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是说刘医生是跟着韩灵儿来的？”他抓住张辉话里的漏洞，问了出来。
“要是您这么一说还真是，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呢？”
他在心里吐槽一下张辉，这么明显的事他怎么就没发现呢？
张辉既然没发现，那么就说明韩灵儿和刘医生掩盖的很好。
再加上刚才韩灵儿反抗他的力道，真不像一般女子的力道，他对张辉道：“那你查过韩灵儿和刘医生的底细吗？”
“查过，不是都告诉过您了吗？”
“再说一遍。”
接下来张辉就把他查到的东西原封不动给他讲了一遍。
他听后，觉得哪里好像不对，但又找不出破绽。
张辉见他沉思，开玩笑道：“难道老大怀疑他们两个是警方卧底？”
张辉这句话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可不是嘛，曾晓静他们警察派卧底通常都会改资料改的天衣无缝，找不出任何破绽，改到别人查不出他底细为止。
可不就是不让人找出破绽么？
他目光放到韩灵儿身上，他看着韩灵儿现在这个样子，不觉得凭言穆本事查不出韩灵儿是卧底的事。
换个思路，言穆应该早就发现韩灵儿身份，但是他选择按兵不动，想看看韩灵儿到底是哪个警方派来的，谁知道日久生情，喜欢上了韩灵儿，为了让自己拔出这泥沼，开始找不同的女人，企图忘掉韩灵儿。
而韩灵儿也喜欢上了言穆，至于她背没背叛她的信仰，他是不知道，不过看样子她没有背叛，也就是在她收集好证据想要告发言穆的时候，言穆死了，她受不了打击想轻生，所以才留那封信。
那封信表面像遗言，也许并不是，可能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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