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晏书问了许多有关她童年的事。
两人谈论间，一盘棋已经看得出胜负了。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司晏书很是满意地看着期盼。
桑栀以为，他说得是自己和司晏书的那个朋友，她试探性地问道：“我父亲也很会下棋吗？”
司晏书笑了，“那是自然。”
桑栀紧紧攥着一颗棋子，“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希望他是什么样的人？”
“我不知道，我问过妈妈很多次，但是她从来没有告诉过我，父亲到底是谁。”
“她这么做大概是有她的考虑。”
“我不明白。”
桑栀放下棋子，“我只是想知道我的父亲是谁。”
司晏书，“当你知道了父亲的存在，会不会去找他，想见他一面？”
桑栀犹豫了一下，随后点头。
司晏书又道：“到时候，你是打算跟着妈妈，还是跟爸爸？”
这个问题一下把桑栀给难倒了。
司晏书吩咐佣人来打理棋盘，自己则带着桑栀来到落地窗前，“你母亲年轻时十分貌美，所以身边围绕着的人非富即贵，她自知若是让你知道真相，见到了你的父亲，她就会失去你。”
桑黎的小女人心态，司晏书再清楚不过。
只是他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桑黎还是没有任何改变，一如当初。
桑栀顿时低头不语。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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