲜香气。”
      “柳云莺,你看,去年被大风刮落的鸟巢今年已经修补好了,初生的一窝小黄莺已经学会歌唱,在大树上跳跃着生机和活力。”
      “柳云莺,哪怕你到了天涯,到了海角也不要怕……在这个世界上,当你走投无路的时候,我永远是你的最後一条路。”
      所以,放心去吧。
      因为,有人等你回来。
      途州柳家,住着世上最有名的丹青妙手和医圣,他一头白发,人人侧目。
      可是日子长了,谁也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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