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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跟着照做,也可与东家商量。”
      “若未经东家同意就擅自做主的,东家有权给你提前结算工钱,让你走人。”
      雇工们对此都没啥意见,挨个都按了手印。
      毕竟是前所未有的天价工钱,他们还怕东家到头反悔哩!
      至于种地要听东家的,大家虽不大明白,反正就是东家说啥,咱跟着干呗。
      雇工们每人承包了几亩地,想到自己那丰厚的工钱就出自脚下的土地,他们干劲十足,当即就表示要开工。
      喜喜自然应允,跟她搭档干活向来是多劳多得。
      看到家门口挂的大锁时,张婶才想起还少了个人,“陈方呢?”
      喜喜正在思索一个配方,随口答,“他早回来了。”
      张婶迷惑道,“这门还锁着呢,而且,他也没钥匙啊。”
      顾喜喜抬头,“……”
      张婶三两下开了门,飞也似地全家内外找了一遍。
      “他没在屋里,后院也没人!”
      张婶奔过来,双手抓住喜喜的肩膀,“他该不会跑了吧?!”
      喜喜思忖道,“不太可能。”
      虽然她很乐意早点送走这尊大佛。
      但理智的想,以慕南钊的现状,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隐藏自身的地方。
      短时间内他不可能与她善罢甘休主动离开。
      而他此行大概率去做什么隐秘之事。
      喜喜完全不想探究其中内情,笑着说,“他应该就是出去逛逛,肯定会回来的。”
      张婶将信将疑,“真的?”
      “他毕竟是从衙门手里买来的,这万一……”
      “不会有万一的。”喜喜笃定道,“咱们该做什么做什么。”
      “他那么大一个人丢不了。”
      打发了张婶,顾喜喜把自己关进屋里继续实验。
      种子改良需要时间反复印证的,如今的条件也无法与曾经的实验室相比。
      她抓紧每时每刻,还唯恐时间不够用,根本没空考虑慕南钊的去向。
      直到张婶来敲门,“喜喜,天晚了,要不要开饭?”
      顾喜喜答应一声,抬头才发现天窗外色已经黑透。
      张婶早半个时辰就把晚饭做好了,不好打扰喜喜,才拖到这时。
      小饭桌摆在院子当中,油灯照亮。
      晚饭做的简单,只有一羹一饭。
      初夏时节田间地头随处可见的灰灰菜,切碎了与麦面拌匀,少许盐巴增味,上锅蒸熟。
      兼具主食和菜肴两种特性的麦饭,野菜的清香回甘,麦面的香软嚼劲。
      淋两勺辛香四溢的野蒜油,再依据个人口味放几滴酿造陈醋,令人食指大动。
      顾喜喜连吃了半碗,才端起粟米小豆汤。
      “嗯!好喝!晾凉了喝着爽口。”
      张婶愁眉苦脸滴吃饭,几番看向喜喜,终是忍不住试探着问:
      “都这时辰了,我今晚还要不要给小陈留门啊?”
      花池渡村民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天黑了鲜有人出门,通常早早就把大门从内拴上。
      喜喜正要说话,忽听外面叩门声。
      “小陈回来了?”张婶惊喜地跑去开门。
      外头黑乎乎的探进一颗脑袋,看那一口大牙花子,显然不是慕南钊。
      “喜喜妹妹在家不?”喜欢村里发夫君?我一文钱买了个摄政王请大家收藏:

第10章 你家男人跑路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