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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秽乱人间的煞神vs清冷禁欲的佛子62[2/2页]

快穿之娇软美人把主神撩疯了 好运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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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郎昔日许下的承诺全都成了一场空。
      最后,还施舍般的道:
      “念你从那乡下地方一路赶来京城不容易,我特许你做我的丫鬟贴身伺候。”
      多可笑?
      连妾都不是,只是个最低等的丫鬟。
      小月不愿意。
      她哭着闹着要告御状。
      那探花郎怕她把事情闹大,便在公主听到动静出来询问时,污蔑小月是个想攀龙附凤的女疯子。
      接着在小月试图辩解前,用一碗毒药将小月毒哑。
      又用布塞住小月的嘴巴,将其乱棍打死。
      她依稀记得,小月走时还是高高兴兴的。
      说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情郎说不定是被胁迫的。
      可等回来时,小月就只剩下一具尸体了。
      老鸨掀开尸体上的白骨,一脸嫌弃的道:“原本还指望着这丫头能捞点银子回来,没想到她这么蠢,银子没捞到不说,还把自己的命搭了进去,算了,看在她在楼里待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找个地把她埋了吧。”
      小月死了。
      被人拿一卷破草席卷着,随便埋近了后山的荒地里。
      小月死得无声无息。
      可她不愿小月当真死得这般凄惨。
      于是她联手话本先生。
      在收集足够证据的情况下,将一切编进了故事里。
      故事越传越远,越传越远。
      最后一路从那破败的乡镇,传到了皇上耳朵里。
      说来也怪男人大多花心。
      除了小月外,那探花郎老家还有一个发妻,三个孩子,一对垂垂老矣的父母。
      一家人都等着他回去。
      可他却为了前途,谎称自己无父无母,无妻无子,借此谋得了皇帝欢心。
      在得知探花郎欺君罔后上,皇帝大怒。
      当即为公主另寻了一位清白世家的郎君,并将那满口谎言不忠不义的探花郎五马分尸。
      探花郎死了。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又不是他死了,地里的小月就会复活。
      前车之鉴实在太多了。
      因此与书生正面接触时,她的第一反应是排斥与戒备。
      见她这么说,书生一怔。
      旋即轻笑着解释道:“并非嫌弃姑娘,只是男子身上有浊气,在下怕污了姑娘。”
      她默了默。
      接着又问:“小书生,你不嫌我脏吗?”
      书生越发茫然。
      一本正经道:“怎会?姑娘是我见过最最冰清玉洁之人。”
      她被逗笑了。
      指着三条街外的青楼道:“你怕是不知道吧?我是从那出来的人。”
      她是妓子,是放荡不堪,水性杨花的下贱女人。
      哪怕她什么也没做。
      但只要是在青楼待上一夜,出来后那些人便会纷纷用异样的眼神看她。
      只是她都这般说了,书生脸色依旧分毫未变。
      只是道:“姑娘不脏,真正脏的,是哪些利欲熏心,管不住自己,却还要将污名泼在女人身上的家伙。”
      她愣住了。
      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听这种言论。
      光顾青楼的文人不少,且都是很会说话的。
      可他们哄人时,大多也只是说“我不嫌弃你”“我和他们不一样”“纵使你再脏,我依然会爱你,依然会娶你。”
      她听时,总觉得这话怪怪的。
      看似是在表达倾慕之意,实则实在彰显自我。
      “看吧,你都这么脏了,我依然愿意接纳你,还不快对我感恩戴德?”
      这个小书生同其他人不一样。
      他不是以救世主的态度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而是以一个人的角度,与她平视。
      这小书生……
      的确有那么几分意思。
      可身为青楼女子,首先要记得的,就是绝不能对男人动心。
      若是不小心动了心,十有八九会没命。
      于是那日过后,她不再去私塾。
      就算每天抱着阿福窝在房间里长蘑菇,也不愿出去半步。
      可她不出去,那小书生却上赶着来招惹她。
      几日后,少年站在楼下,隔着窗看着她。
      红着脸道:“那个……姑娘,小生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她懒得回答。
      因为楼里的姐姐说,不能随便把名字告诉别人。
      若是不小心说了……
      就极有可能和那人缠上解不开的关系。
      她就这么晾着书生。
      一日又一日,一月又一月。
      时间飞速流逝,距离她被拍卖初夜只剩下最后两个月。
      她为此很郁闷。
      闲暇时,她趴在窗边,抱着自家傻狗发呆。
      这时,她再次看到了少年。
      他站在树下,如往常般,执拗的问她的名字。
      那夜,她鬼使神差的答了。
      她说:“我叫岁念。”
      话说出口的那一刻,连她自己都呆住了。
      她虽不卖身,却卖艺。
      有客人点她唱曲时,她报上自己的花名。
      只是面对客人时,她说的名字是“阿无”。
      她有私心。
      她不愿父母起的名字被践踏进泥里。
      因此旁人问起时,她只说自己叫阿无。
      无父无母,无人怜爱的阿无。
      可那一夜,她向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袒露了自己的真实姓名。
      许是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慌乱。
      她撑着下颚,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笑着问:“小书生,你心悦我对吗?”
      少年的脸更红了。
      不知过了多久,才道:“是的,我心悦念姑娘。”
      她笑得更欢了。
      拨弄着发丝道:“那你知道买下我的初夜要多少银子吗?”
      少年愣住。
      随即拧着眉不赞同的道:“姑娘的清白怎么可以用银子来衡量?”
      一副她与金钱扯上关系是玷污了她的模样。
      可她听了,却只觉得无趣。
      又是这招,那些人穷男人想白睡时,也是用的这招。
      别看睡前吹的天花乱坠,将姑娘捧得像什么冰清玉洁的神仙妃子。
      可一旦睡到,便会立刻拍拍屁股走人。
      然后向众人大肆炫耀着,说自己睡了某某楼的名妓。
      风流韵事被传得那么广,被睡得姑娘价格会迅速贬值,变成楼里最廉价的那个。
      她可不蠢。
      于是她抱着傻狗,慢条斯理的同那书生算账。
      “我们楼里的上一个花魁,初夜拍了整整一百两银子。”
      “而若是想要赎身,要花足足三千两银子。”
      “我比上任花魁名声更甚,妈妈要价也更贵。”
      “小书生。”
      她撑着下颚,笑眯眯的站在高楼上看着下面的小书生。
      问:“这么多银子,你给的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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