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庶吉士永丰知县董镛之二女儿。从醒过来到现在,我一直头部是巨疼的,后脑勺象是要裂开一样,真的,眼睛前的一切都白浪重重,估计是脑部摔得不轻所致的,没经历过的人不懂,不管你多用力睁大眼睛,那到处是真的白雾云海一样的既视感,我使劲睁眼睛都看不清周围,晕,最少让我发个短信给上司请个假啊,我挣扎着用手在周边四下摸了好几遍,真的是找不到手机放哪了,这眼睛,真的是看不清啊,不但看什么都是白茫茫一大片,头后面自己一摸都起了一个大肉包,不用按,都巨痛啊,心里圈圈给我装修卫生间地板的装修商一万遍,您家的地板砖到底给我装的是多少钱一块的啊,是我要求的卫生间地板专用的大牌子的吗,小私人作坊的吧,黑心老板啊,您这是防滑的吗,要人命啊,有的钱真不可能省,比如卫生板地板上需要一块大面积的安全橡胶地垫。我这一跤跌得,好险没有把门牙跌掉两颗,要是让别人或是李甲及家人知道,该多庆幸呢:这脑残女人亏得没有娶,在家都笨得把自己给摔老惨了,儿子啊,你多亏听了爸妈的,没有娶她是对的。一片白茫茫里,看不清东西,也爬不想来,手到处摸也摸不到手机,心里非常惶恐,如果这一次真的死在地板上,浑身上下还赤条条的,真的是蠢死了吧。正感觉自己是濒死那种心境时,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一个孤女,连呼救身边都没有个人,这一辈子也就这样挂了,命该如此吧,我不认命,又能怎么样呢,想起来曾经一起上班的那些女同事了,不说陆然然,家里独宠她一个,家庭条件及爸妈身体都好,幸福得冒泡,其余的年纪差不多的女同事,象何一洁,余小月,胡梅梅,卫云儿......哪一个女孩不是爸妈双全,对她疼爱有加,找了老公更是一家三口,和和美美,没有一个人象我一样,什么都没有,哪怕,那个象李甲一样虚假的男人,也和我分手了。一到晚上,一个人的时光,真的是格外的孤单。而我,连妈妈去世的消息都没有和同事们讲,不是我想隐瞒什么,我实在不想承认我没有妈妈了,我一厢情愿的想,我妈妈还活着,还活着。只要我不说不承认,我妈妈就还没有死,我就不是一个孤女。这样想着,脸上脖子里就全是眼泪,眼睛更看不清了,也罢,好久都没有这样哭了,哭一会儿,我想着,为什么不能动,难道我摔到大脑或是颈椎了,不管了,我歇会儿再试试看能不能坐起来,如果真的就这样摔得晕死过去了,我也认了,反正,人活百年,都逃不过一死。只不过,就是摔倒,也找个夏天啊,这可是冬天啊,这时节安排的,就怕我不够惨烈么,就算一会儿我打120来了,姐们这不是还没有穿衣服吗,医生来了姐们儿这光光出光溜的,这得多尴尬啊,唉......我想着想着,又迷乎过去了,最后一个心里的念头是,我人生中最最重要的事,就是我的钱啊,房子没有办法了,最重要的是,我余额宝上还有我死活没有舍得花的四十二万六千八百大块的人民币呢,现在按民法典,死了要归国有吧。早知道,昨天晚上饿成那样,不应当糊弄自己,就给自己吃一盒酸菜泡面就凑合过去了,要知道这是最后一顿,姐们儿说什么也要点一下万达三楼太二那家的酸菜鱼双人套餐外卖啊,就118元一份,这一生,除了爹妈,我没有能力好好照料。还有一个最对不起的人,就是自己吧,把自己当驴一样赚钱,至少死也应当个饱死鬼吧......
2“姑娘,姑娘”几声清朗又焦急的呼唤,我再醒转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肿着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了,眼前还是一团团大白雾,还有几个穿汉服的男生在来回忙碌着什么。原来,死是这样的感觉啊,等姐们彻底醒过来,我以为自己是死透了呢,醒来到处都是穿汉服的人,以为是在阴间呢。正想着这次和老天爷商量商量,说什么也不投胎了,当人太苦了。身边的几个文绉绉的男人,和我鸡同鸭讲了好半天,我才搞清楚目前的处境,现在是明代永乐十二年,我是永丰知县董镛之二女儿,14岁,昨天我被家里人锁在家里,我大白天翻墙头出来玩,一下子掉下来摔到头了,后脑勺都摔破了,出了不少血,被过路的几个学子看到,慌慌张张抬马车上送医馆来了,伤
2真的有来世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