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幸好只是低烧,不到要送医院的程度。
凌钺自觉地吞了颗退烧药,我绞了条湿毛巾搭在他的额头上,便按照承诺坐在旁边,一只手被他牢牢握住,另一只手操作着手机,回复工作群里的信息。
凌钺的手很热,掌心沁出一层细汗,沾在我的手上,黏黏腻腻的。不舒服,可我又不能抽出来——只要稍稍有点动作,不管他睡熟与否,都会立刻惊醒。
熬了大半夜,凌钺的体温总算退下去了一些。
我脑子里绷紧的那根弦得以放松,倦怠感随即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见了闹铃响起。
可我的眼皮仿佛被胶水糊住,怎么也撑不开。
扰人的闹铃并没有持续很久,在自动关闭之前就戛然而止。
身侧凹陷下去的床垫缓慢地回弹,很快,相隔不远的浴室里,传来“哗哗”的冲水声。
意识到凌钺已经起床,我才强迫自己从混沌之中抽离。
厚实的窗帘遮住了光,我摸到手机,眯着眼睛仔细辨认着屏幕上的时间——8点刚过,上班还早。
昏头昏脑地爬起来坐在床沿,我打着哈欠,有一茬没一茬地翻看手机里的未读消息。
昨晚我睡去后,工作群里还有人说话,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直到今天早上,7点多的时候,老马@我:“萱姐,你没跟赵科长对接吗?他怎么一大清早打我电话,问我故障解决了没有?”
我的瞌睡一下子全醒了,直接拨了老马的电话,问他:“赵嘉奇那傻x究竟怎么跟你说的?”
075 赵嘉奇那傻X[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