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花样繁多,再加上四水每一次都十分认真对待的模样,总是能让他暂时遗忘掉从前的种种悲痛回忆,调戏起来孜孜不倦,自律刻苦。
“丑死了。”四水虽然有缺陷,但星目厚眉神气十足,此事瞪着大眼全然不知道眼前这个大哥哥的坏心思,神态一如往常,毫不犹豫地答了句。
夏石自然懂得其中含义,噗嗤一笑:“丑就对了,公子怎么可能把他刻得好看?”
陈情欣然地点了点头。夏石哪里能知道眼前这个自己一向崇敬的公子根本就不是故意的,而是他水平本就如此,手残党,眼前看到的和脑子里想的总是不太一样,或者说是天差地别。
可陈情觉得足够了,刚好能通过摔打这张牌来稍微出出心头这股恶气。
一个时辰在清脆的“啪啪啪”声中很快过去,陈情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直到夏石和四水掌握了斗地主的玩法,他仍然没能摸到“大太监”和“小太监””中的任何一张。
眼前局势焦灼,陈情不免暗骂自己不仅带来了前世的手残,居然还带来了手臭。看着眼前的一二三四六,陈情在不自觉间戴上了名叫痛苦的面具,想着要不要突破心中的底线,给他们来一招无赖流玩法时,门外的敲门声便赫然响了起来。
这声音在陈情听来仿佛不止是敲门声,更多的是救赎,他终于有理由结束这场痛苦的对局了。
自然又十分心安理得地把牌一甩,陈情连忙走了过去将门拉开,将一个满脸红肿,体态微胖的中年人迎进了屋。
“回来了?”
“您可别再说了,公子,我有今日之祸全当拜您所赐呀!诶呦痛死我了......”说书人捂着脸走到椅子上一坐,看着桌面上的一摊雕刻着各种奇奇怪怪符号的木片愣了愣,接着又哀嚎起来。
“贾先生,您这是怎么回事?”夏石茫然地问了句,把手上的带有“大小太监”的牌扔到了桌上。
“唉!我从前天天在那飘仙楼前说书道事,从来都是只挣钱不招拳,谁知自从听了公子的去讲那飘仙楼的奇闻轶事和两大帮派间的恩怨冲突,这才不到短短三天就招来了一顿毒打,诶呦,痛死了,得来的钱财少了公子您可别怨我。”贾丰说着,从腰间拿出了半饱的钱囊拍在了木桌上,贼贼地瞥了一眼便连忙将眼神缩了回去。
“岂有此理,居然有人敢打我们的人!”夏石一听就怒了,用仅剩的一只手重重地拍了一下大腿。
“谁说不是呢?不过讨回公道也就免了,虽说那小妞儿人长得有多水灵下手就有多狠,不过也多亏了他爹就在附近,否则我今日就要命丧飘仙楼了,做那风流鬼了呦。”
“夏兄,真不是我拦着你,那女子我猜应该来自两大帮派中其一,最大可能就是那闹不清身世的慕亦瑶,否则你以为她为啥那么大脾气?”陈情微微一笑,心道天天在街头说人家母亲投河,身世成谜,人家能不生气吗?
不过这些当然都在陈情的计划中,只不过稍稍有些出人意料罢了,人言慕亦瑶性子直率,实在没想到竟然这直字竟说得是拳头直来直去。
028.贾丰诉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