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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生,二回熟,夏修宜是一顿操作猛如虎,接连把孟常在、虞嫔往夏时锦怀里推。
      夏时锦倒是落得清闲。
      走几步路,摘个牌子,没多大会儿,就完事了。
      夏修宜终于如愿以偿,能留下来侍寝。
      萧泽今夜倒没刻意为难人。
      夏时锦作揖退下时,他也没开口说句话。
      倒是一双狭长锋锐的眸眼,一边喝着酒,一边乌沉沉地盯着她。
      那颇有存在感的目光,直到夏时锦踏出养心殿,才算被殿门隔绝在了寝殿里。
      萧泽盯着她时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夏时锦那点察言观色的本事都用上,也猜不出他此时此刻的心思。
      她只盼着别对她打什么主意。
      夏修宜侍寝成功。
      也不知是她真累着了,还是故意的,翌日的早安会,直到线香都灭了好半天,人才扭着腰姗姗而来。
      “嫔妾来迟了,还请皇后娘娘和鹂妃娘娘莫要怪罪。”
      “只因嫔妾昨夜服侍皇上,到了四更天才歇下。”
      “皇上见嫔妾辛苦,便命嫔妾多睡了一会儿。”
      说着说着,夏修宜还捶了几下腰。
      鹂妃哼声瞥了夏修宜一眼,酸里酸气地嘀咕了一句。
      “侍个寝而已,至于娇气成这副德行。”
      夏修宜正想炫耀脖子上萧泽赏的那串南红玛瑙项链时,夏时锦就给她泼了一盆凉水。
      “富贵,夏贵人迟到,记下,扣月俸五文。”
      夏修宜的那点嘚瑟劲儿,当即就给灭没了。
      她倒不是心疼那五文钱,就是觉得这月俸扣得冤枉。
      遂一脸委屈地看向端坐于高台上的夏时锦:“是皇上准许臣妾多睡了一会儿的,这月俸扣得着实没道理。”
      怎么就没道理了?
      萧泽早起去上朝的时间都比这早安会的时间早。
      以夏修宜现在的得宠情况,她不得起来侍奉皇上用膳更衣?
      就算她因侍奉萧泽耽误了些梳洗打扮的时间,可她夏修宜来千禧宫请安,是要赶公交啊,还是得挤地铁啊?
      但凡有一样早高峰的问题,夏时锦都会通融,准允每月迟到个两三次。
      可养心殿离千禧宫就那几步道的距离,
      别人都能赶来请安,就她自己恃宠而骄?
      怎的,仗着她这个嫡姐是皇后?
      夏时锦严声厉色。
      “无规矩不成方圆,这规矩既然定了,那就得遵守。”
      “若这次夏贵人迟到,本宫姑息不管,那以后岂不是所有妃嫔都可以此借口迟到?”
      “再说,侍过寝的人又不止你夏修宜一人。”
      “鹂妃娘娘未曾迟到过,你一个贵人又有何资格?”
      鹂妃听了觉得心情甚是舒坦。
      “皇后娘娘所言即是,若都不守规矩,这后宫岂不是要乱了套。”
      “更何况,只是扣点月俸,又没赏夏贵人一丈红,至于这般委屈吗?”
      “那婉贵人都侍奉皇上几晚了,也没见着像夏贵人这般恃宠而骄,不知分寸。”
      夏修宜不占理,又失了颜面,只能悻悻福身作揖,不情不愿地言语了一句。
      “嫔妾知错了,定谨记皇后娘娘教诲。”
      夏时锦打量着夏修宜,暗叹炮灰果然是炮灰。
      心机有点,但不多;城府有些,但不深。
      真适合当女配。
      是日夜里。
      最后一次摸人摘牌子。
      夏时锦等人到养心殿时,萧泽竟然破天荒地在里面候着了。喜欢皇后断情绝爱,薄情帝王哭断肠请大家收藏:

第44章 特例[2/2页]