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凌钺的唇抵着我的脸侧，一面用牙齿轻轻地咬，一面缠绵地呢喃：“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他亲昵的动作引得我的身体一阵阵战栗。
我恼羞地在他腰间拧了一把。因为没有赘肉，腰侧那一块绷得很紧，硬邦邦的，手感并不好。
气得我偏过头，有样学样地咬上他的脖子。
脖子上的血管多，我不敢下狠口，只用牙齿一点点地碾过细腻的表皮，留下一个浅浅的齿印。
凌钺的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当我意识到的时候，他正专注地盯着我，一双黑沉沉的眼睛里，闪烁着狼崽子似的幽光。
=
这一晚，凌钺与从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他无疑是兴奋的，却又不是全然的兴奋。
他一遍又一遍地要求：“叫我。”
我攀着他的肩膀，一遍又一遍地满足他：“男朋友。”
暖黄的床头灯映照着他的脸。
他红着眼眶，表情沉沦，又有——像是害怕梦会破碎的恐慌。
=
后半夜，凌钺才从门外取回早已经凉透了的外卖。
煮过的馄饨，因为放得太久，汤水被面皮吸收了大半，黏黏糊糊的结成了团，卖相格外难看。
凌钺用微波炉热过，对付着随便扒拉了两口。
我歪在沙发上等他，困得一下一下地打着哈欠。
见我这样，他扔了剩下的半碗馄饨，走过来要把我抱回房间：“去睡觉。”
“等下。”我拉着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我有话跟你说。”
162 做我男朋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