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可转念一想,仅那一点证据太没份量,现在说出来也起不了作用。只能先跟王剑平和卢方透透气。
刘向东到了大队部,看到王长贵和李红英坐在一起逗哏取乐,又嫉妒又窝火。刘向东暗骂王长贵贪心不足,老婆如花似玉,却总是惦记别的女人。李红英的绰约多姿,也让刘向东眼馋,他试探过一次,李红英对他非常冷淡,因此只能暂压这份奢想了。现在手里攥了王长贵的把柄,他想,这桃花也该落到他的身上了。
王长贵见刘向东进了办公室,就离开李红英,迎了过来。
“老刘,下午我要去果场,你有什么事要处理?”
刘向东心里冷笑:你栽赃陷害,把男的送进公安局,又要打女的主意。老子现在要反戈一击了。老子做了十来年的童养媳,也该出头做婆婆了。心里横,口里却笑:“王书记,眼看双抢就要到了,我是来请示你,这段时间的工作安排。”
王长贵不假思索地挥挥手。
“那就明天开个碰头会,大家有什么要讲的,都摆到桌面来,能解立即解决,需要协调沟通的,就派专人处理。没其它的事,我就和小李去八队,她那里有事急需处理。”
看着李红英和王长贵一前一后的出了门,刘向东愣愣的出了神,李红英单薄的红衬衣衬着窈窕的身段,风摆杨柳的身姿格外迷人。刘向东咽了口唾沫,发狠地想:早一点把那些事情坐实,到时一古脑捅出来,不怕王长贵不下台。这个风骚的女人再要投靠,就是我刘向东了。
刘向东越想越兴奋,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倒了一杯开水,慢慢地啜着。
朱福生这时进来了。刘向东眼睛一亮,忙向朱福生招招手。王小平在会计室里,这里说话不便,刘向东把他带到大礼堂。
“老朱,知道果场前几天发生的事吗?”
朱福生没精打采地说:“我也懒得理会。反正我这个民兵连长是个空架子,书记想怎么样,我还能插手?他想怎么折腾,由着他去。”
刘向东听出朱福生话里有怨气,心里一喜,神秘地说:“今天我碰上杨庭宽,你知道他在做什么?”
朱福生想杨庭宽小小的果场场长,能做什么呢?无非是担心果实销路的事。
“杨庭宽在悄悄调查一件事。“
朱福生吃了一惊。“杨庭宽调查?他调查什么?”
刘向东诡秘地一笑。
“你看你,负着全大队治安联保的职责,却对份内之事一无所知。果场的人都怀疑李三强是被栽赃陷害的。他那天晚上从代销店出来,碰上一条牛糟蹋庄稼,是为了维护集体利益而耽搁了一个多钟,卢小生头上的伤不是他砸的。”
“你这么肯定?”
“刚才我看了现场,七队路边的稻子确实被牛啃了一块,而七队那天晚上确实有一条牛撞开了栏,是第二天的中午才找到的。即然李三强在驱赶糟蹋庄稼的牛,他当然没有时间跑到十二队的路上袭击王长贵啊。卢小生头上的伤天知道是怎么回事!”
朱福生不吭声了。王长贵的手段他清楚,他不敢附合。其实朱福生对刘向东的心事也是一清二楚的。王长贵太专横,大队的干部几乎都有怨气。
刘向东转过话头,问朱福生:“王保生出事那天晚上,你在不在场?”
朱福生悚然一惊,脸上微微变色,他扭身要走,刘向东一把拉住他。
“我知道你是身不由己的,那天晚上你什么也没做,我知道。刘爱国那个傻子被王长贵利用,折腾了王保生半夜,到头来。老婆却被王长贵趁机睡了。”
朱福生惊出一身汗来,瞪大眼,声音有点颤。“你怎么知道?”
刘向东叹了一口气。“刘爱国是我本房啊。王长贵一连几天不来办公,我们到过他家,脸上都是伤,知道是挨了打。加上刘爱国撂挑子,我就猜出个大概,”
刘向东一直觊觎王长贵的位子,那天从王长贵家出来,他就找到刘爱国,连哄带骗了解到事情的真相。刘向东一桩桩都记在了心里,就等机会出现。
刘向东这么一说,朱福生就隐隐觉得卢小生头上的伤与王长贵脱不了干系。那段时间把卢小生放在他家监视何小翠,朱福生就感到会出点什么事,因是王长贵安排的,他也不便说什么,卢小生出事后,王长贵就没有再派人监视何小翠。这样看来,何小翠必是和卢小生闹出桃色事件,让王长贵逮住了把柄。王长贵那样对待王保生,还能轻易放过卢小生?如此推断,所有的疑问都迎刃而解了。
朱福生紧张得气都喘不出来。王长贵他惹不起,霸道,这刘向东更惹不起,阴险。他装着一无所知的样子,摇摇头。
刘向东见朱福生不肯合作,气得心里大骂。姓朱的,有朝一日我掌了权,第一个踢出局的就是你。你当王长贵的狗,以为他真能一手遮天哪?
刘向东怏怏不乐地和朱福生分了手,回家去了。午饭后,朱福生估摸时辰,径直奔到王长贵的家。村里的人都出工了,显得静悄悄的。
王长贵家的大门半掩的。刘向东在堂屋里站了一会,不见何小翠出来,猜她可能在午睡,也不声张,蹑手蹑脚地进了房。
何小翠真的在睡午觉。刘向东踏进房门,一眼看去,顿时血流加快。只见何小翠侧躺在床,面向窗户,下身只着一条短裤,露出大半条白嫩的腿,上身一条月白衬衣,由于身子蜷曲,肚脐眼都露了出来,胸前扣子只扣两粒,硕大的随着呼吸颤颤的动。刘向东眼睛越瞪越大。这个风骚性感的女人早让刘向东垂涎,今天看得如此真切,刘向东只觉得有点发懵。
猛然,刘向东张开手,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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