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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故怀杏跟着他来到房里,一直围着他转,语气黏乎又可怜。
      “师父,别人家的道侣都是这样的……”
      “师父试试看嘛?徒儿好不容易弄来的。”
      “师父,师父——”
      沈清未瞪他。
      那狗东西又把盒子捧得更近,“徒儿只有您一个道侣,一生也只有您一个道侣,您不用这东西,那它岂不是要荒废了?”
      沈清未冷着脸,“荒废便荒废,为师不需要那种东西!”
      “师父……别人家的道侣都是这样的,可徒儿一次都没体验过……”
      “这东西难得,就算只有一次徒儿也满足了……”
      “可师父总是拒绝我……是不喜欢阿杏了么?”
      沈清未心头一跳,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像是尾巴都耷拉下来了,活像只受了委屈的大狗。
      这孩子那么多月以来,第一次和他撒娇就是为了这事……
      如果他拒绝的话,会不会太残酷了些?
      ……是道侣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沈清未抿唇,看了看锦盒,又看了看他,“一次?”
      故怀杏眼睛一亮,“一次!”
      看着他那双精亮的黑眸,沈清未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冲动答应下此事。
      然而言而无信又非君子所为。
      他现在就算想破脑袋也晚了,故怀杏已经把他抱到大殿的主座上。
      那座椅漆黑尊贵,镶着些血红的珠子,并非晶莹剔透,而是沉着深沉。
      在这两种颜色的映衬下,座上的青袍男子则更显得娇弱。
      虽然故怀杏知道“娇弱”这个词用在他师父身上格外不恰当,但他看向他沈清未的第一眼,感受就是这样的。
      他将锦盒递给沈清未,“师父自己试试。”
      沈清未惊怒地看着他,“为师自己?!”
      看着他的怒容,故怀杏又委屈上了,“可是别家道侣都……”
      “闭嘴!”沈清未黑了脸,一把夺过。
      自己来就自己来!
      反正只有这么一次。
      更何况他之前自己上药都熬过去了,又何怕这一点?
      故怀杏就站在阶下,静静的看着,一本正经的,面上没有一丝戏谑的情绪。
      沈清未拿起盒中的玉器,两只手握着,连看了好几眼都觉得不大妥,有些心虚的想要放弃。
      可是小崽子好不容易回归正途……
      他纠结的样子十分明显,故怀杏想了想,抬步往厨房里走。
      沈清未偷偷瞥着他的动向,看见人走了,心中一松。
      这是不要弄了吧?
      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袍,作势要从那座椅上下来,这时故怀杏拿着一瓶什么东西回来了。
      沈清未一惊,刚刚迈到地上的脚瞬间缩了回来,严严实实的盖在袍子底。
      故怀杏看他这幅模样,心中又把他和某种白白的长耳朵生物联系了起来,黑眸中抑制不住的笑意。
      他扬了扬手中的瓶子,“这是徒儿新弄来的槐花蜜,师父尝尝?”
      沈清未呆住。
      这怎么尝?

透明的玉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