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教授讲座的票,你也是跟‘黄牛买的?”
想到同事告诉我“内部票很难搞”,又想到电梯里遇到的那个人主动提出出高价收,我怕凌钺花了太多钱,当即点开微信转账:“多少钱?我转给你。”
凌钺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我。
“票是周教授给的,没花钱。”
又是那种理所当然的平静语调。
他好像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件多么值得骄傲、且多么令人羡慕的事情。
我终于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你跟周教授……很熟吗?”
之前为了应付凌阿姨,凌钺给我看过他从小到大的履历,其中并没有提到过他曾出国留学,或者是参加s大的任何国际交流项目。
而周教授这些年都待在美国,起码能在新闻里找到的公开行程,显示他从未踏足过华国。
所以我绞尽了脑汁,都猜不到凌钺与周教授的渊源。
“还行吧。”凌钺轻描淡写地回答。
我追问:“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凌钺微皱着眉头,像是在回忆:“一开始,应该是我对他论文里的一部分内容不太理解,就试着给他发了邮件询问,没想到他真的回复了。他说在邮件里说不清楚,给我打了视频电话——后来我们俩几乎保持着每个月一到两次的视频频率,由他为我解答我在实验里遇到的问题。我和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面,是大四那年我去宾州参加比赛,顺便去了一趟卡内基梅隆。当时他想让我毕业以后考他的研究生,我嫌麻烦拒绝了。不过之后每次去美国,我都会飞到宾州见他,和他讨论我近期的研究成果。”
他的故事很神奇。
但我很快意识到不对,“等等——你研究生……不是跟我一个方向的吗?怎么会看周教授的论文,还跟他讨论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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