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杉身为安抚使,官职虽比大人高,但只要大人还是长清县的县令,他就无权插手管理衙门内的事。”
左盼不明追问:“为什么?”
“简单来说,安抚使空有名头,并无实权。在军中,他充其量是个纸上谈兵的军师。放在平时,更是无半分用处。”
“那设这安抚使的意义在哪儿?”
“从古至今,商人手里钱财最多,身份却是最低贱的。这职位便是他们实现野心的唯一出路。”
“皇帝知道吗?”
殷傅闻言,不知想到何事,本软化的面容瞬间恢复往日冷硬。
“盼儿,觉得呢?”
“应是默许了吧!不然下面的人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
……
衙门正堂。
左安尧等人静看方花月将一直通体泛红,足有人食指一半长粗的蠕虫,放进柳明月的耳中。
待一炷香时间后,自腰间摸出一根奶白色的短笛,置于嘴下,吹奏奇特的音律,唤出蠕虫。
“好了。”
“这么简单?”
刑森不敢相信的抓起柳明月的手腕诊脉,而后倒吸一口凉气。
他眼神热烈的盯着方花月手中捏着的虫子,迫切追问:“这是什么?可借我一看?”
“噬毒蛊。除了我,谁碰谁死。”
方花月不给刑森细看的时间,徒手捏爆已经死透的噬毒蛊。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中,冲其身后躲着的二七,展露娇媚一笑。
“我可以送你一只活的,但你要给我一点你的血。”
见二七不说话,方花月紧接说:“我看出你想要。现在就可以给你。”
刑森侧移半步,挡住二七。先他一步,严肃拒绝方花月的提议。在其轻佻的打量中,绷紧身子,握紧拳头。
“他是我徒弟,你别打他主意。”
方花月满不在乎的耸耸肩,转对左安尧伸手,讨要医治好左盼二人的费用。
“左大人,您该不会以为我是免费的吧?这噬毒蛊可不好炼,我手上总共不超四只。如今为救左姑娘他们,已经废了两只。您好歹要弥补我点吧!”
左安尧尬笑着看了眼虞秀,在获对方点头后,心怀忐忑问:“那是自然。你需要多少?”
“不多。百两黄金足矣。”
话音刚落,方花月还未反应,便被一只强而有力的腿给踹翻在地。刚想起来掐架,就被一道低哑磁性的男声,给浇灭了火气。
“百两黄金够吗?”
“那,那肯定多了。十两…五两白银总行吧!”
虞秀见此,立马让于嬷嬷拿钱。
……
晚间,月明星稀。衙门中除了守夜的衙役,皆沉于梦乡。
左盼借此机会,威逼利诱翠芽放自己出门走走。不想,又跟白天一样,人没出门就被堵回了房中。
“这么晚,你还没回去?”
她仰头看着殷傅尽在眼前的下巴,倍觉牙痒的磨了磨。倒不是不敢咬上去,而是怕对方又像白天那样热情,抱着自己是又咬又啃。
“今晚歇在此处。”
“没房间了,你睡哪儿?”
“屋顶。”
左盼伸手捧住殷傅的脸,左右转看了看,确定他没开玩笑,才收手出言阻拦。
“夏日蚊虫那么多,你睡屋顶,不就是上赶着给蚊子投食嘛!要不……”
面对殷傅眼底的期待,左盼故意拉长声音,等逗得差不多了,才笑补上最后一句。
“你去我爹书房睡,我给你提供柔软的被褥。”
第二百八十章 欲壑难填 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