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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桃花眼烦躁地微阖,掩不住的狂戾,冰冷一片。
      几个通身黑衣的人被北冥闫开门的动作吓了一跳,回过神掏出枪对准北冥闫。
      “刚刚有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你有见吗?”
      “见?就为了这么点破事敲我的门?你们是第一个。”
      北冥闫扯唇低笑,听的几个黑衣服的人心里发毛。
      看来不是好惹的主,为首的黑衣人往里面看了几眼,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
      空气中也没有任何异常的味道。
      “对不起,打扰了。”
      话还没说完,后面的几个黑衣人就直直地倒下两个,嘴角流出乌黑的血。
      “敲门的费用,不多吧?”,北冥闫淡淡说道,漂亮的桃眼微勾,煞气肆虐。
      为首的黑衣人瞳孔猛震,狠厉地看向北冥闫,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甚至一个异响都可能成为这场纷争的导火索,空气寂静。
      眼看着就要打起来,后面的一个人拍了下为首人的肩膀,眼神传递着什么。
      为首的只能就此作罢,留三个人收拾两具尸体,其余的朝里面的方向追过去。
      见人散去,北冥闫烦躁地用力关上门,响声震天,上锁。
      打开浴室,受伤的男人躺在装满水的浴缸里,猩红的液体几乎要溢满出来,奇怪的是竟没有丝毫的腥味儿。
      男人上衣被撕开大半,露出健硕的胸膛,肌理分明,皮肤呈着病态的白皙,歪着头靠在水洒上。
      他的眼睛犹如困顿的野兽般半阖着,硬直的长睫盖住眼帘,透着杀戮
      殷红似血地看着北冥闫,审视眼前的环境,似乎下一刻就要将她给生吞活剥了。
      北冥闫无所谓地递给男人浴巾,依在浴门上,懒懒道,“能站起来吗?”
      身体被撕裂开来的剧痛让君辞也近乎丧失所有理智。
      眼前被蒙上血布,每一寸的肌肉都开始为为这一夜的前端做足准备,不受控制地轻颤。
      这里安全?
      终于,再多的思绪也被淹没在痛楚里,血水中的大手落到浴缸底部,手中的佛串掉落,水纹轻动。
      充血的双眸阖上,头硬磕在浴缸边缘,强大如斯的气势也敛去。
      这是死了?
      北冥闫下意识地想让人送口棺材过来,直接将这东西埋了。
      但最终还是上前检查男人的伤势。
      腹部右侧有一处血洞,一只胳膊也被刺了一刀,深可见骨,除了这些还有其他零碎的小伤口。
      拿来纱布和一把简单杀毒的手术刀,北冥闫将人靠在躺椅上就开始取子弹。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出了事怪不得她。
      麻醉剂也没有,北冥闫直接给男人灌了几口高浓度的烈酒。
      手术刀划开皮肤,北冥闫看了眼昏迷的男人。
      五官一笔一画像是雕刻般,硬冷、凌厉,确实是个妙人,不愧是君家的人。
      绕是此,北冥闫手中的动作不停顿半分,手术刀和镊子迅速地动作。
      手术进行了大半,身下的男人愈发不老实起来。
      额头青筋暴露,撑得白皙的皮肤都欲裂开,冷汗一批又一批地冒出,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

第2章 这是死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