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凄厉地哭喊一声:“三强哥!”疯了似的扑上去,抱住李三强。
李晓阳看看李琳,又看看王长贵,若有所悟。他对李琳说:“你放心,党的政策是不冤枉好人,也不放过坏人。李三强我们现在是带回去配合调查的,”
看着李琳悲恸欲绝的样子,李三强不禁也泪如雨下。他一字一顿地对李琳说:“我问心无愧,没做出伤害任何人的事。那天晚上我看都没看到卢小生。你放心,相信很快就会还我一个公道!”
李琳抽泣着,拚命地点头。“三强哥,我相信你,你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
朱丹丹和尹玉芳含着泪拉着李琳,狠狠地扫了王长贵一眼。王长贵装着不知,和李晓阳握手道别。警车载着李三强飞快地离开了。
王剑平阴沉着脸,不和王长贵打招呼,进了宿舍,喜子等人瞪了王长贵一眼,跟了进去。这时已到午饭时分,杨庭宽招呼王长贵吃饭。王长贵且喜且怒,看了看抱成一团的女孩子,甚觉没趣,挥挥手,一行人离了场院。
几个年轻人在房里喘着粗气,喜子眼睛赤红。卢方走进门,靠在墙上,很无奈地望着他们。
张小满忿忿地说:“一定是王长贵那个狗杂种,看到李琳和李三强好上了,自编自演了一场苦肉计,栽赃陷害李三强的。”
王剑平深有同感,却没有附合。他看了看卢方,轻声问:“现在该怎么办?”
卢方缓缓地摇摇头。
“王长贵煞费苦心,下了这个套子,急切之间确实不容易翻案。不过李三强提供了一个细节,就是那条半夜离栏的牛。如果证实了那件事属实,李三强说的就是真话,至于一个多钟的空档,倒是有些麻烦。”
黄富贵说:“我不相信李三强会做出那种傻事来。这段时间他和李琳如胶似漆,充满了幸福,就是有恨也会冲淡。相信他说的是实话。”
“我们当然相信他说的是真话,可是我们拿不出证据来证明啊。”
这时杨庭宽进来,说:“我到附近转一转,看那天晚上哪条牛脱栏出来。”
王剑平感激地说:“杨场长,谢谢你了。”
杨庭宽叹了口气:“李三强是在我这里出事的,我身为场长,却连话也说不上一句,惭愧呀,你们还说什么感谢!”
卢方说:“这些话都不要说了,去看看李琳。”
一行人进了女舍。尹玉芳把李琳抱在怀里,陪着她流泪。朱丹丹看到卢方,无助的神情扑过来伏在他怀里啜泣。王剑平坐到尹玉芳旁边,说:“李琳,你不要太难过了,相信公安局会根据事实作出判决的。”
杨庭宽对尹玉芳说:“下午你和丹丹都不用出工了,陪陪小李。”
李庭宽心生无奈,只能用这种办法安慰李琳。
这段时间,瘌痢头几乎每天两次在水仙房屋附近转悠。
水仙的房子在村尽头,房子旁就是一面坡地,为了防猪鸡偷食,筑了一道土埂墙,上面栽了不少荆棘作为屏障。
这天傍晚,天快断光了,瘌痢头从山上下来。坡路斜斜,瘌痢头且走且看,快到水仙的房子旁,忽听土埂墙那边一阵悉索声。瘌痢头眼尖,看见一个胖大的身影在土埂墙那边晃了一下,跟王长贵的体型差不多。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哼着小调悠悠下来,钻进了水仙的家。
水仙正在做饭,两个小孩在煤油灯下做作业。原来今天停电了。
水仙刚要招呼,瘌痢头示了个眼色,凑近前低低对水仙说:“快把孩子送到国明家去,马上就有场戏看了。”
水仙狐疑地看着瘌痢头,他不象在开玩笑,就依了瘌痢头,把小送走了。
看到水仙一人回了家。瘌痢头哈哈一笑,走出门来大声说:“水仙,国安不在家,你两个小孩也都去了外婆那儿,晚上不怕鬼吗?这么晚了,我也要回家罗。”
瘌痢头故意脚步蹬得沉沉的响,逶迤着走了。转出村子,他又赶紧沿山梁溜过来,从另一个地方溜下来,悄悄地摸到水仙的房子后面。
水仙一个人在家,心里有点发毛。她刚把饭做好,就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进门。她毛骨悚然,低喝一声:“谁?”来人浑厚的声音得意的笑:“我啊,来看宝贝了。”水仙定睛一看,正是王长贵。
王长贵今天很高兴。去了一颗眼中钉,那个美人离自己怀抱就近了。太阳偏西时,他从大队部出来,竟鬼使神差地转到果场,还没进场院,听到里面恶狠狠的咒骂声,把王长贵吓了一跳,知道现在下手为时尚早,赶紧缩了身。
但是王长贵脑里尽是李琳那可人的影子,心里那团火怎么也压不下去。走到六队路口时,他猛然记起了水仙。那个娇小玲珑的女人让他得过趣后,也是恋恋不忘,这么一想,心里猫爪子就挠起来。他从小路直接摸到水仙屋旁的土埂墙里,伺机下手。
看看村民渐渐都归了家,王长贵正准备跳出土埂墙,忽见瘌痢头从山上下来,吓了一跳,心里暗骂瘌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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