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手里的僧袍，“法海师父，这外衣你为何不穿在身上，反而抱在怀中？”
“脏了。”
两人分别后，小乞丐去了前院，只见一帮人正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又或是趴在桌上。
“昨晚到底是喝了多少啊？”小乞丐捏着鼻子，试图挥散留在空中的酒气。“还好正值夏季，不然……”
小乞丐幻想了一下大家被冻得僵硬的样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脱下外袍盖在许宣身上之后，小乞丐来到小青的院子去找康生。
“康大哥，你醒了吗？”听到声音，康生从小屋子里面走出。“是玉卿啊，这么早找我有事吗？”
“我想找你拿几条毯子或者薄被，外面的姐姐们和新来的账房先生，还是盖上些比较好。”
康生：“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拿。”「白府管家」很快抱了4条薄被回来，“只找到了这些，够吗？”
扔掉刚在小青院中捡起的动物毛发，“差不多，那我先过去了。”接过薄被的同时，小乞丐突然问道：
“康大哥，昨天那些动物都走了吗？”
“啊？”康生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隐约记得，我昨天在前院看见了很多动物。刚才你去找东西的时候，我碰巧发现一根羽毛，所以就问问看。”
康生低头，好在只是一只普通的鸟毛。“我估计这是小鸟从白府顶空飞过时，恰好掉下来的。”
小乞丐笑了笑，“那恐怕是，我把梦境和现实搞混了。”
另一边，
法海回到自己屋中之后，翻找出那件白素纯最初买给他的藏蓝色外袍穿在身上，随即朝着主持所在的方向跪下。
“徒弟无悔。”
想说的太多，最终汇成短短四字。
重重磕下三个响头后，法海将佛珠放在袈裟之上，妥善收进包袱中，再放入柜子深处。
简约朴素的灰色僧袍，在阳光的照射下，滴落珠珠流水。
四条薄被分别盖在许宣、风妖、厨娘和账房沈老先生的身上，小乞丐将先前盖在许宣身上的外袍重新穿好：
“到底是哪里不对？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而他们又有事情瞒我？”
第108章 酒、法海、破戒（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