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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怎么启发、诱导、甚至逼迫,都复现不出来。
冯宛琴都急得快哭了,李云绝也一脸惶恐,变得战战兢兢的。
外人无从得知,刚才比试之中,是谁主导。
便连冯宛琴自己都不太清楚。
当然她的感受,是李云绝为主导。
但现在努力复现,一问才知道,原来李云绝刚才比试时,也是懵懵懂懂,还一直以为,是冯宛琴主导呢。
得知这情况,两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见他俩这样,再结合复现情况,游苍玉等人便判定,刚才比试,施展出那样的招式,只是巧合。
并且仔细回想,那很可能不是正宗的真光阴阳斩——
无论光色、力量、灵力属性等等,都似是而非,并且威力比正常的要小得多。
当时能将孙明杰、董莹灯二人打飞,不过是时机、角度、击发部位,凑得非常巧,这才把两人打飞。
所以,一切都是侥幸,都是巧合。
听到这个判断后,冯宛琴很失落。
李云绝也显得很失落。
孙明杰和董莹灯听了,都傻了。
他们更气了!
为什么?
很简单。
输给了实力,还没那么气;
输给了运气,那真气人啊!
于是接下来几天,孙董二人,面目全非。
孙明杰也不风流倜傥了,董莹灯也披头散发了,两人全都“为伊消得人憔悴”,当然这个伊,是琴云组二人了。
这些还只是精神上的挫败和折磨,当最后一名的苦役,开始落实时,他们又遇到了身心双重的折磨:
他俩要清扫冰月门道场中的所有茅厕;
董莹灯的弟子等级,降一级,从上弦到下弦,跟她暗中一直看不起的同龄师妹冯宛琴,一个等级了。
赛考对李云绝和冯宛琴两人,没什么直接的影响。
他们只是避免了最坏的结果。
但间接的影响,还是有。
冯宛琴对李云绝,更温柔了。
其实有一缕情愫,在女子的内心,悠悠地滋生,就像春天里的小苗,从土里悄悄地冒头。
不过每当这时候,她便警醒自己:
“我怎么能这样?”
“人家只是把我当师姐,我却把他想成情郎。”
“不能再这么想了!”
于是这情苗啊,在她内心中,冒了就掐,掐了又冒,弄得她暗地里,有些六神无主了。
别管这缕情思,时有时无,反正她对李云绝是越来越好了。
她在山中碰到美味的野果,第一反应,便是送给李云绝吃。
冯宛琴平时精心炮制的野茶,也用山泉水,送来亲手煮给李云绝喝。
她还在山野中,采了五颜六色的野花,精心挑选后,插在陶瓷花瓶里,摆到李云绝的房间桌上,装点他的住处。
做这些事,她也想过会不会被人说闲话。
但她很快都释然。
“我来安慰小师弟的失落感不行吗?”
“说闲话就说闲话,倒好像她们之前,说过我好话似的。”
“反正自己拜入山门这么多年,从没一个人像云绝这样,帮我在同门面前,吐气扬眉。”
“说吧,随便说吧,我乐意!”
“最好多说说……”
于是她我行我素,常来玉钩坊李云绝住的地方。
李云绝住的地方,自然也是孙明杰住的地方。
冯宛琴为李云绝做的这一切,都落在孙明杰的眼里。
孙明杰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按他的认知,本门中稍有姿色的女的,都该喜欢他才对;
哪怕现在不喜欢,将来也会喜欢;
结果现在,这么个清秀温柔的师姐,居然主动倒贴自己的小弟,太伤自尊了。
真应了那句话: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现在孙明杰怎么看怎么觉得,冯宛琴还真挺有味道的。
她身材很苗条,纤秀,非常匀称。
长相眉清目秀,有种优雅内敛的美丽。
气质更是温柔,言语软款,行动悠柔,十分惹人怜爱。
更别提,她一旦对男人好起来,真的是全心全意——
不信?
你看她现在对李云绝!
一句话,冯宛琴优点多多啊,真是女人中的女人!
于是孙明杰便很奇怪:
“怎么我以前,没看出她这么多好来?唉,真是重大失误哇!”
他越想越憋屈,便不免去自己的副掌门族叔面前,抱怨诉苦。
在副掌门居住的小院“澄光居”中,孙元砺一边听着孙明杰的抱怨,一边运功闭气,让自己尽量少呼吸。
这么做,是因为对面这族侄的身上,一直传来一缕,若有若无的茅厕特有臭气。
听完抱怨,孙元砺便眯起了三角眼说道:
“明杰,是这女子有眼无珠,不识我侄这个大英才。”
“你放心,你叔会替你教训他的。”
第二百一十九章 真光阴阳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