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换了身舒适的休闲服,我准备找凌钺去行政酒廊吃饭。
客厅里没人,我去敲了他的房门,里头传来闷闷的一声:“来了。”
隔着门板,我问:“去吃饭吗?”
回答我的,是房门被骤然拉开带出的风声,以及轻轻的:“啧。”
凌钺不耐烦地拨开遮住眼睛的细碎刘海,赤|裸着的胳膊随着他的动作现出明显的肌肉弧度。
我赶忙撇开了眼,红着脸大声斥责:“你怎么不穿衣服!”
“刚洗完澡,正在吹头发,你就来敲门了。”凌钺懒懒散散地拨弄着自己半干的短发,大片瓷白的肌肤晃动在我的眼前,“再说了,我身上哪一处你没看过?有什么必要遮遮掩掩。”
他的理直气壮让我无话可说。
我干脆转过了身去,冷硬地命令:“赶紧穿衣服去楼下吃饭!”
凌钺却没有动。
“你事情办完了?”他拉住我的手,勾着小拇指把玩。
“办完了。”我想把手抽走,却被他使了劲握住。
“那正好,我有点事要你帮忙。”凌钺正儿八经的语气令我卸下了防备。
“什么?”我问。
凌钺牵着我进了他的卧室。
套房里两间卧室的结构、摆设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床头柜上比我多了一盒没有开封的避|孕|套。
见我的视线往那边瞟,凌钺勾了勾唇,正要说话,我就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想也知道,他那张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
028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