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妈妈再听不下去，“哐”地挂断了电话。
与她唇枪舌战一场，我仿佛也耗尽了所有的体力，虚脱地瘫倒在床上。
我合上眼，让自己的大脑放空，以平息这几分钟内积攒起来的滔天怒意。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我不想看，但又担心是工作消息。
点开微信后发现，竟然是我从c市离开后就再没联系的凌钺：“秦总监，别忘了明天的约会。”
我愣了两秒钟，才想起来上周和他约好，这周六假扮他女朋友与他妈妈见面。
可是——
“你回z市了？”
c市的工作还没有完全结束，我也没听老马提起要召他回来。
“现在在机场，半小时后起飞。周末这边没什么事，而且我下周要转正答辩，就跟马哥申请提前回去了。等答辩完以后，如果有需要再来c市。”不知道是不是怕我怪罪，凌钺回答得很详细。
而我因为早把他的转正答辩抛到了脑后，很心虚地只发了一个“噢”。
对着这个字看了半天，觉得有点冷漠，我又加了一句：“时间地点发我。”
凌钺这一次很简洁：“明天上午11点，地下停车场见。”
“或者，更有仪式感一点，我也可以去你家接你。”
这种莫名其妙的仪式感——
我咬着牙回：“大可不必。”
097 大可不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