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什么情况,想着她连着几天没睡好、她爸爸刚做了手术连病床都不能下、她妈妈年纪大了应付不了突发事件,便也跟着站起来,说:“我跟你一起去吧。起码……能帮着照看下叔叔阿姨。”
唐敏眼神复杂地盯着我看了两三秒,最终点头同意:“那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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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唐敏叫车的工夫,我偷摸着去把账结了。
她无奈地说:“下次一定让我请你。”
我当然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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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迁就唐敏,选的一家离医院近的餐厅,我们俩打车过去只用了几分钟。
一下车,她就直奔住院部,上到六楼。
心脏外科病区此刻乱哄哄一片,公共的走廊里都是人,也不见护士出来驱赶。
不少病人家属在议论:“宁医生这是做了什么孽哟!好端端的被人打了!”
“13床的小儿子一天床没陪过,一来就打医生!怕是不想他爹好了!”
“也不一定谁对谁错哦!那小儿子不是说医院坑钱吗?让他爸做了一堆没用的检查,手术也是,非得分几次做。”
“宁医生人那么好,不会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哟!”
从唐敏和她妈妈的电话,以及这些人的谈论中,我大概能够猜到“13床的小儿子”就是她弟弟。
我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唐敏。
她的脸色比先前更差了,几乎血色全无,眉头紧皱得都快能夹死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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