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的这几年里，除了我们用高薪挖来的大佬，自己主动从by跳到at的，寥寥无几。
更别提王悦然本身在的就是by的z市总部，不存在有换新城市新环境的需求。
老马虽然不理解我为什么对自己的直系学妹这么苛刻，但还是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了。
没过多久他就激动地跑进办公室来告诉我：“我给by的人打电话了，你猜怎么着？你那个学妹居然今天刚被开除！萱姐，你可真是料事如神！”
他这顶帽子属实给我戴得太高。
我只是觉得王悦然的跳槽另有隐情，倒没想到能挖出来这种真相。
不过被开除其实说明不了什么。
如今大环境不好，许多公司都大把大把地裁员——也包括at。
我们部门占了“必不可少”的便宜，效益虽然不算高但好歹是正的，才躲过了前一波被“优化”的大潮。
我镇定地问老马：“她被开除的原因是什么？”
老马挠了挠头：“我没跟她领导直接交流，是我朋友帮我去问的。他说好像是因为人品问题……具体的她领导没多透露。”
听到“人品问题”，我的眼皮不由自主地跳了跳，一时间又联系到论坛的帖子上。
可s大论坛的事，不至于闹到她们公司去。
就算真闹到了她们公司，私底下的“人品问题”，只要不影响到工作，领导通常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再想办法多打听打听。”我吩咐老马，“面试你也安排上，如果她满足要求，该发offer就发，反正有三个月试用期。如果真的人品有问题，再辞退她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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