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帮忙为你们解答疑惑。”
我不敢让康俊年知道凌钺实习生的身份——尽管在康俊年眼里他是高高在上的“凌少”，可这么重要的项目只带一个实习生来谈，难免会让甲方感到自己被轻慢。
我更不敢让康俊年知道，昨天刚来跟他谈过合作的实习生，今天就离了职——一来人员的流动体现了部门的不稳定，容易减少甲方对我们的信心；二来我怕他误会我们办事过于随意，对项目不够重视；三来嘛，是我不确定康俊年这么轻易就与我们达成合作有没有看在“凌少”的面子，万一“凌少”没了他要反悔，那我们全部门两天的辛苦努力全都白费。
康俊年点点头，像是相信了我的鬼话。
凌钺的信息又来：“你们吃的什么？给我看看。”
我们人多，点的菜也多。
后厨大概得多花一些时间备，这会儿两张桌子上都只各上了一口鸳鸯锅。
我举起手机，对准只有汤底的大铁锅拍了一张，发给凌钺：“火锅，菜还没上。”
凌钺回得很快：“还要喝酒？”
我盯着我拍的那张照片仔细看了好一会儿，才在右下的角落里找到被镜头不小心带进去的半个啤酒瓶。
……他可真是火眼金睛。
“他们喝，我不喝。”我又拍了自己杯子里的豆浆给他看，“我还得开车。”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他解释这么多，但我还是无意识地这么做了。
凌钺把那只小奶狗又发了一遍。
“那你跟他们吃吧，我只能一个人在冷冰冰的家里孤零零地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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