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祁渊很清楚如果他没回答好,下场就绝对不只是儿子和父亲的谈话以失败告终。
还是他和青欢的“死期”!
“父亲……清欢是我的妻子,她美丽善良。”许祁渊说到这儿顿了下,“我是您的儿子。”
“所以我很感谢父亲为我商量的这门婚事。”
“我为成为您的儿子感到荣幸。”许祁渊轻轻的弯了弯腰。
他这段话避重就轻,完美的躲开了这个话题。
但又没有偏离的太过严重,笼统的概括了一个“美丽大方”。
聪明如许祁渊是不可能看不出自己父亲那种作为商人的虚伪。
简单来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谁如果说何清欢的坏话,就是在说他的坏话,说他的坏话,就等同于说许父的坏话。
许甲头一回这么认真的打量自己这个小的儿子,他不清楚这句话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但直觉告诉自己,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的。他凝视着许祁渊的眼睛。
里面什么情绪也没有,晦暗幽深的像一滩深水,望不到底。
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很像他的感觉。
今天是问不出什么了。
“好了,我知道了。”
许父没再说话,挥了挥手让他离开。
许祁渊恭恭敬敬地又鞠了一躬才转身退出去。
他走出去很远才停下脚步,缓缓的抬手摸着自己的胸口。
那里在疯狂的跳动,一下一下让他喘不过气。
“青欢你快回来好不好。”他轻声喃喃自语。
也不知道在哪儿站了多久,直到心跳慢慢的平复,他才回过神似的往家里走去。
徒留下一个忧愁的背影。
……清潭寨。
何青欢又发起了高烧,她咳嗽着想起床找水喝,但每动一下全身就剧烈的疼痛。
不再是伤口的痛,而是衣料间摩擦和药物本身的灼痛感。
姜医师的药,药效非常好,只是就像苦口良药一样,这个药让人特别的痛。
就像她现在身上许多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了,但依旧火烧火燎的,碰一下就像来到了地狱,被地狱的烈火灼烧着。
何青欢起床每一个动作都是煎熬,她忍不住冒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呜呜……”用完好的肌肤擦了擦泪水。
何青欢不想像个一遇到事就委屈的哭哭啼啼的人。
“咳咳、”她哆嗦着走下床每一步都极致小心。
但她没有看到的是房间帷帐的背后,还有一个人影。
那个人赫然就是——白盛天!
其实他是想让她病好之后,再搬出去的,可不知道怎么,一气之下就将人赶到了这里。
他躺在床上睡,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想着:
那个女人怎样了?
她是不是会逃走?
她的伤没好怎么可能走的了?
白盛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关注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
但他想如果今天不去看一眼的话,他是睡不着觉的。
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幕,白盛天看着她艰难的样子,很想去搭把手。
那你脚下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怎么也挪不动那一步。
第72章 忧愁的背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