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b市分部的同事，我拢共就只留了几个组长的联系方式。
蔡副总很乐观：“起码排除了几个错误答案。”
凌钺当即一盆凉水泼下去：“你听说过‘备用机吗？”
蔡副总没好气地：“?悖
凌钺问我：“b市那些人的声音，你能分辨吗？”
我隐约知道他要做什么，于是说：“试试吧。”
凌钺挂断蔡副总的电话，用自己的手机拨出了邮箱绑定的号码。
电话能够打通，只是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接。
一个男声迟疑地：“喂？”
人声通过与电流的相互转化，传递到人耳时，本就会有些许的失真。而且他只说了短短的一个字，我实在听不出对面的人究竟是谁。
接收到凌钺询问的眼神，我遗憾地摇了摇头。
凌钺没挂电话。他一板一眼地说：“您好，顺丰快递。这边有您的一个包裹到了，但是地址没写清楚，只写了at大楼13楼，请问是东区还是西区呢？”
对面很疑惑：“我最近没有顺丰的包裹，你是不是弄错了？”
凌钺平静作答：“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手机号是您这个。”
对面继续问：“名字呢？”
凌钺胡编乱造：“at云彭于晏。”
对面安静了。
我也安静了。
半晌后，对面说：“你送到西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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