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待发”。
我心虚地挪开眼，听着他哑声威胁：“你确定要接这个电话？”
“我先看看，万一是服务器报警呢。”我讪笑两声，拢了拢被扯得大开的领口，跳下沙发去找还在不停响铃的手机。
凌钺慢慢吞吞地坐起来，死死盯着我手里的手机，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是服务器报警吗？”他问。
“不是。”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z市本地的陌生号码，没有被任何人标记过，大概率不是推销或者诈骗，我满心疑惑地接起：“喂？”
“秦萱，我是赵嘉奇。”赵嘉奇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听起来比平常要虚弱许多——这也导致了我没有第一时间挂断电话。
“我被车撞了，现在在z大附属医院，等着动手术。我在z市只有你一个熟人，如果方便的话，你能不能来帮我办一下手续？”赵嘉奇话里的信息量太大，我缓了缓，才完全消化。
“你不是还有个朋友吗？”我问他，“就是那个给你内推的朋友。”
“他去过节了，我联系不上他。”赵嘉奇回答得很快，并不像是临时想出来的借口。
旁边有可能是护士的人在催：“你朋友什么时候来？马上就轮到你手术了。”
我原本还在犹豫，闻言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感：“你先去做手术吧，我现在就出门。”
“麻烦你了。你到了的话，先来急诊，后面应该会转去别的科。”赵嘉奇交代完，就在护士的催促声中挂断了电话。
“谁？”凌钺这会儿彻底坐直了身体，眼底残存的情欲尽数退去。
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握紧手机，很小声地说：“是赵嘉奇。”
192 平安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